烫得哀叫出来,国卿一口吸上那个涌满淫汁的小肉洞,十根美趾立刻又用力屈紧,雪白胴体激烈的颤抖。
「我……我里面好痒……啊……」恬失神忘形地挺动腰肢,国卿伸手去搂她的后腰,恬很顺从地勾紧国卿的脖子,让他将身子端起来,粗大的鸡巴在湿淋淋的小穴中进出撞击,但恬仍十分痛苦地喊着好痒。
「不是……用力在弄了吗……怎么还会痒……」国卿卖力地耸动下体,喘吁吁不解的问。
「我……不能……跟你……他在看……」恬还是抗拒着,她口中的『他』,指的当然是曾为她丈夫的我。
「啊……别再进来……噢……不要……不要在……他们面前……弄那么深,会碰到……」恬失神地喘叫。她虽叫国卿别把鸡巴插到最深,但双臂却是举过裸肩,反抓着身下阿横的头发,任由国卿不断将肉棒挺进她身体里。
「另一个洞?」国卿立刻明白了:「你的屁眼也会痒吗?」
我脑海轰然作响,悲愤又心疼的喊道:「小恬不要!不要答应他们!别这样作贱自己啊!」
「啊……讨……讨厌
「嗯……嗯……」恬拼命把头往国卿肩上钻,羞到极点的模样,简直诱死人了!全场的男人都为她着迷,只有我想去死。
这种反应激怒了国卿,他粗暴地捏住恬纤美的下巴,扭过她的脸怒道:「我看你多能忍!」说完一手抓着粗长的鸡巴,找到恬的耻缝,挺着屁股慢慢将龟头挤进去。
阿横就蹲在她屁股下面,先用注射筒装满润滑油,慢慢挤进恬的肛门,再把鳗鱼的头对准红红的肛洞送进去,鳗鱼有钻洞的天性,只见它扭了几下,头就顺利地钻进去肛门里。
国卿回头看向我的爸爸,淫笑说:「伯父,你媳妇的身体好棒,想不通你儿子怎么没能让她怀孕,还要别人来代劳?既然她被别的男人用过了,而且八成会怀别人的孩子,我若想插进她的小穴里,你该不会反对吧?」
恬口中发出甜美的呻吟,颤抖地说:「怎……怎么又进来……不可以……这样抽动……啊……又碰到了……呜……好麻……」
恬迷乱的眼神看向我,又看了在阿横手中充满活力乱钻的丑恶生物,呼吸杂促的问:「那是什么……我会怕……」
「别……啊……别这样……啊……好麻……会吸出来……呜……不要在……公婆……面前……把我……吸出来……」
「我可以在你的阴道里抽动吗?美丽的太太?」国卿问。
不过她愈不想让我爸妈看到,他们就更故意这样做,国卿把她的屁股转向我爸妈的方向,她和国卿肉根相接的耻穴不仅被我和我爸妈看得一清二楚,连因性交而微张的肛门都一目了然。
恬双颊潮红的将脸埋在他肩膀,啜泣说:「另外一个……洞……也痒……」
「别怕,很舒服的,我帮你在你公公眼前放进去,放进去后再让国卿干你,一定会很舒服的。」阿横像恶魔般说。
「不……不要在公公……面前……」她含羞地把国卿抱得更紧。
这时阿横突然抓来一条比拇指还粗的鳗鱼,原来也是陈总给他的,他抓着鳗鱼送到恬眼前,淫笑嘻嘻问道:「把牠放进你屁眼里,帮你止痒好不好?」
他说我的妻子淫荡,其实自己呼吸也变得浓浊,这狗娘养的,竟还转头对我爸说:「你媳妇那里又滑又紧,真是难得的尤物,可惜不能帮你生孙子……」
国卿从恬的胯间离开,恬才虚脱似的软了下去。他嘴边全是我妻子的淫水,湿亮亮的好不淫秽,我看了差点没气晕过去。
国卿唏哩呼噜的舔吃起恬的果肉,恬一手按着国卿的后脑,另一手往后举扶着阿堂的脸,嘴里说不要,行为却不完全是那么一回事。
「不……不可以,别在他们面前……抽送……」恬摇着头,泪流下了脸颊。
国卿慢慢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恬的叫声愈来愈大,我看出国卿的每一次顶送都准确地撞击在恬的花心上,那个地方我的龟头从没机会触击过,这些男人却都能轻易地办到,让她欲仙欲死,我心里悲哀的想着,我妻子的身体在被这些男人开发过后,恐怕永远都离不开他们了。
国卿说:「既然如此,我也不客气了!」他俯在恬身上,和阿横上下夹着她一丝不挂的美丽裸体,亲着她脸蛋说:「告诉你一个好消息,你公公同意你跟我作爱了,你想怎么作?」
我爸转开脸,无奈地回答:「随便你吧,她已经不是我家的媳妇了,你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花……花心……了……碰到……花心了……呜……你弄到……我花心了……」恬挺高柳腹哭着说。
「啊……」恬从喉间发出动人的呻吟,双乳和柳腹也快速地起伏,国卿淫笑着说:「还说不要呢!才进去一点就叫成这样,果然是淫荡的体质。」
国卿慢慢将鸡巴拉出来,恬腰挺得更高,激动地喘着气,粗长的肉棍被阴道里的淫水浸得又湿又亮,国卿的鸡巴出来到只剩龟头还埋在里头,又慢慢送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