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打麻将都是到家里,我们经常去一个叫阿凡的哥哥家打牌,喊他哥哥
是因为他比我大两岁,说起朋友间供事,他特小气,到他家打牌钱都是我们带着
菜带着酒去,吃过喝罢开始打麻将,有时候从中午一直打到晚上很晚的时间了,
他也不说让老婆给一帮弟兄们做点饭吃。
这里我说说他们两口子:他们俩都和我是一个单位的,男的就是我以前提到
的我喜欢的同事花妍妍的直接领导,他老婆也在同一个单位,很能干的一个女人,
上班之余还在家给别人别的什么事情挣点外快,两个女儿都6到9岁了,小家庭
过的很是滋润。
凡嫂长的一般,不到30岁的女人,两脚并拢,两条腿之间夹不住300页
的书本,也就是缝隙较大,我不喜欢那样的腿;说不上身材好到哪里,只是对我
特别好,爱有话没话的跟我搭言,问这问那的,也不避讳老公和朋友是否在场。
玩牌玩到过了饭时,她不管别人,只会问我饿不饿,渴不渴之类的,弄得我
当着大家的面感觉很不好意思。他们两口子都爱打牌,只是她丈夫不让给她,她
只能在一边看。喜欢坐在我的旁边看我打牌,虽然我打的不是很好。
一次周末大家又打电话喊我去凡哥家打牌,我就去了她家。开门的是凡嫂,
看到是我,就把手伸进我的上衣口袋里,然后很快就抽出来了。里面都是同事朋
友,我也没敢多问什么就进去了。然后就是坐下打牌。我跟往常一样输多赢少,
我掏口袋掏钱的时候,发现多了一打钞票,我知道是凡嫂给我的。那时候我们打
牌赌钱很小,来一天牌最多也就输不了多少。
我不无感激地瞄了她一眼,她也正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我。我也不再多言,本
来我也不爱多说话,就专心致志的打牌吧。结果还是输了。她就安慰我:没事,
下次好好的打,再赢回来。
凡嫂对我的所作所为让我意识到她对我有点意思,但是想着和他们两口子都
是同事,并且和她老公经常在一起玩,万一我们俩有了下一步的发展,被人发现
了怎么工作啊,所以就把这事压了压,冷却一下,但是她对我依然是那么的好,
依旧地对我嘘寒问暖,关心备至。那时候我除秀芝(我的第一个女人)和老婆
(我是她的唯一)之外,并没有婚外情发生,也没有对女人调情的经验,依然是
个不懂世故的笨男孩。
由于打麻将我常打常输,也对打麻将没有了信息和特别的兴趣,于是我就不
大参与牌场了。凡嫂就给我打电话联系,问我这一段时间怎么不去她家了,是不
是哪里慢待我了,我说嫂子没有慢待我,嫂子对我很好,只是我老是输,输得没
劲了。她说:你该来不请来了吗,没钱了嫂子给你,但是你一定要经常来我家玩。
说的我又是一阵感动。
俗话说: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前些文章里介绍过,我长的很没有自信,并且
我不善言谈,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去她家玩的朋友那么多,而且对她好的男人也
大有人在,为什么凡嫂单单对我这样一个长的不怎么样又囊中羞涩的男人情有独
钟呢?
有一个哥哥对她特别的好,几乎每天早晨都给她或者他们两口子捎早餐,去
他家时经常都是大包小包的带东西,凡嫂也没对他那么好。我感动之余,就思量
着怎么回报她,可我家庭条件还不如她呢,用什么回报呢?
一次在她家玩的时候,她让我帮她一起做饭,我就跟她一起进了厨房,我对
切菜炒菜并不陌生,反正东西都是现成的,随便做一点让大家填填肚子算了,毕
竟她老公也不是很大方的人,我拿着她家的东西做的多了,说不定凡哥还生我气
呢。
她家的面积很小,三室一厅也就是80平方米左右(现在是今非昔比了,已
经住上了高层楼房),厨房更小,我们俩在狭窄的厨房里来回挪动着位置,不可
避免的有些身体接触。我故意地用手背有意无意地碰碰她的屁股,她妩媚地看着
我笑笑,并没有对我呵斥和责怪,这给了我很大的鼓舞,我就试着亲了一下她的
脸蛋,她还是看着我笑笑,于是我就擦干手上的水渍,伸手在她胸上抓了一下,
她皱了皱眉,往外使了个眼色,我才想到外面还有几个人在打麻将呢,我就暗自
高兴:原来她并不反感我对她动手动脚啊,既然知道了她的态度,我就放心了,
反正以后时间还长呢,凡嫂早晚是我笼中之鸟、囊中之物,不在乎今天这一时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