牙:“唯一的解释是本家弟弟逼迫我家纯情善良A做出伤天害理的事!”
席墨之:“我冤枉啊!”
席莫回勾勾指头,桓修白送还给他,席莫回解释道:“是他想看看你的反应。”
桓嫂子皱眉:“看我做什么?”
席莫回:“看看满分答案是怎么运行的。”
桓修白从里到外舒坦了,一句话被alpha捋顺到尾巴毛尖,飘飘然走了。
席莫回再面对弟弟时,多了两分认真,仿佛提问学生的班主任:“看出差别在哪了吗?”
席墨之绞尽脑汁回答:“嗯……他不相信你说会跟他离婚?”
“是。还有呢?”
“他……哄你了?”
“你也只能看出这么浅显的东西。”
“哪里浅显了,他不拿你说的话当真,不是很大的问题嘛。”
席莫回:“我有时候真的怀疑你是不是夺了我弟弟的躯壳寄宿在我家的。”
席墨之额冒青筋:“喂,你能不这么侮辱你亲弟弟吗?”
席莫回露出一脸“你已无药可救”的表情,“他正是由于相信我,也相信他自己,才不会信离婚这种话。我和他之间存在不可分割,紧密坚固的信赖感,你和金泽连最基本的信任都没建立,何谈继续下去。”
“你不给金泽机会了解你,不和他互动,一味逃避,让他对你根本无从下手,他当然不会像桓修白一样踩着我的舒适点沟通。”
“总而言之,我的omega很懂我,因为懂,才知道怎么‘哄’。你的omega没机会懂你,你想让他说说好话给你听,你知道这是一种什么样的行为吗?”
席莫回:“?什么行为啊。”
席莫回无情的薄唇吐出八个字:“痴心妄想不劳而获。”
席墨之挂了视频后,不仅收获了席莫回长长的心理咨询账单,还收获了更加困惑的心情。
最后,他问席莫回该怎么办,席莫回简单回答“要不改变现状,要不早点解脱”。
改变现状……早点解脱……
席墨之犹豫了很久,决定先按他哥的思路试探一下。
于是他发了信息给隔壁客房的金泽:“我们离婚吧,孩子归你,我会付大额抚养费的。”
席墨之抱着手机,小心脏砰砰直跳,还贴在门边偷听对面有什么动静。
谁知道金泽秒回:“好。”
席墨之以为自己看错了,盯着那个“好”字看到眼睛都酸了,坐下又站起来,整个人坐立难安,却还是不相信:怎么会?怎么回复了“好”,完了,这怎么办,能不能撤销!
那边又很快传过来一份电子表格。
金泽:“离婚登记表,线上填就可以,你填一下。”
这公事公办的语气……
席墨之冲出了卧室门,愤怒朝对面喊:“你是不是早就等着我说这句话好解脱啊!”
客房的门大开着,床单铺得整整齐齐,就是一个人也没有。
席墨之愣愣走到客房,把浴室衣柜床底桌子下都看了一遍,还是没人。
他忘了,他那个omega是有本事,有血性的,来无影去无踪,每个世界倾轧屠杀是日常,只不过他已经习惯对方挺着肚子或抱着孩子在后面穷追猛赶了。
……怎么真的走了……
明明以前也说过很多次类似的话,都没当回事啊……
进门的时候,一个人在外面大着肚子跪了两天,也没吭过一声啊……
没办婚礼没公开,也不是没说什么吗……
孩子生下一个月,还没取名字,昨天本来约好出去商量这个事,他被公司下了最后通牒,不得不爽约回来,这点事也无法理解吗……
席莫回说得没错,他对金泽一点都不了解,甚至不知道对方家里是做什么的。他只知道这人是他的狂热粉丝,只要他一句话,就能散尽家财把他捧得比天高,但是没想到——
男人终究还是有脾性的。
席墨之可怜地缩在沙发上,没人给他盖上小被被,难过得不行。
——哇!我没老婆了啊,比起席莫回更不如了。
同一时间,席家两位妯娌正聚在一起喝下午茶。
桓修白直摇头:“听了你的故事经历我要再次感叹自己撞了大运。”
金泽揶揄道:“死了两次换来的大运,不是一般人能消受的。”
“接下来怎么办,重拳出击吗?”
金泽倒是很稳:“先让他想两天。直接断了也好,这条路我一开始就走歪了。不如推倒重启,再来一次。”
桓修白略微思索,胡乱建议:“你还不如把他脑控了,反正现在和无脑也没什么区别。”
金泽考虑了一下,似真似假地说:“可以,加入攻略列表里——嗯?”
“怎么?”桓修白好奇望了望。
金泽盯着手机屏幕,有些惊讶。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