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捂着嘴巴埋下头,不让别人听到自己的哭声。
一头羊,几十个人吃,再多的羊rou也有瓜分干净的时候,羊rou吃完了还有一些边角的地方可以满足不同人的需求,比如大腰片、比如羊的外肾,容奕不喜欢吃这些,但架不住他见多识广,处理得好呀。
“一对羊宝,谁要呀?”
吃到后半程,容奕忽然笑眯眯地问在场众人。
酒足饭饱的家伙们懒洋洋的,有个人问,“老板,什么是羊宝?”
“今天杀的是公羊,公羊有但母羊没有的那对东西。”
大家面面相觑,当然明白是什么了。
容奕轻咳了一声,介绍着说,“滋补壮阳,老祖宗说吃啥补啥,你们明白的。”
短暂的沉默之后,有人开始喊了。
“老板,我这边要一盘!”
“这儿也要。”
“还有没有?”
踊跃喊着的男男女女看起来势在必得,不喊的人有些羞涩地低头,喂喂,就是说那边那个大汉呢,你身边的女人高喊着,你羞涩带怯着干啥?
忽然,容奕脑中灵光一闪,他怎么就忘了现在的世界身体性别不重要,重要的是基因型别啊,谁是基因序列y谁占主导权……他有些懂了大汉含羞带怯的原因了。
他一个古代人果然还是懂的太少。
大家习以为常的事儿,他绝对不能够大惊小怪。
食堂内吃涮锅,有人全程直播到了网上,别看吃的人才五六十号人,看的人乌泱泱的有一百多万。
王岩央的直播间里面,流着哈喇子从头看到尾的都是汉子。
“如果是我,我就要吃十盘肥羊卷,裹满麻酱的感觉太棒了。”
“老板,我这儿要一盘黄瓜条。”
“最后羊rou汤里面下冻豆腐、白菜、粉丝的Cao作绝了,央央吃第三碗了吧。”
“感觉央央的胃是个无底洞,他好能吃。”
“羊尾巴上的油竟然也能吃。”
“我算是知道了,羊rou不仅仅是羊肚腩那一块。超市坑我,我还以为羊能吃的就那么多。”
“已经快要饿死的人弱弱地呼喊上个羊rou火锅的链接吧。”
王岩央打了个饱嗝,喝了一点儿米酒解解嘴巴里的味道顺便溜溜缝的他心满意足。
“刚才老板说明天是老鸭煲,我有些期待,嗝。”
直播间内弹幕飞快滚动,大家被王岩央满足的打嗝声刺激到了,哭着离开的,连夜买的星舰站票到贝兰德门口举旗抗议,不带这么欺负人的,呜呜呜。
老鸭煲用的是卤鸭和老卤汤做的,容奕来了贝兰德好几个月了,手上养出了几个老汤,专门卤牛rou,用来卤鸭子的,做泡菜的盐卤等等,只要继续好好养下去,味道会更好。翌日,雪停了,一夜风雪过后草原上堆积了尺把厚的大雪,蓬松柔软,雪粒干燥,呈现粉状,容奕抓了一把雪在手里轻轻一吹,它们就飞飞杨扬。
雪后放晴,略显惨淡的阳光照在堆雪上折射出七彩的光晕,面面被银装素裹的世界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他小小一团坐在雪地车上,旁边是穿着衣服的崽崽,两个小可爱同时接收着大自然的熏陶——原来,大自然不仅仅有春暖花开、大雨倾盆,还有白雪皑皑、冰天雪地。
雪地车上,容奕和尤利西斯坐好。
“启程,我们去大河边。”
据前方起源汇报,有一群麻鸭在那儿的芦苇丛中过冬,数量很大。
麻鸭体型笨重,翅膀很小,没法飞,做不成候鸟,就只能够窝在枯黄的芦苇丛中抗过一个冬天。
一望无际的草原上鸟兽绝迹,但雁过留影、人过留痕,雪地上的动物足印分明告诉容奕他们,曾经有动物走过。
容奕回头,飞驰的雪地车在雪地上留下了两道平行的车辙。
“你看过的那些纪录片里面,看到了吧,我的家乡不怎么下雪,就算是下雪了也很快就会成烂泥一样的冰。”容奕笑着搓搓手,“以前南方人过冬基本靠抖,或者靠……”
“靠什么?”尤利西斯对容奕生活过的地球充满了好奇。
“靠一身正气呀。”
尤利西斯懵逼,“……”
一下子没有反应过来。
“咯咯咯。”面面忽然笑了起来。
容奕凑过去看,“小家伙,你笑什么?”
面面欢快地喊着,“爸爸,爸爸。”
容奕耸肩,不懂孩子的笑点。
“看外面。”尤利西斯提醒。
容奕随即看过去,看到毛发更加丰盈蓬松的那头狼,“原来是小弟来了,走,带着大狗打猎去。”
那头熊偶尔还能见到,容奕知道那头大黑熊在食堂不远处找了个地方过冬,前不久生下了一只敦实的熊宝宝,它为了能够更好地养好孩子,还来食堂讨过一次吃的,容奕给了两只鸡。
穿过草原,临近中午午饭时间来到了江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