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omega极端回护的姿态,悄悄放松了身体。
“你们撕毁约定,交给我赝品一事,我还未降罪于你们。”
桓修白一声冷嗤,“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再谈谁降罪于谁。”
主神:“你是新神,大概不懂得爱惜羽翼。”
桓修白根本不跟他废话,“你不掂量,我来帮你掂量。”
枪口玄光一闪,由解构力浓缩成的跨次元子弹Jing准射中玻璃器皿里的手指头。被这种子弹打中,不是血rou横飞,而是干脆粉化成了分子,风一吹,连痕迹都没了。
主神沉默五秒钟,再开口就变成了:“这次你们想要什么?”
席莫回轻轻扬唇:“我给了你假尸体,你事后既然发现,却没来找我问责,说明这段时间有比这具尸体更吸引你的事……比如,方未兴受到重创,你有可能重新夺回神格。”
主神给了个出乎意料的答案:“神格于我,并没有那么重要。”
“我想做的事,也不是那么简单。”
“如果有兴趣,我倒是可以给你们一个参与的机会,奖励品会超乎你们的想象。”
“想好之后,可以来和我面谈。”
桓修白警惕问:“到哪里见你,时间,地点。”
主神言语不详:“到了该到的时候,你们自然会懂。”
说完,玻璃碎片奇妙地粘了回去,变得完好如初。
桓修白和席莫回互相对视一眼。娱乐世界这趟浑水,到底有多少“神”来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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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影帝的人生似乎一夜之际跌到了低谷。
曾经浩浩荡荡跟随伺候未来豪门太太的司机,保镖,营养师,各种用途的助理们都撤得干干净净,只剩下席漠一个光杆美人,冷冷清清坐在片场角落,谁也不挨,谁也不理。
《月宫娇》的参演演员们,不论二线三线,甚至是随行经纪人,都翻身农奴得解放,恨不得没人轮番上去冷嘲热讽,一整天不带歇。
席影帝很憔悴,席影帝很心酸,席影帝再也没人撑腰没人爱了。
这日,席漠又在拍戏途中喊cut,摇摇晃晃捂着嘴去卫生间吐。和他对戏的女beta不悦地“啧”了声,“还装给谁看”。她声音很大,席漠不可能没听到。但男人只是脚步顿了一下,强迫自己挺直脊背,没有回头,继续往深处走。
他失去了金主,就不再是那只高傲矜贵的百合,成了任人欺凌的小白花,谁都能上来踩一脚。
导演洪客和编剧二人组聚在一起窃窃私语。
“诶,老洪,我们这个本子被人找上门来了。”
洪客瞟他一眼,“不是说好买断了吗?那人嫌钱少?”
编剧推推厚底眼镜:“不是,我们给钱的那个是中间二道贩子,真正写本子的那人说要告我们剽窃。”
洪客“呿”了声,点着了烟:“告就让他告去,尽管告,看看最后死的是谁。有能耐的还能出来卖本子?用他写的东西那叫他的荣耀。”
编剧点点头:“我寻思也是这么个道理。不过那人来势汹汹,我怕出差错。”
洪客斜了一眼:“他叫啥名?我找人查查去。”
“乔跃。”
“乔跃?”洪客眯起眼睛,抽了一口烟,吐出个圆溜溜的烟圈,“没听过。小人物,随便处理了吧。”
“剧本怎么办?”
此时,恰巧席影帝脸色苍白从卫生间回来。他脚步虚浮,一直有意无意捂着肚子,白衬衫沾了些水,深深浅浅,有点皱乱,曾经被金主宝贝地不得了的长发散下来,失去了造型师的Jing心保养,也丢掉了光泽。
比起一个星期前,仗着金主势威在剧组作威作福的样子,现在简直狼狈得没眼看。
偏偏细看起来,席影帝这幅样子又有种让人移不开眼的魔力。好比大树倾倒,落花碾碎,泉水枯竭,抬起的双眼荒寂无波,是令人惊心动魄的颓乱美。
好想惹人欺辱一番。
洪客转回头,拇指头朝那边扬了一下:“桓总撤资,承诺的资金也没了下文,林总那边倒是一直和我们热切联系。你把后面没拍的剧本看着改一改,该缩的缩,该加的加,正好也免得有人上门说本子的问题。”
“好,我今晚就修剧本,把席漠的戏多加在徐若那边。”
洪客“嗯嗯”应着,又忍不住瞄了眼为了散热而敞开领口的席漠,无端想起了八卦娱乐新闻那句【H总就喜欢玩体温高的孕夫】。
导演打了几分心思,便低声交待:“席漠那边多加点大尺度的,擦边的,怎么吸睛噱头怎么玩,回头宣传时候我就多剪点这个,放/浪寡妇,现实中也爱装纯给人戴绿帽,保准有爱这口的。”
编剧比了个ok的手势,表示明白,笑嘻嘻走了。
洪客回到摄影监视器旁,装模作样倒放了一下之前的片段,摸着下巴端详了两位演员一会,皱着眉头指指席漠:“场助,去把席漠的领口开大点。”
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