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颈的长发被他用手指剥开,脖颈上细细的一层热汗渗在皮rou上面。
他也出汗,不过跟苏瓷不一样,并不是处在最好的年纪上面,水蜜桃挂在老旧地枝桠上面,跟着它一起待在最高处。
枝桠悬着,分寸掌握的极好,即便是给人弄上去什么东西,也务必求的人心甘情愿。
他的身体又附过来,密密匝匝的一圈,仿若天罗地网,沾上去,就是醒不来也睁不开。
小乖,我这个人不太好,也不太坏,你姑且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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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瓷早在他还算温情的时刻就已经睡去,好像再迟一秒,就会带着秦鹤臣入梦,慌不迭地赶紧一个人进去。
破碎的月光穿过狼藉一片的卧室,就剩男人一个人在这寒chao倍生的夜晚,半晌,胸腔才是沉沉的一震。
没事,你不愿意,我把你偷走也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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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城打着名号的博览会,实属不少,多是企业自己举办,凑起来,东一扯皮,西一畅谈的,买卖不成,能拉几分关系也是好的,最不济,也就是个小型的相亲会。
政府举办的属实很少,今年倒是运气好,赶上了这么一场。
来的都是周边绕了一匝的邻国领头企业,港城发迹的源头之一就是外贸,秦鹤臣名下的几处做的大的企业自然也跟着脱不了关系。
官商不分,能挣几分就是几分。说是企业来,其实背地里都是代表着其身后的党派竞争。分属不同阵营也不耽误他们捞钱。
为了钱,短暂的合作一下,也不是不可能,大不了,之后再一脚踹开,至于谁吃亏那就各凭本事了。
世道从无白色可言,自然也需要利刃上面的红来破。
苏瓷今天来赴宴的时候穿的是贴身的旗袍,右面的胸口上还戴着一枚胸针,最外面是一围金线折成的姬金鱼草,最里面镶着一枚祖母绿的宝石,衣线上的阵脚勾的细长无比,若有若无的满足着男人的恶趣味,就像是女式香烟一样,总得做出点什么来,暗示店什么才对得起色这一字。
当然这也只有秦鹤臣一个人瞧得见
流畅线性的迈凯lun行驶在山路上,一圈一圈环形的路看起来绕的就让人头晕。
也不知道今年发的什么疯,博览会竟然是在北山举行,高楼上面还挂着一盏巨大的弓箭,说是迎合这今年博览会最大的来家缅挝。他们国家在国际赛事上拿得出手就属射箭了。
半山腰上,估计是琢磨着夜景好,或者几个人凑在一起,商量一下那块地皮上该开发一点什么出来,不过这么安排也并非没有好处,比如小门小户的企业连入场券都拿不到。
更别说攀进来勾人情,使劲给自己镀金了。
苏瓷被男人抱在腿上,额头相抵,下巴时不时地蹭她几下:
你要是觉得没意思,我们打个过场就走。
她今天涂的是西柚色的口红,说话的时候,漆光就随着窗外的光影变化闪着,像是涂了一整个星河上去。
没事啊,我在那边站着也不费力气,你办自己的事就行。这种场合她来了早已经无数遍,所有工序都驾熟就轻的,尤其是近些年 ,她没少跟着秦鹤臣出来压场子。
这么乖,这么软,简直就是照着他的心口模子长的。
秦鹤臣本来想揉揉她的头,手刚伸过去,就被苏瓷的手给握住了,白嫩纤细的一只,置在外面,根本就控不住他的手,手上还死命地使着劲。
我刚做好的头发,你别给我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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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小气,还不给碰。
有的人在光影下 潇洒自在,而有的人酒在暗影里面,匍匐前行。
陆肆,天生就是后者。
他生了一双狐狸眼,上挑的那种,向下凝视,眼褶对在一起,看起来就跟单眼皮一样,而这个姿势他已经做了两个小时。
各类各样的车都看了个遍,终于在又一次拐到九点钟方向的时候,让他等来了今天的人。郑首只给了一半的钱,剩下的要等他干完这票才给。
狙击枪的前视镜是让他改造升级过的,视野范围比起一般的枪要高上数十倍。
但是好像没多大用
因为两个人都很好认,两张出色的皮囊放在那都是醒目吸睛的。
尤其是苏瓷
若隐若现罥烟眉,似嗔似喜含情目,娇俏玲珑挺秀鼻,不点自红樱桃唇,肤若凝脂,颊似粉霞,自带的水光潋滟之中,倾国倾城之貌隐约幻现。生生地凭着自己的脸杀出一条血路。
闪耀的光芒能把夜空給刺破,名副其实的金丝雀。
没有人比她更能胜任这个职位。
密密碎碎的头发下是陆肆漆黑的眉眼,嘴唇弯起 ,透着似有似无的笑意。
扳机上的手指微微陷下去,对着的是苏瓷右面的胸针。
他有些不合时宜地想:这女人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