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简推开家门,看见沙发上看似温馨的两道人影团在一起,清冷柔美的哥哥小狗似的缩在里面,英俊阳光的弟弟搂着他,好一副兄友弟恭的画面。
周简心下了然,这对sao货又在他出差的这段时日磨到一块去了。他不得不反思自己是不是宠他们太过,才叫他们一而再再而三的犯错,连自己的逼都管不住。可这事儿归根结底还得怪他自己,明知道李风越如果不是双性人一定把早就把自己哥哥Cao烂了,他最后还是把这条小狼崽子一并娶进家门。简直是养狼为患。明明当初他娶李之晚进门时,李之晚是多么温柔卑顺的好奴妻,在外清清冷冷,回了家就低眉顺眼地跪好伺候夫主。周简以为男人一辈子追求的美梦也不过这点事。
谁知道李之晚到底是被他的sao货弟弟带坏了,连磨逼都学会了。
这对兄弟同是周简的奴妻,周简对他们的管教方案并不同。李风越和李之晚虽是同胞兄弟,性格外貌都大不相同。相比之下,李之晚长腿细腰,性子又冷又软,他又是周简第一个娶进门的,周简并不特别为难他。虽然该教规矩时手段依旧狠厉,不过他多以克制要求李之晚,譬如严禁擅自手yIn,排泄时要申请,例行管教时不允许chao喷与失禁等,总得来说还是给他留了面子。
而李风越心高气傲,外向又傲娇,这样的性子作为奴妻最是该好好管教,一日不给他立尊卑就要爬到夫主头上去。周简对李风越的训诫多以令他感到羞耻为目的,最喜欢看他哭泣着崩溃喷尿的样子。只是这个小sao货不长记性,好了伤疤忘了疼,抽一顿逼也就老实三天,三天后又开始目无尊卑,直到Yin部再次被周简虐打一顿。
反正两个人都是周简的奴妻,双性人嘛,天生sao贱,其实趁着夫主不在互相磨上一磨也没什么。可这多少有些挑衅周简作为夫主的地位,特别他对李之晚的要求是禁欲,管不住逼还是得好好罚上一通。如若不然,这两个sao货今天敢磨逼,明天岂不是就敢给别的男人送逼了?就像嫁给他一样,嫁一个送一个,sao得不行。
周简板起脸,冷咳一声。
李之晚睡眠浅,马上惊醒了。他睁着朦胧睡眼,看清周简的面孔时显然十分慌乱,他轻柔地推醒弟弟,赶紧下床给周简跪好,头低垂着,心中了然自己犯下大错。李风越还没睡醒,只是被哥哥迷迷糊糊地拽下沙发,还不清楚自己的处境。
“夫……夫主。”
周简:“你知道该怎么做。”
李之晚的脸腾地红了,但还是咬着嘴唇,褪下自己下身的衣物到膝弯处,然后背对着周简,如一台自动马桶一样抬起了柔软的屁股,
李之晚的屁股又大又翘,和弟弟紧实的tunrou不同,无论作为被内射的容器还是rou便器都是极品。周简的视线落在内裤的shi痕上,突然发狠,毫无防备地用rou棒贯穿了奴妻的屁眼儿,肆无忌惮地灌起尿来。工作岗位上说一不二的李总监外夫主面前也不过是用屁股接尿的sao逼贱货。这样的认知令周简很满意。
滚烫的尿水令李之晚呜咽,虽然他全身都被自己夫主灌过了,可依旧会因为这样的惩罚感到羞耻。而他又期待着这样的羞耻,平坦的腰被逐渐灌大时,他的Yinjing和Yin蒂一起硬了起来,显然得了趣。
使用完奴妻的屁股,周简继续冷漠着:“屁眼儿给我夹紧了,敢漏出来一滴,你看我不给你那贱屁股打烂。”
按照规矩,奴妻服侍过夫主小解后还负责清洁,李之晚恭顺地挺着饱胀小腹,直起腰给周简口交。他的口技也是周简一鞭一鞭亲自调教出来的。周深被舔得勃起,便毫不客气地用rou棒抽起小奴妻的耳光来。
他也不说明原因,只是扳着柱身,再松手,奴妻白皙滑嫩的脸上就留下一道yIn靡的鸡巴印子。不一会儿,李之晚两侧的脸颊就被抽得chao红一片。
李风越一看就急了,迫于夫主的强大气场,他的身子还怂怂地跪在地上,可嘴巴硬得很:“你这个Jing虫上脑的家伙!一回来就打人!不许再欺负我哥了!”
周简早就料到李风越是这样的反应,话音刚落,他抬起还为脱鞋的脚,略施力道,正中李风越的腿心。
周简对奴妻们的要求不算刁钻,但跪姿必须标准,下跪时双腿必须分开,如果穿开裆裤时可以完整地暴露Yin部,这样的姿势利于夫主随时惩治,免得这些sao货们忘了身份。
李风越刚刚和哥哥温存过,身上残余的快感未退,xue心又挨了这一脚,本能地要夹起腿。
“没规没矩的sao逼,敢把腿并拢?”
李风越连纸老虎都算不上,就只有嘴上会固执,其实身子比他的奴妻哥哥更sao浪。李之晚只在被夫主管教凌辱时才激发得出骨子里欠Cao的一面,李风越则是一个彻头彻尾的sao逼贱货。当初他嫁给周简做奴妻就是因为目睹哥哥因犯错被虐待小xue的场景,而哥哥苦苦遵守着夫主的要求,不敢讨要高chao,更加不敢失禁。而李风越的内裤却shi透了。
再后来,虐Yin架上躺着的人就变成了李风越。
夫主的一脚把李风越踹出了yIn性。他身体十分听话地顺从着周简,腿分得更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