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十足十的章程,那就由他亲自出马给荀沥狠狠栽个跟头。
荀澈还未开口,外面入口传来小内侍的声音,行下跪礼,
“奴婢回禀陛下,太皇太后,长懿大长公主,静南郡主轿撵已经落地,一会儿就要上观台来,您看,奴婢是不是马上重新备席,这刚才上的恐怕凉了。”
安王荀湛听到了,立马站起身子,催促小内侍,“你们心里都有谱的事,还不快去准备好,别耽误时间。”
小内侍应下,退下去差人重新备席。
荀澈深沉的看了安王荀湛一眼,手指轻扣了两下长案,没有说话。
荀沥感觉自己发现了什么了不得的事,唇边带起一抹兴致浓厚的笑,吩咐内侍继续斟酒。
………
太皇太后身后跟着伺候的宫女若干,一伙人浩浩汤汤从观台入口出现。
老太后带着长懿母女径直走到了荀澈旁边的座位,落座下来。
长懿看到荀澈和荀沥在这边,脸色并不算好,总觉得心里不安多些,她怕什么也说不上来。
昔昔娉娉移步,扶着侍女的手入座,也不敢轻易抬头,好像羞涩的样子一般,女孩自己心里清楚,她到现在恼怒不已。
昔昔甚至想着下次要不要随身带把匕首算了,防备严实,省的逮到机会就被荀澈占便宜。
荀澈和荀湛都不说了,心知昔昔容貌越发出色潋丽,很难不引起男人的目光。
荀沥抬头看到长懿身边的昔昔,他心知自己本来有三分求娶的心思,这次一见到静南郡主本尊,有了十分的念头。
荀沥低头,没想到小时候那么羸弱的小女孩,长大后成这般姝色绝丽。
太皇太后入座后,转头去问荀澈,颇为惊奇,
“澈儿,这女座怎么都没有人,去年太傅之女云端芷还在呢,你把人赶哪去了,为何还要在座前安置屏风?”
荀澈当然不会说自己为了避嫌,才把人弄走的,只浅浅一笑,眸光有意向女孩轻移,道,
“贵女地位应当一视同仁,朕想着今天在内都是皇亲国戚,不如把外人挪出去。”但是闭口不提屏风的事。
太皇太后听了,想着荀沥在这呢,有外人看到皇家明争暗斗也不好,也不再说什么。
昔昔面色平静,让侍女伺候拨菜,只专注吃眼前的佳肴美食,好像台上的暗流涌动察觉不到一般。
荀沥平淡扫了一眼长懿,想到自己的目地,今日要有个结果出来,直接问荀湛,
“湛堂弟,刚才说的事情,要不要试划一出,跟沥评个高下,让沥输也输个心服口服。”
荀沥找荀湛自然是有原因,少年慕艾,不想在心动的少女面前逞个英雄,那算什么意气风发的少年郎,他也不会说自己捡软柿子捏呀。
荀湛还未要出口,荀澈截住他的话,悠悠出声,“既然彩头是要朕的亲笔提写的圣旨,那比赛自然不能太过草率。”
荀沥想只要荀澈开口就行了,拱手行礼问道,“那陛下想如何打算?沥洗耳恭听。”
荀澈转了转玉扳指,沉yin片刻,“自然按照规矩来,安王和你各带一队人马,带好盔甲面具,以免有伤,胜出者,可求一道朕金口玉言的旨意。”
长懿本来正让人布菜给,女儿,听到荀澈的话 突然抬头,看向荀沥。
荀沥和长懿刚好目对一处,长懿不知荀沥到底算计什么,她感觉要摸到真相,好像隔了层迷雾一样。
荀湛听闻跃跃欲试,想到自己在长懿姑母面前出出风头也好,盛京子弟可没有差劲的,赢面大些,
“那湛堂兄,跟我一起下去,去准备好人马,马上上场吧,皇祖母,皇兄,长懿姑姑,你们挪到前处高台可行。”
荀沥和荀湛便下了高台,去准备人马。
太皇太后听闻,神采颇为一振,拉着长懿,附耳道,
“不如去看看,给昔昔挑选一下,让昔昔先留在此处,哀家还真怕那些勋贵子弟不经意唐突了昔昔。”
长懿听此颔首,她要看看荀澈和荀沥两人要玩什么招数,吩咐凡月看好静南郡主,扶着太皇太后去了闺秀们所在的阁台。
荀澈看着长懿和太皇太后离开,好一会儿,他一直都没动弹。
阁台无人后,男人转过身子,直接挪步到昔昔面前,凡月等人自然被戚岚带出去了。
昔昔看着只剩下她和荀澈两人,拿着长案上的玉酒杯就要泼到荀澈身上,手自然不及荀澈手快,还是被荀澈一下制住了,身子气的打颤,“陛下身为一朝天子,知不知礼仪廉耻。”
荀澈听了这话,拿开女孩手上的杯子,直接把女孩抱在膝上,坐下来,大手轻轻安抚女孩气的发抖的脊背,
“昔昔,不听澈哥哥说两句吗?就这般对朕,对澈哥哥实在不公平。”
昔昔心知荀澈口舌非常人可比,自己说不过他,她干脆闭上嘴,女孩现在只想从男人膝上起来。
荀澈无奈,大手摁住女孩的头,附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