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器人点点头,老旧的保姆机器人条框状的眼睛闪了闪,已经由起源接管了。
走到卧室外,烤rou的香味猛地钻入鼻腔,尤利西斯的心晃了晃,果然海鲜再好吃也没有rou香。
走到客厅,看到容奕在有榻榻米的落地窗边烤rou。窗外天色灰沉,风刮得有些急,看起来又要落雪了。灰沉天空下,世界万物裹上了蓬松柔软的雪白冬装,一棵棵大树清俊的身材看起来胖了一圈不止,这面落地窗对着是食堂后面的大片森林。
层层叠叠的树冠挡住了人的视线,看不到树下的情况,但容奕和尤利西斯知道,贝兰德小镇的围墙一直深入到森林内部,越过了他们去过的小溪,溪水边也住着不少不喜欢群聚的人,散散落落的房屋此刻大概亮着灯吧,毕竟天快黑了,林子里暗得更早。
“还是rou好吃的,可以无尽畅吃的rou才是我的爱。五花rou烤得刚刚好,可以吃了,快来吃。”容奕招呼着尤利西斯快来吃,他已经夹着rou放在了生菜上头,在rou上面放了一片蒜,“吃rou不吃蒜,滋味少一半,给。”
尤利西斯在容奕的对面坐下,接过了递过来的rou,“谢谢,有酒吗?”
“你确定要喝?”容奕准备了饮料,但绝对不是酒。“我做了椰nai,可以解腻,也可以解辣。手头上材料不足,什么时候下单买点醋酸什么的,用椰汁做培养基调配合适比例后我来做椰果,喝nai茶放椰果才好吃,那我们吃烧烤的时候可以一人来一杯nai茶,绝对鲜nai做的nai茶。”
“好。”尤利西斯被打岔后就把酒抛到了脑后。
按照尤利西斯的酒量,他喝上几小杯,那这烧烤刚起个头就可以结束了。
容奕从冷库里拿了不少rou类,切片的五花rou在秘制调料里也是提前腌制过的,厚切的牛舌和薄切的牛rou片放在一块儿,鸡中翅和掌中宝凑了拼盘,洗净还鲜活的虾用个玻璃大碗扣着,免得活蹦乱跳得弄得到处都是。烤rou烤rou,rourourou才是主角,五花rou、牛rou、牛舌、鸡中翅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容奕准备了一指宽的大rou片,肥瘦相间,纹理极美,放在烤盘里烤着,粗野但绝对诱人的rou香味蒸腾了出来~
唔,好香啊。
两面微微染上焦色后,容奕就准备拿了剪刀把巴掌大的大rou片剪成小块,面前伸过来一只手,他听到尤利西斯说,“我来。”
容奕松手,剪刀到了尤利西斯手里。
桌子中间放着两个四方的烤炉,一个烤着rou,另一个也没有闲着,容奕把虾给夹了上去,虾子易熟,沾到烤盘立刻就变了颜色,翻个面,待整体都成了漂亮的红色,这虾就可以吃了。剥开虾壳,取出虾rou,容奕的动作很娴熟,姿态毫不狼狈,把虾rou送到尤利西斯嘴边的动作也是自然又优雅,“吃虾。”
尤利西斯侧头咬下,咀嚼着虾rou,腮帮子鼓起一点点,新鲜的河虾有着有别于海鲜的味道,撒在上面的一点点玫瑰盐粒又能够提鲜,“挺好吃的,尝尝这个rou,我是不是烤得有些老了?”
“没,逼出了多余的油脂,烤得有点点焦边,也挺好吃的。”
尤利西斯抿唇轻笑,“嗯。”
楼上吃着烤rou,楼下吃着炒菜,都挺好。
外面天黑了,食堂里却坐了不少人,大家慢悠悠地吃着菜、聊着天、喝着小酒,气氛很不错。
朋友在贝兰德小镇造了房子住下,盛天意从温暖如春的赤道那儿赶了过来借住在朋友家,第一次吃到了食堂的美味,饭菜是很好吃,但天黑了啊!
天黑了在贝兰德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闪烁的红光,意味着莫名其妙的失踪,意味着再也见不到第二天太阳的死亡。
盛天意不敢用自己的小命开玩笑,看着天色不对就想走,但朋友的屁股就像是涂了胶水粘在了凳子上,纹丝不动。
“天黑了,咱走啊。”
朋友慢条斯理地吃着饭,“不急,慢慢吃,说不定等会儿有甜品。”
“甜品?”盛天意慢吞吞坐下来,口内生津,有些想吃……他猛地站起来,“不,不是啊,阿豪,天黑了我们要回家,不然晚上睡在食堂里吗?阿豪,要命的!!”
阿豪摇头,“坐坐,没事儿的,你看大家谁要出去了?都等着说不定来的甜品呢,我刚刚从李二出那边听到了一耳朵,黄彦彬要学他师父做蛋挞,还是放蓝莓的蛋挞,我们等等就能够吃到了。”
“可是……”盛天意要哭了,命重要还是蛋挞重要啊。
阿豪说,“你刚来不知道,自从我们这边栅栏竖起来,晚上在小镇里面走路都不怕了。”
半个月前,围着小镇的栅栏还是木头小棍子,不过是挡挡野兽用的。有一天,一个十四五的孩子半夜梦游走了出去,在雪地里足足待了一个小时才在一声狼嚎中惊醒。那孩子发现自己已经冻得手脚冰凉,根本就没法动了,他大声呼救,凄惶的救命声现在想起都慎得慌。
孟医生听到了叫喊声,做了不少挣扎后小心翼翼地开门救人,在院子里碰到了红姐,推开大门后又碰到了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