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溺在高chao中的他没有看到身后的王桐震惊的神情,只觉得王桐疯了一样的向他扑来,还未来得及躲闪,背上散落的长发就被拨开,王桐双手颤抖着抚摸上他的背脊,几乎说不出话来——
“这这是、这是至、阳、神、功至阳神功!”
“原来你、你不是什么小倌,你就是、就是瞻星神教出逃的那个男宠!”
室内忽而一片寂静,只剩下二人剧烈的喘息声。
在王桐看不见的地方,邬情眼中神色暗了下去,缓缓地勾起了嘴角。
就在这时,只听得“砰”的一声,卧房的门被一脚踹开,有人怒气冲冲的冲进房里,又谨慎的把房门关上了,以防屋里的话被外人听到。
“孽子!”来人被屋里一片yIn乱的气息气的浑身发抖,指着王桐的鼻子骂道:“一来榕城就如此yIn乱,还将小倌带回家里来了!这可是在接近蔚山的地界,你夫人今天傍晚就要回来了,她若是发现了闹起来,我们全家都得跟着遭殃!蔚山派是你我惹得起的吗?!”
“爹、爹我,我不是,这个,这个、他可是自己撞上来的!”王桐被他爹一阵臭骂,赶紧哆哆嗦嗦的起身来,无措的拽了条被子给自己裹上,慌乱的解释着,完全没有了方才颐指气使的神态。
“我不管他是从哪里来的!赶紧把人给我扔出去!处理干净了,别叫你夫人捉到了!”
“是是”王桐唯唯诺诺的点头,忽然又想起什么,赶紧叫住了转身欲离开的父亲,“爹!爹!你先别走!这小倌可不一般啊!”
他爹被气的怒火蹭蹭的往上窜,“啪!”的一巴掌就打在王桐脸上,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大骂道:“什么不一般,不一般的好玩儿?你就这点出息!你夫人她虽然姓苗,但是她可是从小在蔚山派长大的,她那几个表亲哪个是好惹的!你出去偷着玩儿也就罢了,这都把人带到家里来了,要是哪个下人嘴不干净,以后有你受的!”
“爹!爹!真的真不是啊!他、他”王桐一手捂着脸,一手指着依旧趴伏在地上的邬情,解释着,声音都是颤的:“他是江湖上前些日子传闻的那个、那个男宠啊!瞻星神教逃出来的那个,他背上、他背上有至阳神功的秘籍!”
他爹王淮愣了几秒,赶紧捂住王桐的嘴,骂道:“小声点,你是想让所有人都知道吗?!”说罢,附身去看倒在地上的邬情,高chao的余韵还未完全从他身上褪去,他背对着王淮,肩胛骨微微颤抖,背脊光洁,看不出有什么字迹来。
“这背上哪有什么秘籍!”王淮一把将儿子揪过来,狐疑问道:“你怕不是眼花了吧?”
“真的,真的有,就是、就是在我尿在他xue里的时候,那字闪现出来,我清楚的看到那最大的四个字,就是至阳神功!”
王淮看着邬情身上的一片情欲痕迹,想象着儿子干他的时候的样子,呼吸一窒,伸手捏住了邬情的下巴,随后就愣住了——
这小人儿蜷缩在地上,看起来可怜兮兮的,看到这张脸,就更觉得惹人怜爱。他皮肤莹润似月光,五官Jing致之中又带着妖媚,眉头微蹙,似是忍受着身体的难过,他闭着眼,睫毛微微颤抖,扇子般的睫毛上蘸着些泪痕,像是刚刚被cao哭过,那脸颊上晶莹粘腻的痕迹更是昭示着他刚刚受过如何yIn糜的对待
王淮咽了咽唾ye,暂且忍下瞬间被勾起的欲念,问道:“你说,你背上这是怎么回事儿!”
美人儿害怕的睁开眼,眼中带着水光,乞求地看着眼前的人,怯怯道:“没没有”
“怎么可能没有!”王桐沉不住气了,蹲在地上一把掐住邬情的脖子,手上用力,看到他露出痛苦的神情,恶狠狠地道:“我刚刚分明看见了!你还不承认!你不说实话,就cao烂你的xue!”
邬情用力的伸手拽住他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睁开眼睛带着乞求和屈服的看着王桐,他几乎难以呼吸,脸庞瞬间涨红一片。
“放开他,你掐着他他怎么说!”王淮一把捏住儿子手臂上的xue道,王桐就只觉得手臂一痛,再用不上力,手从邬情脖颈上松开来。
“咳咳咳咳谢谢恩公”邬情可怜兮兮的抬眼向着王淮看去,这一眼只让王淮觉得心神一荡,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按在地上狠狠cao弄一番。
“你说吧,说清楚了,我父子俩自然不会为难你。”
邬情自知早晚瞒不下去,仿佛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命运一般,浑身颤抖着低下头,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一滴滴落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道:“我我是、是从瞻星神教逃出来的这背上的自己,刚刚王公子看的并没有错,是、是瞻星教主巫琢那个魔头亲自纹在我背上的,这纹身材料特殊,只有只有在我达到高chao的时候,才会显示出字迹,不一会儿就会消失”
“巫琢他、他将至阳神功的秘籍纹在我背上之后,就将秘籍原本毁去了他本已将那秘籍烂熟于心,纹在我背上,也不过就是为了取乐罢了”
“他不仅将这秘籍纹在我身上,更是给我下了一种yIn药,让我必须每日与人交合,否则就会欲火焚身爆体而亡我不得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