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已经换了衣服,梳起了髻——今天的她,比起昨天还来得更憔悴一些。
「你竟然这么早回来了?真难得呢……你肚子饿了吗?要不我弄点吃的给你。」大概是看见我的回来,妈妈的倦容一扫而走,换上了那个熟悉的欢颜。
「不用了,我肚子不饿,但……」
「啧——你平常一回到家就吵嚷着很肚饿的,今天怎么了?你还在发育呢,好歹也要多吃一点才会快高长大的呢!我给你煮即食面吃吧,好吗?」一边说着,妈妈已经烧起了水,撕开了即食面的包装,毫不顾理我的明言拒绝。
面对她的热衷,我着实拗不过她,反正……反正看样子,妈妈还没吃药,反正我也有点饿了,而且,从今天起我有两天四十八个小时的时间能跟妈妈独处呢!这段时间里,哈,这两天的时间里,爸爸不会回来的呢!而我只要让妈妈吃药了,那末,再也没人能够阻止我肆意妄为的了!
难得爸爸不在家里……啧,说来也惹人发笑!好像这是一件什么天大事情呢!事实上,自我懂事以来,他从来都是一个缺席父亲。现在的家里,根本跟往常没啥分别!要说不同的话,大概是少了一个人跟我争洗手间来用吧!这个家对於爸爸来说,大概只是一个提供洗澡睡觉的地方而已,而,妈妈的存在,大概也跟其他家庭千挑万选聘请而来的外佣没啥分别呢。
「好了好了,有得吃了。」没一会儿,妈妈捧着那碗冒着热气的面食而来。
「……谢谢。」
「快点吃吧,小安。」妈妈放下碗子的一瞬间,我还没来得及多看一眼她的身体,整个人已被碗子里香喷喷的气味吸引住了——热狗肠、火腿、煎蛋,还有杂菜!虽然说了不饿,但如此丰富的美食在前,再不肚饿也是会肚子雷动的呢!
「那……那我不客气了!」说话间,匆匆一瞥妈妈的样子后,我亦不客气的吃了起来。
「呵,也不用吃得那么急的,小心噎到呢。」
「嗯嗯,呃……妈妈,那你呢?你吃了药吗?」
「早上吃了一次,睡到下午才醒来呢……不过之后都没什么胃口,也不想空着肚子吃药,所以……」
「那……」看着妈妈那个病美人般的笑容,我越是不忍,把碗子推了过去说道「你也吃一点吧,之后才再吃药休息好了。」
「呃?」
「嗯!爸爸要我照顾你的,那……」说着说着,心情越见复杂,那边的欲念跟这边的情感交错起来,害我不敢正视妈妈的样子「对了,晚餐你也不用Cao心,我饿了可以吃昨晚剩下来的披萨,如果你想吃稀饭的话,我也可以到XX记买回来给你吃的。」
「……嗯。」妈妈只是流露一个淡淡微笑,点一点头。接了我递去的竹筷后,瞬间,那个如小女生般的撒娇样子再现,似在寻我乐子般的问道「小安不介意吃妈妈的口水喔?」
咕噜——
「啧……谁,谁会介意这些无聊事情。」
「呵,嗯——好吃!」
「……哪,哪有人会不知丑的称赞自己?」看着妈妈那个吃相,那双粉嫩红唇的一张一合,我几乎不能自已的看得出神了呢。
「我哪是在称赞自己呢?我……」说着,妈妈突然侧首皱眉,半晌才噗哧一笑的说「啧,对喔!差点忘了是自己煮的呢。不过虽然只是即食面,但也很好吃吧,不是吗?让妈妈赞一下自己的手艺也不行吗?」那个鼓胀的脸蛋,嘟嚷的嘴唇,真的很令人动容呢。
「呃,我……你快一点吃吧,吃完了还要吃药休息呢!」不过是妈妈撒个娇而已,胸口怎么在噗通噗通的乱跳起来了?
「好的好的!既然是我的乖儿子吩咐的,那妈妈一定会乖乖听话吃药休息的呢!」
「快点,再多三分钟,就要一个小时了……再多三分钟就好了,快点……」
这一个小时真的很难熬,看着时间一分一秒流逝,亦只能一分一秒等待,害我几乎忘了自己在这个时间里到底做过什么事情了?每每想到妈妈沉睡的身体,那种软呼呼的触感,心情就会变得复杂起来。一边厢感到忐忑不安,另一边厢却是如此难耐的期待与兴奋,两者蕴酿交错,成了煎熬,折人心志——然后,当到了我默许的时间了,这一刻,我身下的rou棒就如我的两手一样,几近失控的抖个不停。
「呼——」推开了门,房间里头的光景丝毫没变。
蹑足而至,细听妈妈那个平稳的呼吸声,轻拍她的臂膀,轻如无声的确认道「……妈?」
「呼——呼——嗄,嗄——呼——呼——」
这一次,来真的!
如履薄冰般的爬上了床边,才决定要伸手探前,我才发现自己就像患了帕金森氏症的病人一样,两手抖个不停,抖得根本无法控制——看着妈妈那个安详平和的睡容,那个如昏死了般的睡容,还有那个被胸部撑得绷紧绷紧的上衣,我的心跳越是澎湃,呼吸越是急促,脑海更渐渐变得一片空白——不过,当我的手再一次触摸到妈妈的胸部上时,这一切一切都很奇妙的全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