眸露出几分疑惑望着男人修挺的背影,素手揉揉手中的帕子,昔昔以为荀澈问这话的意思,怀疑自己把药扔了,连忙回道,
“澈哥哥多心了,静南回去好好上过药,澈哥哥给我的药自然是好的,青印的确淡了不少。”
荀澈不慌不忙转过身子,询问女孩,“当真吗?可澈哥哥不太信得过昔昔,怕昔昔浪费了朕的一片心意。”
荀澈袖中捻了捻两下长指,长躯踱步慢慢逼近女孩,提出自己的目的,“昔昔不如让澈哥哥看看如何,伤假如真的好过不少,澈哥哥看到这样才会安心。”
昔昔再不通雅事,也明白不能无缘无故让不想干的男人来看自己的足腕,她当时神智昏迷不省人事,被荀澈趁火打劫占便宜,扣上了一条扯不断的金链也就不放在心上。
可是她现在神智一派清明,女孩毫不考虑的拒绝,婉转的劝荀澈打消念头,
“澈哥哥不需要如此,真的担心静南,可以去问凡星,青肿确实在慢慢消淡,澈哥哥的药药效不凡。”
荀澈听了明白,自己又要来硬的手段才可以,昔昔口上对自己软声细语,乖乖懂事的做派。
女孩心里该如何想的自己,荀澈聪明绝顶,怎么不明白,无非把自己当做没关系的一个过客而已,他怎么可能轻易放手,就算长懿知道这件事,荀澈也有千种万种手段让她松口。
荀澈凤眸漫漫打量婷婷曼丽的少女,看着画舫里面的内室,想着一会儿动作怎么尽量不伤到她,以免女孩对自己印象更不好。
昔昔看荀澈不说话了,她以为自己的借口把荀澈的想法截住了,女孩向外走过去,颇为体贴说道,“澈哥哥稍等一下,静南去把凡星喊过来,你一会儿问问她便知道咯。”
荀澈身形一晃,手臂揽着女孩,长指捏揉女孩的脖颈的xue位几下,昔昔感觉脖子一酸,身子麻了半边,浑身力气渐渐消失。
女孩脸上带着惊慌无措,樱唇微动几下,竟然没有声音发出来,眼睁睁看着荀澈把自己抱去画舫的内室中。
荀澈以前真的舍不得动昔昔一下,他觉得昔昔身子一贯羸弱,自己万一下手没有轻重,怕对昔昔身子不好,但昔昔身子说来吃药也有月余,按照春娘的说法,静南郡主羸弱之躯调养一番,五分好底子有了。
荀澈索性看昔昔不肯按照自己心意来,只能安于无奈出手了,也是让昔昔有意吃个教训,让女孩明白自己真想做些什么,易如反掌,你根本防不住。
荀澈把昔昔轻手轻脚放在紫檀木填漆床上,把无力支撑身子的女孩半靠着放在锦缎软枕上。
男人凤眸无声看着昔昔无处安放的纤纤玉指不停乱动,女孩玉容惨白,拧紧了秀眉,似乎想攥紧身下的绣被,荀澈怕昔昔动作挣扎激烈之下划破了指甲。
荀澈转过身子晃过内室一圈,直接把月洞子口的垂地浅粉软纱扯下一段。
男人在女孩几乎要吓的晕厥的眼神中,把昔昔的两只腕子轻轻松松缠绕数十圈,系在床头春景彩绘镂空玉石小屏栏柱上。
昔昔觉得不由发凉,打颤不止,清眸几乎哀求看着荀澈,希冀他把自己放掉。
荀澈看着昔昔雾气蒙蒙的清眸含着惊惧,无奈捏了捏女孩的粉颊,安慰女孩,
“昔昔别怕,澈哥哥不会做什么坏事,只不过想看看昔昔的伤势而已,昔昔不肯让朕看,朕也是逼于无奈才会出此下下策。别忘了,昔昔的母亲还在旁边的画舫,朕还是要顾忌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
☆、第二十四章
第二十四章
荀澈话落下,少女只有更感觉心慌,唇瓣轻浅的呼吸不自禁急促起来,被软纱缚住的玉腕,细细的指头微微蜷缩轻颤。
母亲就在隔壁的画舫陪着外祖母,可是她根本无力发出一点声音。
不管怎样昔昔真的不愿意在这般情况下再受荀澈的胁迫。
昔昔现在只希望荀澈能心软一下,把自己赶紧放掉。
女孩唇瓣微动了几下,费力扭过头去,眸光看向荀澈,无声启唇,
“澈哥哥……静南不舒服……能不能解开…。”
荀澈负手立在床边,凤眸带着审视盎然的趣味看着昔昔,他自然看懂了女孩的意思。
元景帝在朝堂上独断横行惯了,朝臣说话都要过脑中思量三番才会开口,可知荀澈性子有多专横任性。
荀澈即使知道女孩恐怕心里不愿意的很,就是顾着旁边画舫的长懿罢了,明白昔昔感觉在母亲眼皮底下受到自己的调戏甚是难堪不已。
不过荀澈好像有意折腾昔昔一样,故意屈解昔昔的话意。
男人长眉挑了两下,薄唇勾起带着恶作剧的笑意,弯下腰来说道,
“昔昔的意思澈哥哥没猜错的话,是害羞的紧,不想被别人看到对不对?”
荀澈故意放慢了语调,“那朕一会儿把床上的帐子放下,昔昔就不用担心有人望到里面来,昔昔觉得如何?”
昔昔一听荀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