儿呀?”姜志成见她还好好的,怕泥水再溅到上衣,赶紧站了起来。
林宝霞动了动她黄色的嘴唇:“我要捞鱼。”
“哎呦我的妈嘞,你说你要捞只蚯蚓还差不多,走吧,走吧,我们回家了。”姜志成看着她像个6岁的孩子,顽皮的不考虑后果,如果有人路过,还以为他遇上了野人。
他伸出手,拉起她的左手,牵着她站起来,林宝霞刚才应该被力度闪了一大下,她的膝盖都变黑了,刚才跌了一跤。
“疼吗?”姜志成问她。
“不疼,我们现在可以回家了。”林宝霞摇着他的手说。
姜志成撑着伞,身上未被淋shi,跟林宝霞的一身狼狈形成了巨大的反差,他突然有点不好意思,让一个女人在外面抛头,有些愧疚地开口:“多谢你帮忙了!”
“感谢我呀,感谢我给我买棒棒糖,我要可乐味儿的。”
“一会儿给你买。”
“我现在就要。”
前一秒的愧疚,下一秒的怒火,“要,什么要,我命令你,现在马上小步跑给我上车,也不看看是谁弄得我们困在这里,跟我讨价还价。”
林宝霞一边跑一边抗议:“你问天爷爷呀,他看你不爽。”说完,砰得一声关了车门。
姜志成站在车外,一脸迷茫,自言自语地说:“到底谁看谁不爽?”
车依然直行,雨点小了一半,姜志成打开了空调,调暖……泥人已经开始剥落,林宝霞现在是尊塑像,年久失修开始褪皮。
车子一颠,一片泥土从她的脸上掉了下来,她捡起,从窗户扔到了窗外。外面漫天的绿色,车内暖暖地,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要不要换个衣服,生病了别连累我。”他从储物箱里翻出套运动服,还没拆标,一直扔在车上。
林宝霞能不能发现他的言不由衷,口嫌体正直,我们不得而知,接过衣服,她很怕给他添麻烦。在林宝霞的世界里,她不会认为自己是傻子,三观健全,能够听懂人话,有情有义,她有她自己的理解和体会,人类的通识,也不一定是所有人类的准则,凡事皆有例外。
我们也可以理解为,父母将她照顾的太好了,毕竟林宝霞四肢健全,走路可以走直线。背后的拉链,她背过手去够,却怎么也拉不到,摸索摸索,衣服摩擦地窸窸窣窣。
镜中姜志成见她扭得像个毛毛虫,不得要领,“你真是我见过的最笨的人。”
“我看不到,胳膊要抽筋了。”好不容易拉到一个拉链,一拽,“啊。”夹住了头发。
一脚油门踩下去,姜志成把车停稳,他现在是保姆八级,还要下车给人拉拉链,敢问世界上还有几个人有这样的待遇,可人林宝霞不乐意。
“不要啦,我自己可以。”
外面雨不停,他讨厌淋雨,把她往里面一推,坐了进去,“可以可以可以,眼睛长背后或许能行。”
头发夹住了两缕,深深欠在拉锁里,姜志成用力拽都拽不开,为了节省时间,他凑过去想用牙咬,刚凑近,闻到一股熟悉的香味,这味道让烦躁的他突然安稳了下来,林宝霞身上独有的味道,带着些许桃子的甜味。
牙齿解决不了头发的韧性,他的鼻尖碰到她的背部,凉凉的,每碰到一次,她就会往前一躲,而他负责把她重新拽回来。
“算了,直接从下面脱吧。”姜志成的耐心耗尽,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近黄昏。
他抓起林宝霞的裙摆,往上拖,“把胳膊举起来,挺胸收腹抬头。”
裙子跟着力量一寸一寸往上走,车里响动着空调声,他们都快忘记自己是为什么在此时此地,只在意此景此刻的呼吸声,离得越近越能闻到甜甜地味道,姜志成整个把裙子拎起来,他抬着头,没有去偷窥底下的晶莹。
□□裸地皮肤暴露在空气中,她陡然一阵战栗,身上被剥了一层粘腻的皮,她心生舒坦,跟着他的动作扭动着腰肢,想更快的摆脱束缚。
“喂,你…你别乱动。”姜志成喘了一口粗气儿,她曲起的膝盖顶在他的肚子上,戳中了他的神经,天黑得如此之快,外面变成毛毛细雨,他一瞬间能把四周的景象感受一遍,唯独想要忽略离身最近的人。
她乐得自在,“啊,解放了!!”头发依然勾在裙子上,她把注意力放在裙子上,全身放松无任何扭捏,如同她本是放荡在荒野之间。
姜志成无法作为一个正人君子,真正做到非礼勿视,仅有的一束光折在中央镜中,反射在裸白的身体上,rou身外侧开始发光,她一个侧身,凹凸有致的轮廓尽收眼底。
喉结寸寸高升,她一个小动作就撩起他全身的汗毛,她挺起胸膛,挥舞着手里的裙子,兴奋地说:“解开了,给你看我的头发还在。”
说完,膝盖往前一动,正好戳在他的下腹,捅得他腹部一凹,往后一缩,疼痛并没有缓解他的紧张,反倒让感官加倍。
林宝霞吓了一跳,感觉自己伤害了他,实际她给他的冲击比她想象的还大,他已经退居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