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处,喷洒出灼热的气息,喘着粗气道:“为什么偷亲我?”
翠莲被他完完全全压在身下,感受着他的重量,鼻息间都是他的气息。
翠莲也不知道怎么解释,羞得满脸通红,一时之间找不到合适的理由解释,左思右想,只到:“相公,我想跟你圆房。”在她看来,这个理由最正经不过。
话一落,楚黎浑身一紧,好不容易压下去的邪火又被她引了起来,见她睁着一双朦胧的水眸,单纯无辜,可偏生说出的话就要他的命。
楚黎算是明白了,这丫头懂的一点都不少。“屁大的丫头。”还想圆房。
翠莲伸出舌头抿了抿微麻的唇角。
艹了,老子吃不得,总得亲两口解解馋!这丫头惹起来的火,自己负责,楚黎再次欺身过去。
*
楚黎又接了梅老八派的活,半个月才能回家。
“那我同杜老板说说,下次跟你一块回来吧。”翠莲将两个人换洗的衣服收拾妥帖,挎着两个包袱出来。
楚黎点点头,这样最好不过。
“等着我去接你。”楚黎接过她手里的包袱,攥住她的手,一同出了家门。
看着破旧的房子,他心里也隐隐有些着急,这已经八月了,需得赶紧把房子弄好才行。
说好的一个半月,但楚黎一直没来接她,倒是让吴乾来捎了个信,只让她在布坊好好待着,等他来接。
十月中旬,城里的六姑姑突然过来,跟杜老板好说歹说,非要把翠莲讨了去。“这丫头的绣工我实在是太喜欢,你就应我这一回,算我欠你个大人情。”
见六姑姑如此,杜老板只得答应。
对翠莲来说,这自然是好事,虽然她也不知道相公在城里哪个地方,但总归是离相公近一些。
六姑姑带她去的是一个叫花江月的地方,是邕江城最有名的戏园子,听这名字,翠莲总觉得似曾相识,但一时间又想不来。
六姑姑就在花江月中,专门负责戏服的缝制。
“翠莲丫头,你且安心在这住下,工钱上不会亏待你的,比原来只多不少。”六姑姑将翠莲安置好。
这里活不多,但要求Jing致严格,翠莲性子安稳,不爱四处闲逛,白日里做做绣活,累了就绕去前堂,听听戏,反正也不收钱。她打小跟着太后听戏,耳濡目染的,多少懂一些。邕江城距离望京不近,但似乎唱的戏都差不多。听得高兴了,翠莲偶尔也会哼几句。
渐渐进了十月,天气开始转凉,翠莲有些担心楚黎,当初离家时只给他带了夏装,哪曾想会这么久见不到,也不知道相公什么时候来。她昨儿新裁了棉布,开始着手做几件棉衣,以备冬天穿。
花江月的老板姓何,名唤何梅生,是个二十岁出头的男人。
“今儿何老板要唱戏,正好今儿活少,咱们忙完也去瞧瞧吧。”
翠莲忙完手里的活,又在继续缝制楚黎那件厚棉袄,被她填了许多棉花,应该足够暖和。
她还没见过何梅生,只听人说他的戏唱的最好。
晚上花江月灯火通明。
“都是些有钱的达官贵人,也难怪何老板亲自上阵。”几个绣娘缩在角落里那张桌子上,她们对听戏没啥研究,主要是想瞧瞧何梅生,何梅生生的风流倜傥,又会逗弄人,坊里的小姑娘最喜欢他。
台上男人施脂着粉,根本瞧不出真切面容,不过翠莲能听出他这出《百花亭》的确不错,贵妃醉酒的姿态拿捏得恰到好处。
台上的男人唱完下了台,几个绣娘急匆匆扑去后台,翠莲没跟她们一块,还有好几出戏,她想听完。
何梅生最怕一大群人围在后台,草草卸了妆,从侧门溜了出去,转头又去了大堂,缩在最后头角落里看戏。
翠莲瞧见这男人一屁股坐在自己旁边,不自觉多看了一眼,长得挺惹眼,但又觉得太过俊美,不禁心里嘀咕:还是相公那样的男人最好,有男子气概。
何梅生原本想视察一番大堂里的景象,当翠莲抬起头时,他却傻眼了。
这怎么有些像失踪的翡莲公主?望京那人找她都快找疯了,跑这来了?但他又不能翠莲就是翡莲公主,早年很小的时候见过,但早就忘了长啥样,寻人告示上头的画一点都不像,还是他偶然在楚梦亭私藏的画中看到过。
显然翠莲并不认识他,只看了他一眼,便扭头去看戏了。
何梅生挠心挠肺,恨不得立马前往望京确认。
“公,小小,姑娘。”何梅生对着翠莲磕磕巴巴道,有些激动。
翠莲抬头瞄了他一眼,从刚才这人就不怀好意的看着她,怕不是个坏人。
何梅生平复了一下心情,压下心中的激动,只要找对了人,楚梦亭可是要欠他一个大人情。
“来看戏?”
翠莲一脸防备的点点头。
何梅生知道翡莲公主是自己离宫出走,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只能徐徐诱之,正准备再说些什么。翠莲却看着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