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年有些失笑,自己来到洪荒,别的事没做,倒是一个劲的与佛门卯上了,也不知此事过后,准提会不会见着自己就想打杀。
此时那猴子也正因拜师学艺一事,从东胜神州来到了西牛贺洲,不过因其模样古怪,吓得百姓纷纷逃避,只得朝着深山而行。或是天意使然,这石猴所走的路正是前往灵台方寸山之路。
这日,石猴正在赶路,忽见前方有一老者着蓑衣垂钓,忙想避开而行,就听得这老者已开口“小猴子,既见着老人家,为何又诸多闪避?”
石猴愣了愣,慢慢来到近前,看着这老者问道“老人家,我这模样你为何不怕?”
老者放下渔具后,仔细看了看这猴子才摸了摸他的头“不过是一只会说话的小猴子,有何可怕的?山长水远来到此地,可曾想过你父母会担心?”
听闻老者谈及父母,石猴顿觉委屈万分,语气也有些哀怨“老人家,我乃是石头所生,没有父母”
“荒谬”老者瞪着石猴道“万物生灵俱有父母,你怎会没有?莫非看我年迈好欺不成?”
“老人家,我真没有诓骗你!”
见这猴子急的抓耳挠腮,老者又笑了出来“就当你未曾欺吾,吾且问你,你来此地作甚?”
“我是来寻仙的!”石猴双眼一亮,两手扒着老者问道“老人家,这山上可有神仙?”
老者笑眯眯的摇头,高深莫测的开口“吾从未听闻此山有何神仙,倒是那东海之地,相传有一座瀛洲仙岛,岛主乃是人族圣师司年,若你想寻师,倒是可去寻寻机缘。”
“太好了,多谢老人家!”听闻此言,石猴扒着老者亲了下,一蹦一跳的跑下了山
“这泼猴”老者无奈笑笑,身形一晃便化作了一明黄道袍的青年,正是那人族圣师司年。
斜月山星洞内,准提正默默的等着石猴来寻,忽然感觉这猴子与自己师徒情分正逐渐淡去,大惊之下忙一阵掐算,片刻,睁开眼的准提只气得勃然大怒“如此卑鄙,吾定不与你好过!”
解决完石猴之事,司年正驾着云朝瀛洲而去,正来到东胜神州,就感觉一道无形的威压朝着而来。
挡住这份威压,司年看着虚空笑道“准提道友,你又何必鬼鬼祟祟?”
“司年,你端得不为人子!”现了身形的准提指着司年就骂,那模样当真恨不能将此人除去
“道友当心犯了嗔戒”司年一脸坏笑,看向准提“早在弥罗宫吾就曾言,道友与吾瀛洲一脉因果尽消,此时道友挡住吾道路又意欲何为?”
准提怒不可遏,就连手指也在颤抖“司年,你明知那石猴与吾有缘,为何又暗中使计将其蛊惑,坏了吾师徒之缘?”
“道友此言好生没理”司年撇了撇嘴,无奈道“吾又不是圣人,怎会知道那猴子与你有缘,吾不过见得那猴子颇通灵性,一时生了收徒之念。况且看猴子也并未拜道友为师不是?”
准提怎会相信这等鬼话,当即将七宝妙树掏出,“道友几番与吾佛门为难,真当吾这圣人是泥菩萨不成?今日少不得要将你教训一番。”
“道友难道忘了道祖之言?”司年冷笑一声,看了眼准提“若想对贫道动手,道友还是先考虑如何向道祖解释才是。”
鸿钧的可拍旁人虽然不知,但身为圣人的准提却是知道得一清二楚,当日只是一个眼神,就让五位圣人心中一阵无力,自己可不想去证明圣人是否不死不灭。
准提也急了,眼看佛门大兴在即,好端端的佛门护法没了,自己向女娲借气运之事也成了泡影,这让自己如何向师兄交代?
思来想去,准提只得闭上了眼,做了一件很是无赖之事,就是挡着司年的路,与他在此地干耗着。
见准提铁了心拦着自己不让过,司年差点喷出一口鲜血,这哪里还是圣人,就连地痞无赖也比不得他脸皮厚。
时间一点点过去,司年端坐云头看着眼前这尊巍然不动的大佛,长叹口气“道友,你也是一方教主,更是圣人之身,如此做法就不怕被众人嗤笑?”
准提睁开眼,有些哀怨的看着司年,问出了多年来的疑问“吾与道友也算同袍,更同在紫霄宫中听讲,吾自问未曾做过任何对不起道友之事,道友又为何如此与吾佛门作对?”
“这....”见准提如此作态,司年也有些不好意思,毕竟这事还真是自己不对在先。
“道友也是身具大功德之人,此事本也无关道友之事,道友又何必如此替那三清出头?”准提苦口婆心的劝道“此事关系吾佛门大兴之机,还望道友成全。”说完却是对司年行了一礼。
见准提如此行事,司年吓了一跳,忙侧身闪过,“道友这是何意?使不得!”
抬起头,准提目光有些深意“道友当真决心与吾佛门作对?”
“哎...”司年坐在云头长叹一声“准提,吾也不想与你兜圈子,吾几番与你作对,实属看不过你行事作风,尤其是三山关之下,吾与孔宣更是差点遭劫。”
“吾也不过为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