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让女孩贴近自己裸实的胸膛。
女孩因为玉颊与男人贴肤,耳畔能清楚听到荀澈有力的心跳,小脸神情吓的呆滞。
荀澈安抚女孩道,“澈哥哥知道昔昔的来意,朕怎么会舍得让昔昔费力担心你的父亲,一切已经布置妥当。昔昔在来宫里的路上,春娘已经领朕的旨意进了公主府,昔昔也不必怕澈哥哥说假话。”
荀澈笑睨怀中挣扎的女孩,昔昔雪颊蹭到他胸口的柔痒,让荀澈暗火涌起如海浪呼啸,翻腾不止。
男人无奈暗叹不能折腾自己,长指轻扣昔昔Jing巧的下颌,迫使女孩抬头,给女孩吃下定心丸,
“朕叫的是皇祖母宫中的兰姑姑亲自带路陪同春娘。昔昔总该放心。你的父亲只是余毒作祟,春娘医术高超,定能保全你父亲性命无禹。”
昔昔听了,轻蹙细眉,喃喃细语,“静南多谢澈哥哥。澈哥哥的好意到时候静南会给娘亲说明白。澈哥哥快松手。”
女孩眉目焦意缓和了不少,只要父亲有救,她提着的心就暂且安定下来。
荀澈的好意怎么答谢,昔昔心里还没谱,他会借机会又央什么条件,她心里难以预料。
荀澈愿意救父亲性命,却然让女孩出乎意外,但荀澈心思缜密的布置,让昔昔感恩之余,更让她心里涌起惧骇。
男人毫无疑问拿捏住了昔昔的软肋,深思熟虑先于一步在她进宫之前,已经下旨让春娘进了长公主府。
荀澈一边等着昔昔过来自投罗网,还不忘安排昔昔信任的兰姑姑陪同在春娘旁边,长懿见到也不会拒绝春娘看诊。
女孩心知她既然进来重光殿,以荀澈的手段,必然让她牺牲些什么条件,她还未主动开口求人。
可今日来看一切,戚岚戚岩在宫门外的等待,荀澈率先不声不响让春娘进了长公主府,显然荀澈早有趁人之危的心思。
昔昔明白,荀澈施下的救命之恩她拒绝不来。
女孩垂眸掩住无力,这救父之恩荀澈后面开口让自己如何偿还,她只能静下心,看荀澈的反应。
荀澈凤眸幽沉晦暗,闻言长指用上力劲紧扣昔昔的下颌,静看女孩受不住自己的力道,纤细的眉拧的更紧。
男人忍着数十天没见昔昔,今日好不容易女孩来一次重光殿,也是他Jing心布置的局,长懿和孟源显然易见在女孩心里位置不轻。
荀澈上次Jing心考虑过,他步步紧逼昔昔做出的事,昔昔对自己防备心重,下步自然要换策而行。
从长懿和孟源身上下手,再合适不过,女孩对自己不肯动心无非是因为孟源的身份,长懿在昔昔耳边不停告诫女儿避让他。
男人只能借他们慢慢卸下昔昔的心防,下旨给孟源诊治告诉昔昔,他无意计较孟源的前朝身份,既然出手救他,就不会害孟源。
荀澈变相告诉女孩,长懿口中的心狠手辣他可不认,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他还知道。
昔昔忍不住下颌的痛意,小手去推搡荀澈的臂膀,“澈哥哥放开静南。”
女孩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她总感觉荀澈的身子绷直僵硬的吓人。
荀澈感到女孩推拒的动作,凤眸瞳孔微紧,一闪而过的赤红。
荀澈身子现在像紧绷的一根弦,忍着异动的灼热,心神稍有不慎,昔昔今日都可能会留宿重光殿出不去,他对昔昔的念想一日比一日深沉。
荀澈掩饰异状,松开女孩,身子退让了半步,他还真不敢让女孩察觉到,现在还不是时候。
男人指尖轻轻揉捏昔昔的玉颊一下,凤眸低垂,声线压抑低不可闻的喘意,薄唇漾起耐人寻味的笑容,
“昔昔,澈哥哥告诉你,真到大婚那日,澈哥哥不一定会有怜香惜玉的心思,照顾昔昔,你到时候千万不要怨怪澈哥哥。这是人之常情,天lun理偿。朕隐忍到那日,已然万般克制自己。剩下几月,昔昔一定要好好养身子。”
昔昔眉间犹带不解之色,不明白荀澈会扔下这种话,但女孩故意忽略荀澈大婚的话,话锋转过,
“澈哥哥,静南早点回公主府,我还是想急着看看父亲。澈哥哥的恩德母亲会牢牢记在心里。”
女孩不提自己一句记恩的话,她有心想做个小白眼狼,顾不了那么多,实在荀澈前面手段太可恶。
女孩瞟了一眼窗外,似乎羞耻难言,不敢去看荀澈,
“静南以后不会再对澈哥哥出言无状,澈哥哥真有心想要娶我,我希望澈哥哥不要…对我再动手动脚。”
“娶”字被昔昔故意咬的含糊不清,后面几个“动手动脚”可是实实在在扔到荀澈耳边,听得男人失笑摇头。
昔昔暗自舒口气,这是缓兵之计,荀澈这步打在她七寸之上。暗忖只能回去问母亲,以身相许那是戏文唱的,依娘亲的周全,肯定早有思量,怎么回报荀澈的好意,她也不需要想太坏。
荀澈长指轻捻两下,他差点忘了,少不了还要费心思,给昔昔教导夫妻之事。
但男人明白,依着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