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甩进了房间,砸在坚硬的水泥地上,谢远林用力关上门,皮鞋踩着我的脑袋往下碾压,眼睛踹肿,耳边都是他怒气迸发的吼声。
苗晚!老子是不是对你太好了?嗯?
我听到咔的一声,熟悉的声音,他抽出了腰间的皮带,在我脆弱的脖子上奋力甩了上去。
额
脖颈瞬间通红,眼泪朦胧酸意,黑色的皮带划过我的锁骨,用力甩打着脆弱的皮肤,他的每一下都毫不留情,男人手臂上青筋用力鼓起。
那张病态的脸,怒目切齿瞪向我,以高高姿态从上往下,眼色俯视着轻蔑,将我身上抽打的片片出血,此刻他占领着绝对主导的位置,是我命运的审判者,如一只麻雀没有任何的自赎能力。
皮带甩上脸,疼的让我瞬间嘶哑尖叫,别过头捂住脸,他用力踩上我的脑袋质问。
今天拍卖会上的照片,是你发的?嗯?
不不是我。
啪!
啊啊啊!
依然是皮带,这次抽在我捂着脸上的手背上,我举起颤抖的手,眼睁睁看着手背被抽烂开,血ye从烂掉的皮肤里面争涌着流出来。
跟你结婚一个月了,宝贝,我以为你在下定决心跟我结婚的时候,就已经承诺了婚礼上那些不会背叛我的诺言,没想到,真让我失望。
我失声大哭。
老公,不是我。
那就回答我,你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怒吼的声音席卷在房间中的每一个角落,四周的回音震聋欲耳。
我不能说,就算被打死都不能说,不然他会拿我的弟弟威胁我,甚至以弟弟来要挟。
我,只是,误打误撞到了这里。
沾满血的皮带猛地在我额头上甩来。
额啊啊!疼啊!
我拼尽全力把脸埋起来,声音哭的嘶哑,颤抖的双手抱住头,即便知道这么做毫无作用,我的谎话引来他更怒意的发泄,用脚拼命踹着我的头部,腹部,将我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开。
没有自尊的ji女提起头发,跪在地上被他甩上了三个巴掌。
不说!你就他妈给我老老实实挨打!今天我就算打死你,你苗晚也得感谢我没把你的身体给碎尸!
谢远林掐着我的脖子,他有多生气,眉头狰狞的拧紧一条条褶皱,脖颈青筋逐渐往上跳起,蔓延在耳根下,一直到额头上,都是他恼怒的表露。
肌rou十足的胳膊用力绷紧,手掌的力气我被他给掐到窒息。
破皮的脸颊,流血速度越来越快,我窒息翻上白眼。
他突然将我一甩,整个身子撞到了墙角上,脆弱的身体,内脏也被震得千疮百孔。
咳
喉咙冒出了鲜血,嘴里满满都是锈铁的味道,我用力把血咽下去,看向他踩着皮鞋,一步一步朝我走来,男人高大的身子在他脚下都是压迫感,我只是能被他一脚踩死的蚂蚁。
就算玩死了我,他照样也可以去找别的女人!
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撑着胳膊从地上爬起来,学着狗的姿态压低身子,几步艰难,往门口爬动,被抽烂的手,颤颤巍巍举起来,想推开那扇木门。
那只穿着皮鞋的脚,朝我腹部迅速踹上来,单薄的身子瞬间往后悬空,在地上翻滚了几米,脑袋撞击在书桌的桌角上。
我已经完全没了力气,连尖叫都发不出,窒息捂着腹部,痛苦张大嘴巴,咽下去的血ye还是重新翻涌出来。
呜你要杀了我吗?颤抖的声音,身体内的每一个细胞,皮肤上的汗毛,都在发出恐惧的挣扎。
老公
他紧绷着脸步步紧逼,一脚踩在被抽烂的脖子上,火辣辣的疼,我只能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垂死挣扎动弹着手指,冰凉的眼泪流进耳朵里面。
杀你?谢远林笑容扭曲,在充满愤意的脸上,完全是地狱而来撒旦。
我可没想过,你不是喜欢挣扎吗宝贝,来啊,让我接着看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呜我没有,没有挣扎咳,只是好疼啊,我好疼。
皮鞋碾压在流血的脖子上,我不敢吞咽,不敢呼吸,举起被抽烂的手,握住他的脚踝,原本画着Jing致的妆容,也哭的面目全非,眼睁睁看他举起皮带再度甩下来。
呜!
然而没有抽到身上,而是抽在了我散落的长发上,看着头发被抽的破碎,断掉的发丝飘在空中,那是我最爱的秀发,他也曾抚摸着这一头完美的长发,亲吻我的额头,说着好看。
现在又亲手把它们抽的零碎,一鞭又一鞭,头发被抽烂的稀碎,我疼的已经顾不上那些头发。
等他终于停下手里的动作,弯下腰,抓住我的头发强迫转头去看,已经抽烂了大把,长发全都零碎的落在地上。
瞧瞧,现在你可真是什么都不剩了,连头发都没有了,你自以为豪的还有什么呢?
对不起
我嘶哑的哭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