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热...
周围的硝烟味把他呛醒,四周是嘈杂的尖叫声,混杂着警车鸣笛。贺浔顺着人群拼命跑,扭头看到武装份子扛着长枪对他们扫射。有带着孩子跑不动的妇女坐在原地哭喊。绝望,到处都是绝望....贺浔觉得自己的腿灌上了铅一样重,再坚持一下,马上就过桥了,十步,九步,八步...还剩下5步...接着他被人撞到了地上,桥上起了火,快断了,石块开始出现裂缝。贺浔觉得自己动不了,大概就要这样了吧...
一双手把他扯了过去,“起来!跟着我!”贺浔被拉着勉强跑了几步,巨大的爆炸声在他们身后响起。但是贺浔已经不怕了,因为对方拉着他冲到了最前面,带着他拐过无数个小巷打开一扇门躲了进去。
贺浔被压在门上,只能听见彼此剧烈运动后的喘息声,门外依旧是尖叫和哭喊,还有远处模糊的枪声,“没事了,没事了...”贺浔觉得自己侧边的头发被抚摸,他也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就认为没事了。
“你大腿受伤了,我帮你看看。”贺浔感觉对方蹲了下来,把他裤子解开,贺浔的手指一丝力气都没有了,只能任由对方动作。他感觉到那双手磨砺在他的皮肤上,划过的地方都带来一阵战栗。指尖停到他大腿根部,酥酥麻麻的。“这里。”对方指着那处抬头看他,“流血了。”贺浔睁大眼睛还是看不清楚他的脸,不过声音是低沉又温柔的,让贺浔觉得熟悉又安心。被他指着的地方马上就后知后觉地让人察觉到疼痛,“我给你吹吹。”贺浔感觉到一股温柔的热气呼在疼痛的地方,他觉得舒服多了。突然他喘了一声,感觉到没受伤的皮肤被一个温热的软唇碰到,舌尖缓慢地把伤口周围的血一点点舔干净。然后轻轻地在伤口划圈,小幅度地往中心移动。贺浔不自觉抓紧对方的头发,察觉到他的动作后对方停了下来,离开的时候还勾起一丝唾ye,对方抬头和他对视,贺浔能从模糊的轮廓里感觉到他的无辜,“没有消毒的了,只能我帮你舔一舔。你忍一忍。”说罢又低下头细细舔舐,他舌头轻轻地卷走余下的血ye,在他的伤口上缠绵地摩擦,他的舌苔一遍遍刺激着那个伤口带来一阵刺麻。他感觉到自己的内裤涨了起来,而另一个难以启齿的地方感觉到一点东西流了出来。听到贺浔不小心溢出的喘息声,对方停顿了一下,舌头慢慢往上移,“内裤被我弄脏了,不舒服吧?我帮你。”说着先用舌尖隔着内裤勾勒着他的形状,紧接着一点点把边缘拉开,他感觉自己的Yinjing被一个温柔的海绵包裹住,他仿佛身在海上随着浪花浮浮沉沉,然而没过两秒他就觉得对方的嘴离开了,得不到满足的他有点受不了,自己想要伸手去摸,结果被一把抓住,“不许摸,已经干净了哦。”贺浔有点难受地想闭拢腿,然而中间隐秘地带也潺潺流水出来,顺着沟壑流到大腿,下方的人察觉到了异样,开始把手往中间摸,“你这里shi了,我帮你舔干净好不好?”对方贴着他的腿根喃喃到。贺浔羞耻地闭上眼,“好不好?”等了半天对方还是不动作,仿佛礼貌地要等到他回复。
“不”贺浔听见自己的声音。他觉得太糟糕了。然而下一秒他就没有心思思考了。他想逃开,想推开,可是他却一动不动,已经来不及了,对方已经摸到了那个隐秘的xue口,惹得他一阵阵颤抖。他听到对方说。“撒谎的人不乖哦。”
贺浔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了,张开嘴就是细碎的呻yin,那个人触碰到他的秘密花园,在上面放肆地踩踏。灵巧的舌头翻开两片花瓣,把他们舔的凉凉的,接着匍匐前进安慰藏在里面娇羞的花蕾,还是不肯停歇,对方似乎不满意,速度快了起来,贺浔感觉到酥麻和痒意一阵阵,突然他啊了一声,腿撑不住软了下来,中心的小花核被找到了。对方并没有随着他的呻yin停下动作,而且顺势把他放倒在地下,继续逗弄那个可爱的小rou。还坏心眼时不时就故意停顿。贺浔终于看见了,对方抬头时有一个可爱的唇珠,上面被一点粘ye沾shi了。
他觉得自己快受不了了,他的小东西还直直地竖着得不到抚慰,手被死死地扣在两旁,大腿已经不自觉张开,微微发抖,“慢,慢一点”
听到他的声音对方并没有照做,而是越来越加快速度
“嗯”贺浔觉得自己的小腹被一股温热的暖流喷上,他的脑袋一片空白。
他坐了起来。
他还在自己房间里,上面是天花板,身下是软软的床。外面一片寂静,没有尖叫哭喊和嘈杂,听得见的也只有自己的喘息声。
贺浔伸手捂住脸,梦里的感觉还清晰在目,他都不用伸手就能感觉到身下的shi意。那个地方更是旖旎一片。贺浔觉得自己恶心极了。
他独自在黑暗中冷静了一会儿,下床打开浴室的门,走到裕汤那一边的时候,可以从黑暗里看见他的床上鼓起一个小山包,他听见对方平稳的呼吸声。裕汤睡觉从来不关厕所的门。所以贺浔半夜起来,还需要小心翼翼扣上这半边的门锁。
脱下长款睡裤放在一旁,内裤如他所想沾满了ru白色的粘ye。贺浔打开水往自己身下冲的时候再一次陷入自我厌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