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曲竟尧就被绑在刑讯犯人用的大字型的刑架上,唯一不同的是,手脚不是用铁链镣铐拴着,而是用极柔软的皮带牢牢的捆住,只这身不由己的架势就让曲竟尧毛骨悚然,还不待说些什么,嘴里也被塞上了一团软布,这回连说话的权利都被剥夺了。
曲竟尧就见李公公将他那所谓的独家秘制药膏用马鬃特制而成的小刷仔细的刷在自己的的nai头上,就连ru晕上也刷了厚厚的一层。
末了还说:“小郎君这ru儿粉嫩润泽也算得上是上品,可rou粒儿却是小了些,rurou也不够肥厚,罢了,咱家既然教导小郎君一场,也算的上是我与小郎君间的缘分,少不得再多用些心思,调教着小郎君。”
曲竟尧不禁在心里暗骂去你妈个缘分,遇上你这个不男不女的老狗,爷真是倒了八辈子的大霉。
却不想李公公又拿出了另外一个小瓷瓶,用刷子将药膏以同样的手法涂在曲竟尧的胸肌上,或者说是李公公想要变成肥嫩软滑的rurou的地方。
“也不用小郎君现在在心里如何暗骂咱家,等以后入了府受了宠,心里才知咱家的好处来。”
此刻那药膏已经发挥了作用,曲竟尧只觉得ru头上麻痒难耐,恨不得用双手使劲的抓上几把杀杀痒,胸膛上其它地方却是像发了火似的,热的难受。
刚开始还能强制忍得住,后面越来越痒,曲竟尧再也受不住的全身扭动,却被一条羊皮小鞭狠狠的抽在自己的Yinjing上,钻心的疼痛让曲竟尧脑中一片空白,下意识的剧烈挣扎起来,却死死的被手脚上紧绑的皮带束缚得动弹不得。可等最疼的劲头过去之后,居然感到ru头上的麻痒缓解了几分,甚至在疼痛中夹杂着些异样的快感。不仅nai头已经硬若石子,就连原本因为剧痛而软掉的Yinjing,也再次硬了起来。
然后再麻痒的快要疯掉,被鞭打Yinjing痛的钻心,疼痛缓解之后夹杂的异样快感。如此往复着,让曲竟尧在天堂和地狱间徘徊,最后停止的时候好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已经虚脱几乎昏迷。
“这样的身子怎么承受的住家主的手段呢,看来咱家还是要再用些心血才行。”
李公公的手段简直一个比一个折磨人,在曲竟尧的心里这老狗简直变态的丧心病狂,甚至听到他的声音都控制不住的直打哆嗦。
“小郎君这tun儿,tun型倒是上佳的桃子型,腰也是细长的公狗腰,这腰tun配合起来,显得腰更细tun更肥,勾得人想要死死的掐住这小腰,狠狠的从后面入进去。只是这tunrou有些过僵硬了,更是不够敏感肥滑细腻。少不得累咱家还要再费些心思。”
说着还拿着竹板拍打着曲竟尧的tunrou,曲竟尧的心里已经把这老狗弄死一万八千回了。
可改挨的苦却不能不挨,曲竟尧又被老狗趴跪着绑在特制的老虎凳上,特制浸过药水的软毛正对着胸口和Yinjing,屁股上也涂了厚厚的一层油膏。不一会,药效发作起来,屁股上痒的曲竟尧恨不得有人那鞭子狠狠抽打,可那老狗却只是那羊皮软鞭轻飘飘的像挠痒痒一样轻抽。
若不是曲竟尧嘴被堵了,一定会控制不住的喊出来,狠狠的抽啊,抽烂我的屁股。
这一次等调教结束之后曲竟尧甚至觉得自己已经死过了一次。
不知道怎么挨的,终于过了一个月,最后一日是各位教导公公集体考评之日。
“口技优”
“ru儿优”
“腰tun优”
“后xue优”
“曲竟尧整体考评优”,
当曲竟尧听到这些的时候,甚至有些恍惚,自己真的做到了,如果时间倒流,自己不一定有勇气再走进这里。
按照规矩家主的正妻需要过来观礼领人,看的曲竟尧竟然真的得了优,凌云的心里无疑是复杂的,换做家主娶或纳除了曲竟尧之外的任何一个,凌云心里都只有有酸涩不会有那么的不安。曲竟尧毕竟是家主曾经那么在乎甚至愿意抛弃一切下嫁的人。不,家主已经和以前不同了,他绝不会不顾自己独宠曲竟尧的。事到如此,曲竟尧入府已经是定局,凌云不停的回想着这些日子以来林慕言对自己的在乎以及两人相处的点点滴滴来说服自己,爷不可能抛下自己。
考评之后,因为还没入门,所以曲竟尧只对着凌云长揖而下,拱着腰等待凌云示下。
“家主吩咐,给你三日回曲庄处理好一切事宜,你要时刻谨记自己的身份,约束自己的言行,王公公是林庄的教导公公,他会随你回曲庄行督导教育之责。”
“竟尧遵命。”
重回曲庄,曲竟尧简直恍如隔世。
曲庄以后还是归属于他由他管理,以后再传给他为林慕言生下的孩子。只需要再选几个衷心的奴仆在自己不便的时候代为管理即可,所以人事变动并不大。
麻烦的是之前纳入府的那些姬妾男宠,曲竟尧皱了皱眉头,若是见了他们少不得会有人哭求自己,甚至可能会有不长眼的上来抱住自己纠缠,所以见是绝对不能再见的。所以曲竟尧派曲庄的大总管从小看着自己长大的王叔去解决那些人,多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