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的淫意大起,却有心无力,只能在他身上上下其手,狠狠揉捏他那两颗上下波涌的双乳和那两瓣白嫩柔滑的翘臀
“不要不要了放我下来痛好难受这样我、我没办法没法高潮嗯啊啊啊!”
那木马不知疲倦的抽插着,花穴被插的红肿不已,每次那木柱抽出的时候,都会带出鲜红肿胀的穴肉,每一寸穴肉都颤颤的死命绞住那柱体,每一次那子宫口都狠狠吮吸那木柱的头部,然而时间一点点过去,邬情叫的声音嘶哑,却依然没能达高潮。
父子俩终于觉得不对,将那机关停了下来,王桐捏住他的下巴问道:“怎么回事儿?”
“放、放我下来嗯唔”邬情喘息不已,颤抖着解释道:“必须是人才可以物件就算是再猛烈也不行只会让我觉得难受”
王淮闻言,皱紧了眉头,王桐却不信,淫邪地说道:“我就不信,器具可不止是这一样,我就不信你怎么都到不了高潮”
说罢,他从旁边的置物架上拿了一根光滑的银棒,那银棒比一般的簪子略细些许,比一个手掌还长些,在邬情惊慌失措的目光中,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背后,交给父亲,自己一手了抓住他身前那根一直没有真正射过的肉棒。
那肉棒已经肿胀不堪,两个囊袋中积存了不少阳精。那阳精几乎没有泄出,王桐正是看准了这一点,觉得此时的邬情更容易射精,而不是用花穴高潮。他将那银棒较细的那头抵住那肉棒顶端的尿口,不由分说的插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