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张猛一晚上辗转反侧,脑子里满是那个男人,隔了几个时辰,他仍能清晰地回想起两瓣结结实实、滑不留手的屁股,以及隐藏在里面冒着白浊的软嫩rouxue。男人的样貌模模糊糊的,依稀就是英俊诱人,健康的蜜色肌肤,覆着令人爱不释手的皮rou。
胯下硕大的阳物火烫硬胀,他很久没有像白天一样痛快发泄了,干净娘们根本经不起他的大家伙进入,有的尖叫着把他推开,有的干脆直接昏死过去;而偷偷溜出去找ji馆的女人,也干得小心翼翼、没滋没味,总不敢太过使劲,唯恐把窑姐弄死。
好不容易捱到清晨,天还蒙蒙亮,张猛独自一人擎着火把穿过瘴气,径直来到锁住男人的石窟里。
囚犯背对着洞口,害冷似的蜷成一团,盖着不成样子的脏污衣裤蔽体。脚边的水囊已经空了,地面chao乎乎的,残留着水渍。张猛打开装有衣服和馒头的包裹,拿着水囊,出去打了些泉水回来。
在短暂的当口,方启不再装睡,把脏衣服踢到一旁,一手拎着衣袍盖在赤裸的身上,一手抓过干巴巴的烧饼,狼吞虎咽地塞进嘴里。两天没吃饭,身上还挂了刀伤,他的胃火辣辣的痛,灌了一肚子凉水也没用,不如实实在在的干粮解饥。
昨晚他用碎布蘸着凉水把自己处理了一番,幸而刀伤不算太深,血自己止住了,唯独难以启齿的部位胀痛难忍,熬了整整一夜才有了些好转。
张猛取水归来,无视男人反抗,力大无穷地掰开他的双腿,圆着眼睛观察了好久,确认那个地方肿的不堪使用,悻悻地揉揉鼻子,一声不吭、垂头丧气地离开了。
按耐了两天,张猛卷土重来,然而又未成功,撸直了阳物顶过去,男人惨叫不止,他也被夹得顶端疼痛,根本不得其门而入;回来的路上他抓耳挠腮地苦恼不已,最终下定决心拉上几个同伴,不是他不想吃这份独食,可现在看得到、吃不着,还不如有福同享。
顾勉年纪轻轻、玩心不死,有时也与他们鬼混,可毕竟身份和本事高出常人一大截,张猛心里有些怕他,巴不得他把那块鲜rou忘掉;而高个子李成出谷办了一趟差,正馋着几日前的美味,于是和张猛一拍即合,加上与他相熟的一个小白脸子,三人于当天下午再次结伴启程。
方启远远看到壮汉去而复返,裹着衣服便向石头后面躲,在地上摸索了半天,寻出一个藏在石头缝里的尖利石块。最近体力恢复了八成,如果能够趁其不备挟住他,或许能帮助自己逃跑,他冷静地等待片刻,却听到了多人纷乱的脚步声,心里一沉,他把石块仔仔细细地塞了回去。
锁链突然传来一股大力,他身不由己地被拽了出来。下巴强迫地抬起,他对上了一双布满yIn邪色欲的眼睛。
是那天的高个子。
“呦,吃了那么多男人的Jing水,气色瞧着比之前好多了!几天不见,想哥哥了没?”
方启冲他吐了口唾沫,喉头泛上难以忍受的恶心。
高个子心情不错,满不在乎地抹掉鼻梁上的唾ye,熟门熟路地指挥两人压住方启的反抗,掏出直撅撅的阳物,扒着男人双tun向中央的rouxue试探,磨蹭了几下,圆鼓鼓的gui头便插了进去。
“王八蛋我要你们不得好死!有种现在就杀了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方启谩骂诅咒着,受过伤的腰部不敢使力气,两臂也被壮汉从后面牢牢制住,他向上挺了挺胸膛,一双手伸了过来,摸上了发硬的ru粒。
小白脸兴致勃勃地揉着方启肌rou起伏的胸膛,眼看着同伴骑在男人身上为所欲为,rou体拍击的声响响彻石洞,情不自禁地薅起男人的头发,释放出红通通的性器一插到底,堵住了难听的咒骂。
高个子简直被夹得爽翻了天,小xue紧致而有弹性,层层rourou地包裹吮吸着自己,连脑子都成了一片混沌,很快便出了Jing。小白脸已经在方启嘴里泄了身,强迫他吞下了所有Jing华,如今缓了过来,扶着更加硬胀的阳物顶入了被cao得发红的rou洞。他仗着器大活好,粗暴地施展了一番,将下面人的皮rou吮咬得青青紫紫,rou棒也次次戳在要命的敏感处。
方启被挟制着身体,本来除了胀痛和耻辱之外没有其他感觉,可不知对方刺激到了什么地方,如chao的快感恍如巨浪般猛烈地冲上了头顶,他晕乎乎地呻yin了一声,鬼使神差地抬了抬屁股,一条长长伸出的腿弯曲地卡住了他的腰,主动配合了施暴者的动作。见他尝出了滋味,小白脸更加重了冲撞,腾出手来抚摸前方软垂的阳具。果然,撸动了数下它就起了反应。
“呦,硬了!”高个子嗤笑道,“还以为他算条汉子,原来就是个喜欢被Cao屁股的贱货!”
方启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狠狠掐自己一把,但双手受制,根本控制不住身体的反应,胯下那活硬胀地贴上小腹,越压制越兴奋。他所有的抗拒没有丝毫作用,反倒像欲拒还迎的手段,引来对方更加凶猛的侵入。
轮到身后壮汉时,方启已然力竭,连抬抬手臂都做不到了。被摆弄着直起上身的当口,清晰得感觉到xue口汩汩地涌出大量Jingye,双腿间黏糊糊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