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丛推开调教室的门,这里曾经是花俞的卧房兼调教室,如今是叶丛的卧房兼调教室。花俞在这里住了三年,最终还是被救了出去。
当初为了调教花俞,叶丛很费了一番心思,这间调教室也是他亲自布置的,里面的一切,叶丛都有印象。
叶丛扫了扫调教室,沉默着不说话。
花俞从后面走进调教室,眉飞色舞,嚷嚷:“我对你好吧,极大程度的尊重你的原创。”
叶丛无语地翻了个白眼,胜是没好气,走进调教室,抬脚重重的点了点地毯,说:“我怎么记得我当时布置的是羊绒毯。”
花俞看了看叶丛脚点的红色“胶”地毯,颇有些没底气,摸了摸鼻子,迟缓的开口:“那个,我其实是想换个比这个稍微好点的,但是,呃,资金不太够了。这个,是,买东西的时候附赠的,就拿来凑活用了。”
叶丛毫不意外花俞的凑活,在他的印象中,花俞好像一直都是这样的,不靠谱。他有点不爽,说:“你完全不用花那笔钱,羊毛毯根本没毛病,你就是觉得太舒服了,不开心吧。”
花俞乐了,一屁股坐在唯一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斜视着叶丛,得意极了。以前这可都是叶丛的权利,自己向来都是跪着。越想越开心,连语气都染上好心情:“你说的没错,我就是存心的,看不得你舒服,你能不服吗。”
叶丛深吸口气,转身不理会花俞。走到沙发后的角落,取下唯一的一根“武装带”。叶丛知道花俞从他那离开后,就被家人踢进部队。现在看着这根分量不轻的武装带,心中倒也不惊讶,只是不得不为花俞的幼稚感到无力。一看就知道,在部队没少被抽。
叶丛挥舞着武装带想了想,突然勾起了嘴角,拿着武装带绕到花俞身前,问:“这个,抽起来,滋味不好受吧。”
花俞想都不想,条件反射地开口:“废话,比你那些不中用的鞭子厉害多了。”话说完,看着叶丛一脸不加掩饰的讥笑,才反应过来被坑了。顿时恼羞成怒起来,说:“别忘了你该干嘛。”语气又恼又凶。
叶丛不以为然,耸了耸肩,抬手就脱了身上剩余的衣物,彻底一丝不挂了。叶丛也不尴尬,一脸从容的向另一个角落的躺椅走去。引得花俞大为惊叹,怪不得当初不让自己穿衣服,原来他是暴露狂。
花俞不可思议的看着叶丛的裸体,对于叶丛的淡然和从容,深感自愧不如。想来自己想借此羞辱他一番的想法自然得不到效果了。
花俞一番心理活动后,叶丛已经安然躺在椅子上。椅子当然不是一般的椅子,花俞以前可是最恨这把椅子了,这回说什么也要让叶丛好好尝尝。
想着想着,花俞摩拳擦掌地走到叶丛身前,熟练地将叶丛固定了起来。于是,叶丛就双腿大开地被固定在了椅子上。花俞欣赏了一番叶丛的身姿,恶劣地抓了一把叶丛暴露在空气中的那根。转身去拿工具。
叶丛被撩拨得有些情动,身下的器官都不受控制的微微挺起。这样的感觉太糟糕,叶丛有些烦躁,眉毛纠结的皱起。虽然事情的发展是自己一手促成,但是发展方向好像有点不受自己控制。这种被动的形势,不是叶丛愿意接受的。
花俞拿着托盘走回来,首先看到的就是叶丛的郁闷,当即更开心了,一脸得瑟,说:“呦,叶总受不了了,那咱们先来点你喜欢的。”说着放下手中的东西,就趴上了叶丛的身体。双手在叶丛身上四处游走,牙齿轻轻的啃咬叶丛的喉结。继而咬住锁骨,留下一些痕迹后又向下咬弄,很快一口咬住了叶丛的ru头。久经调教,花俞的技术不可谓不好。
叶丛骤然受到挑逗,身体不受控制,自发颤栗,身下的欲望也积极的抬头。叶丛眼睛暗黑起来,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花俞还浑然不觉,自嗨地将一只手抓住了叶丛的欲望,尽情的捏弄,故意不按章法,粗暴的动作。
叶丛微眯双眼,凛历的盯着花俞,出声警告:“花俞,放手。”
花俞此时正玩的开心,完全不将叶丛的威胁放进心里,动作越发狂妄起来。
叶丛的欲望中心被花俞的指甲重重划过,痛楚强烈传来,彻底激发叶丛的暴戾。冷冷开口:“花俞,立刻放手,去做你该做的。”
花俞不开心了,现在已经不是当初受制于叶贱人的时候了,居然还感威胁我。花俞觉得自的威严受到极大的挑战,遂极度不满的哼了一声,再次将指甲狠狠划过叶贱人的欲望。
此时的叶丛暴怒。因为花俞的故意为之,叶丛的欲望经历剧痛,迅速萎缩,同时,也消磨掉叶丛最后一丝忍耐,暴躁起来。
叶丛抓住花俞的手,迅速反身将花俞压在了身下,动作流畅自然,一气呵成。显然,花俞之前的一切行为对叶丛没有半点影响。叶总还是叶总,不会轻易受制于人。
花俞一脸懵,觉得莫明其妙,绑的那么严实,叶丛怎么挣开的。
叶丛很不屑,过了两年,花俞光长个子不长脑子,表面改了浮躁,实质变得更加冲动,愚蠢至极。于是,也就不打算给花俞解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