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久了老夫老妻了难免有些审美疲劳,凌云觉得这些日子林慕言在房事上不甚热衷,便叫来封谨(皇帝),曲竟尧,明启山,明叶一起商议。
明启山虽然身份不同于一般的妾,在林慕言心里占了极重的地位,就连凌云和封谨也都敬重一些,可却依然死死的记着自己妾的本分,一切都听主子和主母的安排。明叶自然一切都听父亲的。
封谨思考良久,最后有些艰涩的说:“不然,举行大选,给夫主选些合心意的新人来?”
曲竟尧却说:“若是主母们信的过竟尧,此事变交给竟尧来办,竟尧保证不仅不会进新人,还保准让夫主满意,不过主母和诸位兄弟们可要一切听从竟尧的安排!”
于是第二天当曲竟尧拿出来一些服饰,让一人挑一套穿上时,大家看着那算的上衣服的透明薄纱的什么也遮不住的小肚兜啊,只有几条带子的一穿上就的陷到屁股缝里面的小亵裤啊,一个个你看我我看你脸红心跳的没人第一个上前去挑。
“大家都和夫主是老夫老妻了,怎么还这般害羞,难道真是想给爷填新人?我可不愿意再有人分薄了爷去。既然大家都不好意思,那就我先来吧。”曲竟尧大大方方的先挑了件黑色鱼网连体衣并黑色薄纱丁字裤穿上了,nai头上还夹了两个ru夹,一走动ru夹上的铃铛还叮当作响。
看的大家脸更红了,心里暗暗想着莫怪曲竟尧之前狠狠的罪过爷最后却仍然被爷收房了,就这大大方方的浪劲儿自己就做不来呀。有这位比着大家也都宽慰自己说又不是没浪过只不过都是在房里,没这么大庭广众罢了,谁没见过谁的不堪模样呢,怎么样都比给爷添新人强,凌云先是咬着牙挑了一件布料最多的,然后是封谨皇帝陛下拿了明显给他预备的改良版龙袍,最后剩下两件奇奇怪怪的,自然是明家父子的,那件白蓝相间的据说是海外叫做水手服的衣服比较小很明显是给明叶预备的,给明启山剩下的就是带耳朵带尾巴的母狗装。
穿上衣服之后除了依旧坦荡的曲竟尧,大家相互看了一眼,就臊的满脸通红,用手遮挡着重要部位低着头蜷缩着身体。实在实在是太挑战耻度了。
偏偏曲竟尧正儿八经的给众人讲解服饰亮点以及众人所扮演的角色和需要记住的台词。这可把众人羞涩,恨不得地下裂出个缝钻进去才好。
“大主母这身,海外人叫做女仆装,若是女人穿了丰满的ru儿就会把这肚兜撑的鼓鼓囊囊,ru沟rurou都露出大半来,主子回家时,女仆弓身下跪给主子行礼,从上方看就连nai头都若隐若现的,之后女仆在前给主子引路,后背只有一根肚兜带子系着,下面一条白色丁字裤紧紧陷到tun缝里,偏偏腿上却被白色丝袜紧紧包裹着,一走起路来,身姿摇曳的绝对能勾得主子恨不得按倒就上。若是以前大主母说不得撑不起这肚兜,不过现下大主母正在nai二少爷,这便妙极,到时候大主母只要说些,主人不要,主子不可以之类的话就好了。”
凌云用手遮住胸前全身红的跟个煮熟了的虾子似的,微不可查的点了点头示意懂了。
“小主母这身小主母平日里的贴身的丝绸寝袍,我又让人做了些改动,前胸那里挖了空了,再给小主母配上明黄的薄纱龙纹肚兜,下面剪短了些,若是站直了堪堪能遮住下体,可若是走动起来便若隐若现的,海外人管这种叫做什么来着,对了,其逼小短裙。其余的小主母本色出演就可以。”然后封谨就比凌云虾子更红了。
“我这身是伶人装,就是海外的那些个类似于ji院的场所,嫖客们表演取乐的。启山的不用我说大家也看出来,就是母狗装,启山也不用说话,就学狗叫就可以了。明叶这身是海外那些个喜好玩弄幼童的弄出来的水手装,上身堪堪将nai子遮住,可衣服宽大,只要伸进去什么都能玩的到了,下身也是其逼小短裙,明叶记住了,不要叫主子,要叫爸爸。爸爸就是海外那边的话,也就是我们这里父亲的意思。大家都清楚了吗?清楚了就命人去请爷了。”
当林慕言推门进来时,有种恍惚之感,觉得自己好像又穿回现代了,还是穿到了地下会所色情大秀的现场。
凌云跪在门口,嘴里喊着主人。亲手给林慕言脱了鞋袜,有引着林慕言坐在室内正中的位置。那深陷在tun缝里的丁字裤,两半不算肥却因为腰比较纤长而显得越发突出的大白tun,只让林慕言想抽上两巴掌,不过想着看看接下来还有什么把戏的林慕言硬是忍住了。
“主人,贱奴给您按按脚吧!”凌云说着就将林慕言的双脚抬起放在自己的胸前,装模作样的林慕言的脚上轻轻重重的按压着。
林慕言的一只脚直接伸进了肚兜里在用脚玩弄着凌云正在哺ru的肥nai,直踩的nai水沾了林慕言一脚。凌云却还装作想拒绝又不敢违抗主人的模样说着:“主人,不要啊不可以这样的主人”林慕言没多说,直接将沾满了nai水的脚拿到凌云面前,凌云这下就装不起来了,顺从的将林慕言的脚含住嘴里舔干净上面的nai水。
与此同时,别人的表演也在进行着。曲竟尧还真弄出了个型台的模样,封谨,曲竟尧,明启山,明叶依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