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却一点都不油腻。如果她一个人看的话,可以循环播放100遍,可是,就现在这个时候,问琳正站在她身后的饮水边,在和她对话。
她尴尬得似乎浑身的汗毛都在抖,脚趾几乎要蜷到一起去。因为话音骤然停住,以至于电视里的背景音格外突出。她手里就拿着遥控器,却是一动不敢动。
“你说短信什么?”
她保持着先前的姿势一动不动,努力地保持平静的语气,仿佛见惯了大风大浪的人一样:“我昨天发短信给你了。”
画面跳转,暧昧的吻戏终于结束了,换成其他的镜头。
“哦,我看看。”问琳端着水杯准备回房间,又补了一句,“快12点了,赶紧去睡。”
“好。”也不管后面的剧情,问清摁了遥控器关机,起身就钻回卧室。脸上绯烫,她试图用双手手背冷却脸颊,然而毫无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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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了冬,身边感冒的人变多。
廖时叙每年冬天都要感冒,今年也没例外,流鼻涕,还咳嗽。只是时机不太好,眼看就要考试了。
班上也有感冒的同学,上自习的时候,咳嗽声和吸鼻涕的声音此起彼伏。
廖时叙上学都戴口罩,书包里还背着一袋口罩,到点就换,并且背着消毒凝胶,上课打了喷嚏擤了鼻涕没办法洗手,就把凝胶往手上挤上一点,同桌像看神经病一样看他。
问清也觉得他太敏感,明明没有洁癖的,今年感冒一下,就谨小慎微得不得了。
当初跟班主任立的保证,要保持在年级100名以内,复习的这段时间不敢松懈。秦眉要带他去医院挂号看看,他不去,秦眉拿了药回来,他也没吃,怕吃药犯困,多喝点水就能扛过去,毕竟症状并不严重。
周五下午,感冒变严重了,咳得厉害,考试前就开始一阵冷一阵热。他实在扛不住,吃了两片药,坚持把最后一门考完。
问清去找他的时候,他刚从厕所回来,一双眼圈泛着红。因为咳得太厉害,他竟然吐了。问清看他那样子,着实吓了一跳,早上来的时候虽然看着没Jing神,但还不至于现在这样一副风一吹就会倒的样子。
“你没事吧?”问清探了探他额头,chao热一片,脸颊边全是虚汗。
“没事。”他虚虚地抬手要把她的手挡开。
“你怎么烧得这么厉害”
“咳嗽发烧流鼻涕,感冒不就是这样嘛。”他咳了两声,话音囔着,“等我收拾一下包。”
“哦,好。”
卢晓然从13班教室出来,没背包,怀里抱着一个大的画夹,路过问清面前的时候跟她打了个招呼就蹦蹦跳跳地跑开,不用猜都知道她要去画室。卢晓然踌躇好久去表白,却没成功,不是她被拒绝,是一直没机会开口,但是成功地跟梁彦楸的关系拉近。
上个月就兴致勃勃地嚷着要学画,期末考才刚结束,她就迫不及待了。
考完试,学校给放了两天假修整,之后会连补10天课。
住读生大多回宿舍,走读生陆续放学回家,同学三三两两地从问清面前走过。
徐渡有两门没考好,从头天开始就垂头丧气的,今天考完了,还是恹恹的,没什么Jing神。刚刚问清离开教室的时候,就见他使劲往包里塞资料书,明明只休息两天,感觉他像是要闭关两个月。
这会儿从教室出来,问清只瞥了一眼他后背的包,rou眼可见的沉。到了12班教室外面,他学着问清的样子,书包抵着阳台,依次分担负重。
“考得怎么样?”徐渡问。这是每次考试之后,同学之间例行公事的问候,就好像饭点的时候问“吃了没”一样。
“一般吧。”她的确考的一般,每一堂的题感都不是很顺利,尤其物理,最后一道题只写了一半就没时间了,她潦草地写了公式,答案写写画画一分钟没算出来就交了卷。
“唉——”他长叹一口气,“我要戒游戏。”
问清嘴一撇,她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徐渡的游戏瘾很重,廖时叙偶尔打游戏,他是每天必打,不杀上一盘,第二天上课都提不起劲。
两人正说着话,12班教室里突然一阵桌椅挪动的声音,教室里有人一声惊呼,“廖时叙!”
门外的两人顿时一惊,赶紧跑进12班的教室。
廖时叙摔到地上,旁边的桌子斜斜地立着,大概是被他拽的,书也撒了一地。先前或聊天或对答案或讲题的同学都围过来,他同桌愣在当场,徐渡进到教室,他才反应过来去扶。
“我背吧。”徐渡把书包一丢。
同桌哦了一声,把廖时叙扶到徐渡背上。问清吓得一脑门汗,跟着去了学校医务室。
校医给廖时叙量了体温,烧到39.2°,说要挂水,廖时叙清醒了些,挣扎着不让扎针,稍微有点力气了就自己爬起来。他是病人,他说了算,犟得不得了,不许别人碰他的手。
学校医务室的医生本也就只是会一点急救知识,会打个针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