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嘴巴怎么不严了?我要展开调查, 难免会被别人知道, 小船又不是外人, 他聪明着呢,还会帮我分析。”
齐兑冷哼一声,“他是挺聪明,聪明得韩冰茜都欺负到你头上了, 他还瞻前顾后的,要是我在, 早就给那sao娘们儿大嘴巴子了。”
齐兑的吐槽总是能恰到好处说到喵子心坎儿上, 喵子特Yin暗地笑,“你在北京多好, 还能给我撑腰。”
“你该让你男人给你撑腰!不管是别人撩他还是他撩别人, 让你受委屈就是他不对。他对付男人那么狠, 怎么对付sao娘们儿就架不起秧子了?”齐兑逮着机会就挤兑叶小舷。
“你说什么?”喵子听他话里有话,心里一沉。
“你不知道?”齐兑有些意外,喵子在京里, 怎么消息一点也不灵通。“知道什么?你快说呀,别让我着急,最讨厌人说话说一半藏一半。”
齐兑思忖片刻,捡重点的告诉他,“尤砱死了,就在前些天,死在监狱里。”
“你说什么?尤砱死了?就是我们在杭州见到那个尤砱?”喵子震惊不已,这才多久,活生生的一个人就死了。本来她还盘算着,要是山西这边查不到线索,她就要想办法联系一下尤砱,他既然能说出玉的出处,想来也是个懂玉的行家。
“就是他。”齐兑说,“叶二他哥在沈阳搅得天翻地覆,抓了一大批人上军事法庭,说起来那伙人也该抓,做的坏事不计其数,材料在纪委堆了一两尺厚,仗着地方势力大,没人动得了他们,无法无天,尤砱就是那伙人里的核心人物。这回也是他们运气不好,惹上了叶二他哥,那可不是个善茬子,狠起来能改朝换代的主儿。”
喵子直听得脊背发凉,叶小舷的哥哥叶小舫在北京的时候就是圈里有名的狠角色,那个尤砱虽是个笑面虎,遇到真大神一样熄火,只是没想到他们的对决竟然要上升到生死的层面,可见不是什么小事。
“跟小船有什么关系啊?他哥是他哥,他是他。”喵子心里,叶小舷温文尔雅,又是个做学问的,和他哥哥那样的军人不是一回事。
“他可没少给他哥出主意,稍微和叶小舫走得近的人都知道,他的军师除了萧磊,就是他这个宝贝弟弟了,你家叶二脑子多好使你还不清楚?他在美国搞的那个公司你以为就是个公司那么简单?那是他们的小金库。”
齐兑说了一会儿,又戛然而止,怕喵子一下子承受不了。喵子是家里人宠着惯着长大的,单纯得很,男人的世界她知道的太少,他们也不想让她知道。
“反正他没违法。”喵子憋了半天,好容易憋出这么一句。
齐兑一阵笑,不知道是笑她自欺欺人,还是笑她对叶小舷死心塌地,自嘲道:“怪我多嘴,这些本不是你该Cao心的事,你只该拿出大老婆的款儿,别让你老公身边那些小浪蹄子有机可趁。”
喵子没说话,闷闷地嗯了一声。
夜里,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总是想起尤砱的事,去杭州那次到现在不过才两三个月,怎么一个大活人说死就死了?虽然对尤砱印象也没多好,可他的死讯还是带给喵子一种莫名的心慌。
难怪上回叶小舫回京探亲,自己提到尤砱,他是那种表情,只怕那时候两人的矛盾已经很深,准备动手了。叶小舷不可能不知道尤砱是他哥的死对头,在杭州的时候还主动请尤砱吃饭,不知道是不是为了麻痹对方,可怕他竟能那样从容淡定地和哥哥的仇敌谈笑风生,喵子再三思量,心有余悸。
一夜都没有睡好,喵子早上起来顶着两只熊猫眼去上课。老师在台上讲魏晋南北朝史,大虾米在台下打瞌睡,头一点一点,几乎碰到课桌,喵子坐在她旁边,手里转着笔,神游物外。
喵子喜欢历史,上课很少开小差,今天是个例外,老师讲了什么她一点也听不进,叶小舷不仅让她夜不能寐,还让她烦恼到听不进课,很想找他问问,尤砱的事他有没有参与。
大虾米一觉睡醒,看到手机上男朋友发来的微信,顿时来了Jing神,胳膊肘捅了捅喵子,把手机拿给她看,压低声音说:“叶小舷他们系系花的新车,听说是个富二代送的。”
一听说是系花的车,喵子不由得多看了两眼,火红的阿斯顿马丁跑车,流线型车身炫酷得让人看到了就想尖叫,纵然喵子见过无数豪车,也不得不承认,送车的人十分大方。
“车挺好看的。”喵子对车的兴趣不大,纳闷的是这个系花师妹不是对叶小舷有意思吗,怎么还收别的追求者送的豪礼?
“人长得也好看,听说是个混血,作风相当豪放,经常不穿内衣就去上课,他们班那些男生都不敢看她,一看就硬。”大虾米凑在喵子耳边和她说悄悄话。
“她是怎么做到经常不穿内衣胸还不下垂的?”喵子悄声嘀咕。学校里的确有些外国女生不喜欢穿内衣,但国内的人大多数都很保守,公众场合不穿内衣会被视为很不雅观的行为。
“经常找人揉揉啊。”大虾米笑得十分猥琐。喵子知道大大咧咧的大虾米一向口无遮拦,对她做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