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刘晓峰神秘兮兮:“要听什么?内宅秘闻?官爷丑闻,还是……”
赵安然抚了抚额, 原来这个刘晓峰,不仅性子跳脱,还是个混娱乐圈的八卦记者啊。
赵竹林梗了半晌,犹豫了又犹豫,看看赵安然,再看看爹爹, 还是没将话说出口。
“我想问问大长公主的女婿宋元曲家里的事情。”赵安然知道赵竹林想问什么, 她神色淡然, 仿佛说话的不是她, 也仿佛宋元曲不是她亲爹一样。
赵进心头一抽, 却是百感交集, 即便他再怎么疼爱,到底不是亲爹。又想起安然幼时,宋元曲也是抱过哄过疼爱过的,想必安然总是记挂着那点子父女情谊,故而久久不能忘……
若是安然知道他心中所想, 非得一口老血喷出来不可。她不是真的宋安然,又怎么会记挂着那点虚无的父女情?她想知道宋元曲的事情,无非是想看看能不能想起,这个时候书里发生了什么大事,能不能借着这大事多挣点银钱。
刘晓峰不知个中缘由,兜自琢磨许久,才想起那宋元曲是谁,又想了许久,才摇头说道:“他们家没什么特别之处……不过宋家嫡长子宋安辰入了宫做了太子的侍读。还听闻嫡长女宋安素小小年纪,便一诗成名,是洛城有名的才女,啧啧啧,她才五岁呢。”
赵安然低头细想,书里头的确写了宋安素是怎样的多才多艺,在原女主朱流霞崭露头角之前,洛城风头最盛的,就是宋安素了。
更何况如今的宋安素,还是温雅长公主的外孙女呢。
这温雅长公主是当今圣上的亲姑姑,自幼便是嫡长公主,深得圣祖皇上与先皇的疼宠,无论何时都是高高在上的金枝玉叶。这样的金枝玉叶年轻时与还是庶出皇子的圣上,自然是毫无交集。
不过再无交集,也架不住她是最尊贵的公主,又是长辈,便是圣上见了她,也要礼让几分。是以这位尊贵的公主性子,与她的名字可丝毫不一样,从来都是嚣张跋扈的。
也是年岁大了,心性倒慢慢平和了许多。可惜的是,即便再平和,对朱流霞这个乡野出来的打秋风的亲戚,也是不怎么待见的。
至于后来,待女主长成,这与女主关系不好的人,作者会让她过得好吗?
刘晓峰见她发呆,又道:“听闻大长公主想要替女儿请封郡主,将来这宋家可不得了哇。”
他说一句,赵进的心就更疼一分,疼他过世的姐姐遇到这么个渣滓,抛妻弃子攀附权贵,又心疼赵安然小小年纪,就要遭受这样的折磨。
赵安然微微笑着:“依我看,这郡主的位分却不是容易就能请下来的。”
圣上不是什么豁达之人,对这位从前无视他的姑姑,不给她一点教训已经是够大方了。封她的女儿做郡主?那可真的是做梦。
更何况这郡主嘛,原作者当然不会随随便便给人,要封也会封给自个儿的亲女儿朱流霞咯。
原书的故事,大概就是从这时候开始写的。这一年原女主与宋安素都是五岁,但二人的境遇天差地别,一个是高高在上大长公主的外孙女,一个则是死了爹娘千里迢迢投靠驸马府的女孩。却不知她俩的将来,也是掉了个个。
书里的这一年发生了一件事。
驸马林航的一个侄媳妇,是朱流霞的表姑母,也正是这样,朱流霞才会去往洛城。不过表姑母自己也是个透明的存在,对朱流霞打怪升级没什么帮助。
但朱流霞是个天生神童,自幼跟着父亲看书,却看出一点门道。
她的父母恩爱,父亲功课不怎么样,却喜欢研究些乱七八糟的,比如给夫人描眉,或者研制各种各样的脂粉来给她涂抹。
那些个研究脂粉妆饰的古书,尽数传给朱流霞。
朱流霞寄居高门大户,平日连门也不敢出,日日就只看这些书籍,倒是多亏了幼时天天识字,竟也全都看懂了。不止看懂了,还能按上头说的方子来制作,果不其然,就被府中的二老夫人给瞧中了。
而且过几年,这些方子被朱流霞广而用之,是她发家致富的第一条路。
赵安然眼睛一亮,朱流霞是靠手中的方子拿的第一桶金,方子她没有,但是经商的头脑她有哇。时下夫人小姐多爱俏,胭脂水粉虽说也有卖,但并没有成体系,基本都是小店子搭着卖一卖。
今日她一路逛下来,首饰店铺多得是,化妆品店却没有。她有些困惑,怎么会无人想到这个生意?
刘晓峰还在给赵竹林讲洛城的八卦新闻,说是侯府的小少爷当街纵马踩踏死了人,却只赔几十两银钱,又说伯府的小姐跋扈将家中庶妹扇得脸儿红肿,被人揭发出来,结果连过定的亲事也泡了汤云云。
赵安然低头想着心思,也没仔细听,看过那么多年的小说,这些个情节自然是耳熟能详的。
“还有个特刺激的,你们要不要听?”
刘晓峰神秘兮兮,“是大将军陆家的事情。”
赵安然一个激灵,立即抬头看向他。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