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旷的食指常年挑弓引弦,指腹生茧,若有若无地刮擦xue边嫩rou,打着转揉开菊褶,指腹不时地浅浅摁进xue里。
萧照的菊xue受外物刺激,下意识紧收。可正如一面绷紧的皮鼓,稍加弹弄便震颤不休,此时xue口反而敏感异常。
萧照感到xue口褶皱被磨砂般粗粝的指腹轻轻碾磨,如万蚁爬过般瘙痒。他难耐得双腿夹紧,脚背绷直,脚趾蜷缩。
xue口快速缩放几轮,重又提劲深锁,如此做筋骨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只片刻他就觉得紧绷如铁的两瓣tunrou几乎筋挛。
可就在松弛吐蕊的一刹,萧旷竟趁机直接揿入xue里,没入半截食指,再如撬开紧闭的rou蚌般,曲指用力一抠。
萧照浑身都像过电般剧颤,惊叫着剧烈扭动,险些要挣脱出萧旷怀抱。
可他的小xue吞入半截食指,当即疯狂翕张,如重新合拢的花苞般,直把手指往花心里吸附。
萧旷的手指被柔嫩的xuerou包覆,且那rou唇还如小嘴般馋得吸吮不休。他立时气血下涌,阳具肿硬。
萧旷的食指十分修长,又极灵活有力。他此时仅觉得那小xue太紧窄,定然无法容纳自己的阳具,故而无师自通地沿着xue壁旋弄抻展。
萧照的小xue紧致,壁rou如活物般蠕动舔裹着萧旷的食指,似要将异物推挤出去,又似要将食指吞吃入更深处。
亏萧旷是个雏儿,若换个老手,此刻便已觉察出这口菊xue堪称名器,早已酥了半边骨头。
小xue紧致本没有什么稀奇的,是个处子便可。罕有的是这能把人魂魄都给吸走的sao浪rou。
这世间现有的名器,大抵都要从小种下yIn虫,用以yIn药,佐以yIn器,如此费心调弄,亦十有八九不堪用——这样浸yIn情事多年,小xue大多已松垮,哪还能紧致。
故而名器只能是天生的。虽为处子生性本yIn,一辈子不碰这后庭花则罢,若给人开了苞,尝过极乐味道,便成心瘾,再也离不开男人的鸡巴Cao弄。
若遇良人也就罢了,若遇人不淑,其宿命之悲惨,见诸数则香艳野史,或沦为万人骑的娼ji,或成任某人玩弄的性奴。
此时萧照还不知自己竟有如此特异之处。但除了被异物探弄的怪异不适感,他果然感到一阵阵如海浪般积蓄的酥麻,要冲破未可知的禁忌崖壁。
他于恐惧不安中又着实心痒难耐,他上次虽然在弟弟昏聩时与他半推半就成就好事,但那场情事白刀子进红刀子出,血流如注,弟弟又一昧莽撞求索,他心理上的快感远大于生理上的。
可即便如此,这些年来,他只要回味起那被贯穿的感觉,就觉得后xue隐隐空虚酸痒。
这把无论如何都没法浇灭的暗火,年岁越久,烧得越旺。又因难以启齿,无法堂而皇之地发泄,日积月累竟有些变态。
也亏得萧照是天下一等一心智坚拔之人,换作旁人,在这等欲火煎熬下,早已见人便求欢了。
他不是没试过用自己的手指。欲壑难填时,他甚至咬牙拔下玉簪往后xue直捅。那簪头镶着颗枣子大的明珠,本是世间罕有的珍宝。被毫不留情地硬塞入欲所,只有剧痛而无半分快感,却一时将歇了他的欲望。
但自从弟弟重新回到他的眼前,他每日见他越发伟岸的身躯,风霜砥砺的俊朗容颜,秋猎时驰骋勇武的英姿,彻底令他欲火焚身。
他既为天子,断无委身臣子的道理。更恐弟弟本对他无情,若骤然摊牌,连兄弟也没法做了。
何况弟弟不是等闲人物,自己万一囚禁他不成,江山也得换个人来坐了。那岂不是太惨了。
于是贵为天子,也只好委屈地假扮成旁人,与被下了药后脑子不好使的弟弟再续前缘,虽然铤而走险,但色令智昏莫过于此。
萧照本打算一偿宿愿后再无瓜葛,与萧旷依旧是贤君明臣,兄友弟恭。不成想,这一夜后竟放出欲兽,再不可收拾。
萧旷正巨细靡遗地扩张着男子xue道,他已伸进二指,犹嫌不够。他虽不知自己哪来这许耐心,但冥冥中仿佛知晓,若是横冲直撞,场面会颇为惨烈。
此时他指腹突然滑过某处,男子媚叫着浑身抖动,Yinjing弹跳,马眼汩汩流下清ye。萧旷虽不晓得男人的后xue是何等光景,但也总算听说过女子有个动情窍xue,以此类推亦相差不远。
那xue壁上似有隐隐凸起的一团软rou,触之软腻。
萧旷用力摁压,指甲虽然圆钝,但仍直接揿入肥厚软rou里,那被狠狠抵住的saorou立时如女蒂般充血肿胀,更隐约如个饱满rou豆模样。
萧旷此时不做他想,两指并拢,将那团rou左右包夹后一扭一扯。
萧照受此刺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娇媚饮泣着、尖叫着,阳具一阵喷泻,同时他的后xue痉挛,一浪浪的软rou缠绞,让萧旷的手指动弹不得。萧旷下意识外挣,直把软rou扯成了rou芽,这下萧照越发癫狂,却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只两眼大睁,呆滞着望着上方失神,身体一阵阵抽搐。委顿的阳具虽然勃起不能,却自马眼中不住流下清ye,仿佛尿失禁般淅淅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