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了。
萧澜本来正烦躁,瞄见她双颊陀红,眉目含春的模样,心情倒是好了不少,捏了捏她的脸颊,笑的凉薄:“你以为朕会宠幸她?”
白颂没以为什么,她压根不会在这种跟洗白无关的事情上动脑子。
萧澜跟不跟白雅惠发生关系,跟她没关系。
萧澜还能不了解她,一眼就看出她根本漠不关心,毫不在意,心凉的犯疼,不过她先前也试探过,倒是把自己气得快吐血,所以这次也就无所谓了,非常平静地就接受了白颂心里没有自己,所以根本不在乎自己会不会跟别人在一起的现实,但眼底的失落和无奈还是出卖了她此时灵魂的寂寥和落寞,她故意拔高了声音,缓缓挑眉,营造出自己情绪很高的假象。
她捏了捏白颂滚烫的脸颊:“朕除了你,可再没碰过任何人。”
白颂的耳朵尖红的都快滴血了,她下意识躲开萧澜的注视,整个人都泛着粉红的气息。
但她嘴上却说着令人败兴的话:“你是在羞辱她。”也是在羞辱白国。
萧澜嗤笑:“羞辱?不,朕明明是在给你国公主最极致的快乐。”
如果这快乐真的是你给的,那才不叫羞辱呢。
旁边的声音越来越高亢,萧澜也逐渐活跃起来,她轻轻抬起白颂的下巴,挑逗道:“没想到贵国公主才艺双绝,在任何事上都略有Jing通,当真你国子民之幸福,值得学习。”
萧澜的寝宫,有很多小寝,因着怕刺客袭击的缘故,她不一定睡在正寝宫,偶尔也会去别的小寝。
今天批阅完奏章,兴头来了,随便拉着白颂就进了一间小寝,没想到挑在了白雅惠的隔壁,听到了如此劲爆的一幕。
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白颂脸色煞白,眼底浮现出耻辱和不堪的神色。
这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在这种事上Jing通?这是暗喻白国最尊贵最纯洁的公主是荡|妇吗?还有,公主在床上的事怎么能称之为我国子民之幸福,这不就是在说他们国家的公主对谁都能这样吗?值得学习?值得谁学习?白国的女人个个忠贞守礼,即便是嫁为人妇,也矜持端庄。
但耳听着白雅惠yIn|荡的叫声,她实在说不出什么反驳的话,使劲抿着唇,不言语。
萧澜见她害羞,更是来劲:“你不是白国最忠实的信徒吗?为了白国甚至连自己的性命都能舍弃,怎么这方面不跟你国公主不好好学习学习?”
“你……”白颂梗着脖子,半晌说不出话来,半晌后她难堪地转脸。
这些话不堪入目,她听着都羞耻的想死。
可萧澜不肯罢休,硬是掐着她让她重复,甚至外面喊一句,白颂就得重复一遍,不光是语句,甚至连语气都要模仿的一模一样,惟妙惟肖。
白颂羞耻的脚趾头都使劲蜷缩起来,勾着萧澜的脖子。
她闭着眼睛掉眼泪,不想面对如此下流肮脏的自己。
萧澜偏不如她的意,直接将人抱起来。
白颂猛地睁开了眼睛。
萧澜将她放在衣柜边上一块巨大的黄铜镜前面,展开她的四肢,捏着她的下巴让她好好观赏镜子里的自己。
“!”白颂吓得一阵大叫,突然被萧澜捂住嘴。
萧澜咬着她的耳朵尖,食指点在她的唇瓣上,嘘声道:“别叫哦,这里距离那边如此之近,你都能听见她们的声音,那你说,他们听不听得到你的声音。”
白颂一愣,突然打了个嗝,再然后,就停止不住地打嗝,她使劲憋着眼泪,不敢叫甚至也不敢哭。
白颂一个劲地打嗝,可是给萧澜增添了不少乐趣。
她十分喜欢这面镜子,三百六十五度无死角地向白颂展示了这面镜子,然后还在镜子上留下了两人到此一游的证据。
等白颂哭的都快抽过去了的时候,这才罢手。
而隔壁的动静,依旧没有停歇。
萧澜瞄了一眼外间的方向,眼眸晦涩,轻嗤一声。
当然不会停了。
毕竟耕种,只听说过老黄牛累坏了的,没听过地被犁坏了的。
而老黄牛累了,就重新再拉一头过来。
她们云国,地大物博,不少这么几头身强力壮的牛。
想必,这么Jing心耕种的地,一定会结出不少果子,说不定还种类各异。
萧澜耸肩,若是生出个小公牛,那可就热闹又有的玩了。
等到白颂睡着之后,萧澜想要抱她去洗澡,但睡梦中的白颂警觉性颇高,挥舞着双手反抗。
萧澜一把抓住她几乎抓到自己脸上的手,轻轻拉下来。
被禁锢了行动,白颂很快就醒了过来,睁眼就对上一张陡然放大的脸。
虽然很美,但太突然了,还是被吓了一跳。
白颂下意识轻叫一声,若不是反应及时,差点一巴掌挥上去。
她急忙捂住嘴,忌惮地看了一眼外间的方向。
萧澜轻笑道:“早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