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
没办法,迫于妈妈的压力,我还是讲述了一下那节课的事情。
虽说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妈妈还一副饶有兴趣的样子听我叙述着。
我和妈妈一边吃着饭,一边慢慢的聊着一些琐碎的事情。
“所以其实你想讲的不是怎么化险为夷的事情,而是你们班长表现出了一些跟以往不同的地方的事情是吗?”妈妈敏锐的察觉到了我的心思,果然不愧是最了解我的妈妈。
因为照我以前的习惯来看,这件事的前半部分是不足以让我主动开口跟妈妈分享的,真正令我觉得有趣的另有所在。
“嗯,我就想着,人还真是奇怪呢,你永远不可能真正知道除你以外的他人的真实模样到底是什么。不怎么熟悉的人不说,即使是朝夕相对的亲人朋友,你自以为的了解与熟知,可能也与别人的真实模样相距甚远,更遑论有些人连自己的真实样貌都分辨不清了。”
“不过到底什么才是真实,感觉也不太好定义的样子。究竟是表现出来的大部分,还是不愿示人的小部分呢?如果隐藏起来的才叫真实,就“量”来说的话,却又远远比不过显露出来的部分。”
我向妈妈表述着自己的想法。
“嗯……,妈妈也搞不明白呢,听你这么一说人还真是好复杂呢。”妈妈一脸天真的说道。
哇,妈妈你又在这跟我卖萌呢,刚才不是还一下子就揭露了我的想法吗。
就这样,周五的晚餐时光就在我和妈妈的
闲聊中慢慢度过了。
“小狼,帮妈妈洗碗可以吗。”还坐在凳子上的妈妈对我说道。
听起来像是询问,其实可以算做是对我的一点点要求了。有时候妈妈不想洗碗就会让我去洗,不过不怎么频繁,我也很热衷于力所能及的帮妈妈做些事情,毕竟做饭的事妈妈从不让我插手,所以对于妈妈的这一点点要求我总是表现出很大的积极性来。
“嗯。”
“嘻嘻,真是妈妈的好儿子。”说完就起身往我脸上迅速亲了一口。
“啊!刚吃完饭都是油呢!”我有点无语,又被妈妈偷袭了。
说是这么说,其实是没有油的。
妈妈亲完就不管不顾的坐到了沙发上,缩着双腿玩起了手机,我则开始收拾起了晚饭后的残局。
因为只有我们两人用餐,所以每道菜的分量妈妈可以做得比较少,但还是不可避免的剩下了一些,只有三个盘子是空的。我把剩下的菜逐一放到冰箱,虽然吃剩菜好像不太好,但是没办法了,倒掉感觉太浪费了,所以我和妈妈一般第二天就会尽快处理掉这些剩下来的。
收拾完没吃完的以后,把空盘端到厨房我就开始洗了。
妈妈这时候还在沙发上玩着手机,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嘴角一直微微上翘着。我一边洗着碗,也不自觉的哼起了自己都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的腔调。
这算遗传吗?呵……,我心里有点自娱自乐。
偶尔转头看看妈妈,还是那副缩在沙发上的模样没动过。妈妈的头发已经放了下来,夹在靠背和背部中间,也不知道这样会不会扯到头发。
从厨房分心旁观着此刻的妈妈,只觉得她身上那些跳脱的部分似乎已经消失不见,只剩下一个温柔美丽的女子静静的坐在那里而已。当然,这也只是片刻的错觉罢了。
并不是说我希望妈妈能一直做个温柔安静的女人,事实上世界上也没有哪个人能够始终如一的只表现出用一个汉字词语就能形容出的性格来。人都是复杂而多样的,不是一个概念化、标签化的东西。可能有的人在身处人多的环境时一副性格,人少时一副性格,又或室内时一副性格,室外时另一幅性格,再或者某些事之前一副性格,事后另一幅性格。
在我看来每个人都是这样的,没有例外,无非在“量”上有些差异。
而我的妈妈可能在这些方面表现得更明显一些,时而安静温柔、时而活泼可爱。正是这些种种的结合,才能构成一个完整的妈妈,也是我深深喜爱着的妈妈。
“猜……猜……我……是……谁?”
正洗着碗筷的我突然感到双眼陷入了一片漆黑当中,不知道被什么东西蒙蔽了?
……才怪啊!
我有点无语,也有点想笑。
“啊!我什么都看不见了,怎么回事?你到底是谁?为什么要趁我洗碗偷袭我?”
我一下戏精上身,临时起意的配合起了妈妈。
“哼哼,我当然是来抢劫的啦。快点把你身上最宝贵的东西交出来,不然我就对你不客气了!”妈妈努力装出一副坏人的样子恐吓着我,可在我听来还是一副娇憨的模样。
哪有抢劫犯玩蒙眼睛这一出的啊?我竭力忍住心底吐槽的欲望。
“啊!不要啊!我身上没有值钱的东西了,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也装模作样的扮演起了受害者。
“嘿嘿!那就没办法了,只能拿你来抵债了,你以后就永远属于我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