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勾引了那瞻星教教主最信任的暗卫,他帮我从教中逃了出来我一路躲避那魔头的追捕,逃到了榕城一家青楼里藏身。我这身上被那魔头下了下了yIn药,一日一日不与人交合,就会欲火难耐”邬情在二人的逼问下,浑身绵软地靠在树上,缓缓交代着自己被王家父子囚禁的经过。
说到此处,他仿佛受了极大侮辱一般,咬紧了牙关,浑身颤抖。他握了握拳头,缓缓地继续说道:“于是我打晕了一个小倌,自己装成小倌儿,去去伺候了一个恩客谁知那人竟有性虐的癖好,我我身上满足之后,就设法逃了,被王家公子救下”
“我本是十分感激的”他语带怅然,随后忽而转为激愤:“可谁知他发现我背上的功法之后,竟找人将我将我轮jian了!他们父子二人竟将我背上的功法全数拓写下来,将我关在密室之中日夜cao干,修炼这《至阳神功》”
尉钦一边听他讲述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边在脑海中肖想着这美人被人轮番jianyIn到浑身布满了Jingye的样子,刚刚释放过的下身再次蠢蠢欲动起来。他目光yIn邪地大量眼前的美人儿,只见他此刻一副刚刚被情欲滋养过的风sao模样,他们兄弟二人方才射入他两个小xue的Jingye顺着那被撞的红肿一片的大腿根缓缓流下,一片白浊的痕迹甚是yIn糜
他嗤笑着捏起邬情的下巴,大量着他那带着受辱神情的面庞,说道:“那岂不是正好?他们得了功法,而你,你这yIn荡的身体不也得到满足了?”
邬情紧紧地抿了抿嘴唇,垂下眼睑,仿佛有什么难以启齿,犹豫半晌,终于说了出来:“那密室太过暗无天日,更何况正是正是因为无法满足我那父子二人才在我子宫之中塞了那缅铃否则我气息不顺,会对练功有阻。”
那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那师兄嘿嘿笑了起来:“王桐那个废物当然没办法满足你,我前些天见他,只觉得他功夫有所长进,却还是个废物点心,他那爹的武功倒是能让人看上一眼,不过这方面嘛”他伸手探到邬情的下身,揪住那花xue的rou瓣狠狠一拧,就听得一声闷哼,掌心登时就被温热的ye体打shi了。
“那老东西自然是无法满足你不过我们兄弟二人就不一样了。”
尉钦也伸手玩弄起邬情的ru头来,口中却是无比正直:“师兄,这瞻星教的男宠可是非同小可,若是流落江湖必成祸害,你我兄弟二人还是应该将其好生看管,免得他闹出事端来。”
“师弟所言甚是,这《至阳神功》也是江湖一害啊,那王淮父子竟私下练这魔教邪功,你我二人还需好好‘规劝’才是”
师兄弟二人对视一眼,当即打定了注意,一人背起邬情,另一人望风探路,竟是不管不顾地走了蔚山密道,避开所有耳目,将邬情带到了尉钦的别院之中。
这尉钦毕竟是掌门爱子,自己的别院之中没有太多管束,自然也无太多耳目,他直接将邬情送入了一间隐秘的暗室之中,找来一把Jing铁所制的粗大锁链,将邬情的双足锁了起来。
“莫怪我狠心,”尉钦说道:“你能从那魔教之中逃出来,相比深谙逃跑之道,我也是以防万一。这锁的钥匙我随身带着,你根本别想打开。待我们兄弟二人料理了那王家父子,就放你出去。”
“至于你腹内那缅铃嘿嘿”他yIn邪地笑了笑,道:“你这双手是自由的,实在忍受不了,便自己扣一扣捅一捅,解解闷吧!”
说罢,就和他那师兄一同离开了。
听闻这《至阳神功》在王家那里竟有拓本,他们自然是坐不住的。两人即刻商讨,趁着呢王家父子没有回家,悄悄潜入王家搜寻那秘籍,王家父子自然也不可留——若他们从那苗可儿口中得知是尉钦掳走了这瞻星教的男宠,失了功法也失了炉鼎,狗急跳墙地在江湖之中散布他尉钦练了邪功的传闻,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此刻,他只能选择先下手为强。
尉钦师兄弟二人走后,邬情百无聊赖地静卧在那密室之中的软塌上,静待体内那磨人的缅铃安静下来,静静大量着这间密室。
这密室不似王家的地下密室那般暗无天日,而更像是一个正常的屋子,只是装饰简单,窗户狭小,大概外面还有遮掩,不容易被发现。这密室的一个入口通往蔚山的地道,但还应该有其他的入口才对,在哪里呢
邬情一边暗暗想着,一边散漫地打量着这屋子的边边角角,忽而发现那墙角缝隙微微颤动起来,他心中一凛,立刻坐起身来,全身肌rou都绷紧了,腹部那颤抖的小球此刻被他刻意忽略,他冷静地盯着那墙角,眼睁睁地看着那里的缝隙越来越大——是一道门。
果然,入口是在这里。
一道黑影闪身进来,那门迅速被合拢了,再看不到一丝缝隙。
邬情已看到那个身影,紧绷的身体立刻就放松下来,懒懒散散地重新靠回了软塌上,幽幽地开口:“仇钺,你来了”
来人正是仇钺,他跟着尉钦他们,一路上探清了蔚山的机关门路,见他们将邬情关在了这密室之中,便在外面探了一番,不多时就被他发现了从外面卧室进入这间密室的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