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旷放下玉钩,碧纱帐里端量皇兄,只觉四下暮沉沉里,独他容貌如花光相映般照人。乌黑的眼珠也越亮,如春光似流电,饱含着深情密意,情到浓处直叫人惊心动魄。
萧旷暗想,他这样看我,分明有情,我以前竟误会他要杀我,我难道是瞎子不成?可现在就算知道他对我有情,竟也觉得他要将我生吞活剥了般。
许是萧旷的一丝动摇被察觉,萧照忽而垂睫,将杀意和情意尽敛成潋滟波光。“二弟。”他轻声唤道,竟似有一丝委屈。
“”萧旷一面苦笑皇兄千变万化狡诈如狐,一面仍不免给他唤出满腔柔情。又见他朱唇微启,如微翘的花瓣,分明是讨吻的形状,再不迟疑,俯身覆上。
二人唇瓣相接,彼此都感到那处的柔软让心都滴成了水,越发轻盈摩挲。过一会萧照不满足地伸出小舌轻舔着萧旷的上唇,萧旷给舔得心痒,也张开嘴,至此开始舌吻起来,直吻得水声yIn靡,魂魄都要化在彼此shi热黏腻的嘴里。萧照情欲被勾起,后xue紧缩,不由难耐地夹紧腿,微摆着腰。
萧旷一面与他吻得难舍难分,一手将皇兄衣带解开,径把开襟大袍扯松,露出修颈、雪肩、锁骨和小半胸膛,几下揉捻那软塌塌的ru头,立时硬挺如石子;一手从衣服下摆探入,从萧照曲起的玉白小腿一路往上爬。
他的掌心火热而粗粝,萧照只觉得他大手所过之处,如连绵野火般将自己点燃。
那手既到柔滑如脂的挺俏后tun,似留恋细腻触感,只反复地打转揉捏,不再深入。萧照的tun给他握在掌心玩弄,不时掰扯开tun缝,但凡此时他的后xue就兴奋地快速收缩。他既不是处子,回想起前几日那销魂滋味,早已饥渴不已。只盼着萧旷赶紧来摸一摸插一插。
忽而听得萧旷先是惊异地轻咦了声,但很快染上笑意。萧照起初不解,然而感到股间shi腻,原来他的后xue竟已流出yInye。
这时萧旷并指立掌,在他tun缝里上下滑动起来,萧旷的小指到手腕的那块掌rou厚实,撸过xue口时把源源不断的yInye抹开。萧照被这块无法吞进的横rou揩擦得欲求不满,不由弓起背,tun缝夹得越紧。
萧旷又让并起的指尖挨个划过小xue,那些个圆圆的指肚囫囵滚过xue口嫩rou,更叫萧照急喘不已。
萧旷知他情动难耐,不再戏弄他,当即刺入整根食指,萧照给手指狠插两下,爽过后立马又觉得欲求不满,手指虽修长灵巧,却实在太细,四下抠挖时总是顾此失彼。
他此时整个xue都瘙痒难耐,只盼粗大阳具把他填满,gui头抵住那凸起如rou豆的瘙痒花心。
当即轻喘道:“二弟,给我。”他为帝多年,虽于床榻间做yIn语,仍不免颐指气使。
萧旷笑道,“皇兄求求我。”
萧照此人平素为达目的便不择手段,更何况此间两厢情愿,立时眼风流媚,慵声娇唤道:“二弟,求你,抱抱我。”
萧旷反而被他叫得面红耳赤,一声不吭地抬腰挺入。萧照立时宛转相迎,极尽媚态。如此痴缠吞吐,情浓如酒,到后头不知汗shi罗衾几重。
萧旷盘坐着将萧照抱在怀里,萧照四下无着,难免不安,只能无助依偎着他,由着他颠鸾倒凤。
萧旷胯下如铁棍般狂捅烂熟的小xue,将萧照整个人都撞得起伏摇晃,罗衫半褪,乌云散乱,真如怒海狂chao里一叶轻舟;另一面萧旷又伸手来回爱抚着萧照的后脑和脖颈,似父亲安慰小孩般温柔入骨。
被百炼钢和绕指柔双管齐下,萧照内心深处也升出软弱的感觉,这种感觉竟比之情欲更令他恐惧,如临深渊,直恐粉身碎骨。
他害怕得想要躲藏,又被钉在萧旷的阳具上,只能全身绷紧颤抖。
萧旷立时察觉,他停下冲撞,伸手抬起萧照的下巴,仔细审视他神情:“怎么了,皇兄。”他见萧照脸上竟有不似作伪的瑟缩之意,大为惊异,当下声音放得更柔、更缓。
萧照垂着眼,他明明巧舌如簧机变无匹,此时也只能狼狈地一语不发。
萧旷虽不解他的幽微心思,但他拿着十二分真心待皇兄,见他不舒服,此时虽然自己的阳具依旧坚挺,但已打算抽身。
萧照感觉到他动作,惧意非但没有消退,反而更盛。仿佛有什么要从灵魂深处被剥离般,他怕得不能自已,竟流下眼泪,慌张道:“二弟别走,别走,别走”
萧旷见他这样,哪里走得开,又重新顶进去。萧照立时感到空虚的心灵被重新填满了,颤声吐出一口气。“二弟,我,我没事继续。”
萧旷此时情欲已稍淡,叹息着吻去萧照眼角泪光,一边辗转轻舔,一边低低道:“到底怎么了?”萧旷从小就猜不透他这位心思深沉的皇兄想法,及他登基,更是君恩似海,凶险莫测。如今交颈缠绵,亲如夫妻,仍难免隔阂。他这样思忖,自己也生出忐忑之感。
萧照半晌不语,唯有羽睫轻颤,泄露不安起伏心绪。“二弟,你莫要负我。”到头来他仍只有这一句。当年他虽受制于人,依旧运筹帷幄,一句“二弟不负我,我也不负二弟”何等洒脱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