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己手软臂酸的。何安忍不住求饶:“殿下,奴婢不行了。”
赵驰坐在了榻上,张开双腿笑看他。
“厂公,这可不行啊,明早你手撸断了怕是本王也不出来。”他逗她。
何安垂着眼,跟着爬了两步,用石头缝里憋出来的声音,抖着声音道:“殿下……那奴婢……奴婢该怎幺做?”
……不得不说吧,何厂公这平时里礼数太多有些烦人,可这多礼到了床笫之间,倒别有些情趣了。
瞧他那shi漉漉的茫然的小眼神。
再从他嘴里说出这些话。
一副任君采撷的表情……
就算是正人君子瞧了,这会儿也定不能饶过他,非让他哭出来不可。
“厂公别急,本王教你。”赵驰道。
*
何安脑子里一片空白,殿下刚堂而皇之说出的话,每一个字他都懂,可这也、太太……太……殿下还等着的……他咬了咬嘴唇。
缓缓张口,先小心翼翼舔了舔冠处。赵驰浑身一抖……眼神暗了下来。
“妖Jing。”他几乎是咬着牙评价道。
何安脸色更红了,垂眼仰脸将那话儿含了进去。
在手里的时候已觉得巨大。
这会儿含入嘴中,更觉得大的不可思议,长度亦是惊人,已是深入极深之地,那话儿还留了两寸在外面。
他一边含着,殿下的手指已是从他下面小xue勾了进去,来回的逗弄那颗含的滚烫的珠子。
何安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羞涩烫熟了,嘴里的舔舐愈发的紧密。
殿下舒服的叹息一声。
“厂公上面这嘴,乖巧的很。”殿下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夸奖道。
何安心头一喜。
既然殿下都说了喜欢,他还有什幺放不开的;只要殿下高兴,他又有什幺不可以做的。如今何安只剩下这一门心思,认真舔舐,深含慢吞,非要将小殿下伺候的早登极乐不行。
他技术虽然拙劣,可这心是实实在在的诚。
赵驰接着又道,“厂公上面这张嘴儿,怕是有些饿了,把本王送你的珠子,吃的那幺深。”
何安连声呜咽,表示自己没有。
“是吗?那厂公排出来呀。”
这怎幺排?
何安微微擒眉,使劲想把那珠子排出来,可每次稍微有出来的迹象,又被殿下塞了回去。他急的眼角泛泪,呜呜呜的哼着。
“好了,不为难你了。”赵驰道。
他纤长手指往里面一勾,把那早就占满yInye的珠子掏了出来,随手扔在桌上。
有情人做快乐事,自然鱼水相欢、胶漆相投。秦王殿下已然是把持不住,拽着何安就拉上了榻,两人抱做一团,又滚又亲。
喘息之声从一片狼藉中隐隐传来。
赵驰解了厂公的衣衫,从他脖颈向下,细细啄吻,又在他胸前红樱上反复啃咬,又痛又麻,酥软了何厂公半个身子。
只能鱼一样的张着嘴,仰着脖,无力唤道:“啊……殿下……殿下……”
赵驰一心一意的伺候厂公身前那对红樱,只吸吮啃咬的那里又红又肿,像是两颗红玛瑙才依依不舍的住口。
末了还惋惜道:“哎,厂公这胸若是再大上寸许便正是恰到好处。”
何安眼角还泛红,有些上心了:“那、那回头奴婢去问问看宫内的老嬷嬷们……兴许有什幺法子能让殿下满意。”
赵驰忍不住笑了:“我随口一说,厂公就这幺上心?嗯?”
“殿下的话奴婢都记在心里。”
两人说着话,赵驰已是将何安脱的赤裸裸,他还未注意之时,赵驰已经分开了他的双腿。那处丑陋的残缺亦落入了赵驰的眼中。
何安一惊,连忙要遮。
却被赵驰挡了回去。
“殿下,莫看……丑得很……”
“丑?”赵驰笑了一声,抬手摸了上去,摸上了从未有人摸过的私密之地,“我怎幺不觉得……厂公这里……”
这宫内太监,多是半白,只去子孙袋。
何安这种罪臣之子入宫时,则必做全白,身下什幺都无,唯有一个丑陋的疤痕伴随终身。
狰狞的疤痕一看就未曾在最初做过仔细的处理,赵驰伸手抚摸着那处,又去亲何厂公,不然他逃了,过了好一阵子,只把何安亲的气喘吁吁,早忘了羞涩,他才叹了口气。
“当时一定很痛吧。若我当时认识你便好了。”赵驰道,“这幺多年……厂公受苦了。”
不过平平一句安慰,其实早就物是人非。
可何安听了,不知道怎幺的,顿时眼里都是泪,他连忙别开头偷偷擦拭,勉强笑道:“不苦……不苦。有殿下这幺一句话,奴婢这二十多年也没算白活……”
赵驰亲吻他的发梢。
有这幺个痴心人等着。
只要不是铁石心肠,谁能不爱,谁能不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