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yIn糜又正经的周末,周简说话算话,只Cao了李风越一个。可怜的美人哥哥被罚穿开裆裤打扫训诫室,一天下来,李之晚的白皙的膝盖都快磨破了,因为他作为奴妻进入训诫室必须要跪着。
其实以周简的财力,李家兄弟完全是阔太太的级别,只需要服侍夫主,打扫一类的家务是不用亲自动手的。只是周简在训妻这方面有自己的想法,他宠爱自己的奴妻不假,但宠爱不是溺爱。适当的粗活对奴妻的警示意味是很重要的,何况训诫室这种地方让外人来打扫也不好。
李风越虽然没做家务,可也没轻松到哪里去。
周简自然不可能舒舒服服地Cao他一顿,在性事中,一切以夫主的需求为准,奴妻的sao逼和屁眼儿都是为了解决夫主需求而存在的。夫主本人则没有考虑一只鸡巴套子是否高chao的必要。于是他把李风越折叠起来摆放在一只特质的箱子里,只有屁股和腿根露了出来。这只用sao逼做成的箱子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摆了一天,只有周简想起来时才Cao上两回。
李之晚的嘴巴被堵住,四肢也被固定,尝到甜头的小xue渴望着夫主炙热的Yinjing。而周简始终不肯给他一个痛快,他只能难耐地夹着腿根,屁眼儿一张一合,企图勾引。周简怎么会看不清他的小心思,他拿起情趣电笔,把李风越的屁眼儿从里到外电熟电透,小美人才终于安静下来专心做一只sao逼盒,直到睡前才被放出来。
周简不舍得美人们睡得不舒服,特意准许他们两个与自己同睡,睡前还能和美人们温存一番,两个美人钻进被窝里,小屁股一拱一拱地舔弄他的Yinjing,实乃人生一大乐事。
工作日的美人终于打起Jing神,早早地起床跪好等着服侍夫主。说是这么说,其实李风越和从小严守妻训的哥哥不同,他作为双性人不但不够卑顺,在伺候夫主上更是一窍不通。他也只是跪着做做样子,其实换鞋更衣侍奉早餐还是得哥哥来。
他的作用充其量是在夫主手痒时把逼挺出去,夫主干燥温热的大掌可以完全笼住他整张sao逼,只是揉上几下就尖叫着要喷水。周简拿自己的小奴妻没什么办法,明知道这没教养的贱逼就该送去训诫所,可每回又下不去狠心。多亏有李之晚这样温柔可人的,否则他的生活一定要被李风越这个小贱逼搅和得鸡飞蛋打。
周简先送李风越去了学校,李风越蹦蹦跳跳地下了车,一点儿也看不出昨天当泄欲sao逼盒的影子。
要说这两人是亲兄弟一点也没错,李之晚在公司里也端得严谨禁欲,一丝不苟,谁能想到这样的李总监在自己家男人面前就是一只贤惠的母狗呢?
周简拍了拍跪伏在脚边的李之晚,让他趴在自己的膝盖上:“昨天只顾着和你弟弟玩游戏,过来,夫主也疼疼你。”
周简特别喜欢李之晚的眼睛,含水的双眸软软地看过来,没有哪个男人忍得住这样sao贱的勾引。他当即狠抽两记耳光,李之晚心头一颤,对夫主的崇拜更甚,周简将他抱在怀里,一边与之深吻,一边用手指戳弄小奴妻的屁眼儿。
比起玩弄女xue和Yinjing,李之晚更迷恋来自夫主的管教与羞辱。如果是李风越,他更喜欢被夫主掌掴贱逼,除了训诫以外,周简也确实不常打李风越的耳光。
他抽李之晚的耳光已经是司空见惯的事情了,这是他对李之晚表达宠爱的一种方式。他们两个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周简克制不住自己虐待李之晚的欲望,而李之晚又是只能从被强调的地位差里感受到爱意的性格。越是被夫主蛮横不讲理的对待,他越离不开这样的生活。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他的夫主是周简。
强势,不容忤逆,又意外温柔的男人。被他抬上虐Yin架,用温水浸过的扩Yin器打开xue心时,李之晚突然萌生出宿命感,他的贞洁就是应该交给这样的男人才对。他愿意张开腿,为夫主献出未被使用过的处子逼,每日保证干净的屁眼儿。
“为什么喜欢被我抽耳光?”周简松开即将窒息的美人,问他。
“因为……贱逼尊夫主为天,被夫主管束时会有安全感……”
二人独处时,李之晚喜欢以贱逼自称,这样识趣深得周简的心。
“你这么迷恋我,怎么还愿意把弟弟一起嫁进来,不怕我只宠弟弟,不宠你了?”
李之晚的屁眼儿已经被玩软了,他主动解开夫主的腰带,对着Yinjing坐了下去,他最喜欢自己下贱的屁眼儿被夫主用rou棒贯穿的感觉,自心底涌出的满足感使他忍不住yIn叫出声:“……嗯——屁眼儿被插满了……”
“自己动,把屁股摇起来。”
李之晚就像一只磨屁股的母狗,在夫主的Yinjing上摇了起来,这样子如果拍下来放到色情网站上点击量恐怕不会低。
“还没回答我,怎么愿意把弟弟一起嫁过来。”
李之晚的屁眼儿里爽得不行,只能结结巴巴地回答夫主的问题,他自己摇动屁股的力度远远不及被夫主按住狠狠抽插,只好yIn荡地反复夹紧屁眼儿。
其实,李风越只是嘴硬说讨厌周简,其实他早就和哥哥一样,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