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皮发麻,好像踩在满是地雷的地面,随时能被炸个粉身碎骨,但只有你手里有一枚停止键,玩得再大都可以关键时刻保命一次。
太刺激了!
席太太把火一关,决定趁此机会搞他一炮。
omega桓的本性:从温柔好情人到残暴禽兽间只需一秒切换。
他走出去,潇洒把围裙一摘,甩到一旁,嘴边噙起一抹霸总式微笑:“既然你金主不在,我就替他把这孩子补回来。”
席莫回眯起眼睛:“怎么补?”
桓前夫:“怎么来的就怎么补。”
“禽兽。”这人嘴上愤恨骂着,却掀开毯子,把未着一缕的长腿露出来勾魂。
桓修白哪有放过的道理,自然是扑上去把个沙发挤压得嘎吱嘎吱来回响了一个小时。席影帝和前夫久日不见,一见便是干柴烈火,旧日燃情,把禁忌之火烧了个彻头彻尾。席影帝不顾“流产”后的“虚弱”,背着离家工作的桓总在金主包下的套房里欲拒还迎,热情相迎。两人之前在一起久了,彼此都很熟悉,不需要过多的言语交流,只知道放任自流,放空享受。
席莫回被他胡乱闹了一通,那股针扎似的失落感消失了大半。□□中频繁的亲密接触慰劳了他失措的心。他被柔软包含,被揉抱住,贴着额头细密亲吻,让他在之前残留的紧绷中逐渐放松下来,身体中被评价为“不符合alpha本性”的那部分感性需求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只omega不会吝于任何关爱。他想要安抚,桓修白明白,且不会质问他为什么,就会把自己送过来主动附送他一百个拥抱。
这呼噜噜倒出来满溢的爱……
“别亲我,”席莫回躲开,转而把脸颊送到他唇边,再轻声解释,“我喝了那个药,就算唾ye里没残留,喝下肚子的那一口也需要六个小时代谢。”
桓修白往下看了眼,“呃……好像已经晚了,成结了。但是不至于吧,你喝一小口应该不会对我有影响。”
“不行!”
桓修白为难地劝他,“没事啊,别太忧心,你要对我的体质有信心,那万分之一的可能不存在的。”
“万分之一也不行。现在,我俩马上起来去浴室冷处理。”
“……你认真的吗?”
“桓修白!”
“好好好,”桓修白举手投降,“只要你事后别觉着羞耻又不理我就行。”
处理完回来,心情不佳的席影帝果然又裹着小被子不理人了。
桓修白把甜汤端来放在桌上冷凉,吹着口哨强装无事发生,悄悄摸回了沙发上,和alpha窝在一起。
桓修白自言自语,“头发都没擦干呢”,蹭到了alpha旁边,一边偷偷观察,一边给他擦起shi淋淋的长发,内心想着:呿,alpha心里那点小九九我还不懂,洗了故意不吹干不就是留个机会等我来擦吗?这种好事我能放过,桓修白三个字要倒过来写!
“阿桓……”开始软化。
“今天吓到了吧。”桓修白往前坐了坐,分了腿,好让他趴在自己怀里。
Alpha赤白的双臂悄悄圈上他的腰。他满背铺散的银发淋漓,衬着肌肤显示出一抹艳丽的冷白,沿着宽背向下延伸的脊沟到达下陷的腰窝,如果顺着线条优美的后腰往旁边摸一摸,就可以探到结实紧绷的侧肌。那几块肌rou爆发力超强,不要问席太太怎么知道,他就是知道!
桓修白眯起眼睛死命往毯子边缘投下的Yin影里瞄,正直诚实席太太:我又不想做人了。
席莫回尚且不知道他趴卧在omega大腿的姿势给这人带来了怎样的视觉冲击,只是喃喃着,“幸好是我……”
“嗯?”
“幸好是我怀孕……否则吃药的是你,我们的孩子就……”
这话听起来逻辑混乱,和事实更是不相符合,但桓修白就是很理解。这不是无理取闹,更不是戏Jing作怪,而是切切实实把自己都玩坏了的关心。
他们从无量世界出走,在小木屋里度过的那二十多天里,惊惶恐惧的不只是他一个。他的alpha,那个总是被人误认为omega的男人,却以常人难以企及的冷静和自制力,默默承担下了他所有恐慌。
席莫回难道不会伤心吗?他不会害怕失去,留下心理Yin影,惶乱地一夜醒来三次确认有没有事吗?
他当然会。但alpha从来不说,也不会表现出来,当你问到,他也只会避开所有难事,嗔道“怪你,我都没法每天洗澡了”。
这也根本不是什么境况艰难下的无理取闹,剥开表象,其下隐藏着的是担起所有责任,稳定伴侣心理状况的仔细用心。
——你的责任是没法让我好好洗澡,而我的责任,是除此之外的所有。
因为他知道,桓修白可以崩溃,他会进行干预和安抚,但他一旦崩溃,他的omega也会心痛欲死。他是他们小家庭里最后的防线,是保证桓修白大步前进的根基。
但桓修白并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