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lun,在农村里长大,高中毕业时怀着远大的理想参加了高考,岂料所学不Jing,不幸名落孙山。
落榜后彷徨无助的窘境是可想而知的。父母含辛茹苦省吃俭用好不容易供我读了十二年的书,如今前路无着,不知如何面对父母。
幸好父母都是通情达理的人,他说在过去科举时代的人,十年寒窗苦读,也不是就一定能考取功名的,能高中的又有几个?何况现在百万雄师去挤那独木桥呢。于是动员我回家去,暂时跟他们一起经营那小卖店。
这小卖店是小本生意,工作很休闲。过了两个月,我觉得百无聊赖,浪费了大好青春,于是取得了父母的同意,怀揣几百元,乘火车南下打工去。
到了这个发达的南方城市,举目无亲。最初几天,在一间廉价旅店租了走廊的简易床位栖身,肚子饿了就买碗素面条充饥。日间就到处游荡寻找工作。也曾去过人才中心想碰一下运气,可是哪里的大学生甚至硕士生多如蝼蚁,所以看了一下热闹就无限自卑的走了。后来又找到一间什么职业介绍所,据说可以介绍到工厂去做工,可是要收取五百大元的介绍费,我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就走出门去。
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怀里的钱也在一天天的减少了。后来只得找个桥底露宿街头,半饱半饥的过下去。
一天,我百无聊赖的在一个路边的阶梯闲坐,偶然见到路旁有半截丢弃的报纸,于是捡起来看。忽然发现可有个招工的栏目,细看之下,看到了一则家庭佣工介绍所的广告,其中一条写着“高薪诚聘男保姆”。我想只要有工可做,管他什么工作呢,于是就循着地址找到哪里去。
介绍所的肥阿姨很快就打电话把雇主叫来,让我直接跟她面议。雇主是个三十来岁的少妇,是个很有风度很有气派而又漂亮的女人。一见面,她就像相亲般的打量着我。老实说,我虽然潦倒,但却是个一米七三身高的健硕男儿,样貌端庄而帅气,是不怕谁会挑剔我的仪表的。她打量了我一会,就捏捏我的手臂,摸摸我的胸肌,拍拍我的肩膀,微笑着称赞我说:“果然是个好小子!”然后和颜悦色她对我说,她的丈夫因车祸而瘫痪了,我的任务是专门照顾一个病人,其他的家务另有钟点工人去打理,月薪是一千大元。对于正处在穷途末路的我,简直是天掉下馅饼来了,于是二话没说就一口应承了。
“你什么时候可以上工?越快越好。”少妇显得非常高兴地问。
“今天就可以!”我爽快地回说。要知道,我现在是一个吃住都没着落的流浪儿,能有个地方落脚有饱饭吃,就是掏粪我也会抢着去的。
“那我告诉你地址,你回去收拾一下就来吧。”
“不怕见笑,我的全部家当就是这个挎包!马上跟你走就是。”我拍拍脏兮兮的挎包,爽快地说。
她是自驾车来的,那是一辆很有气派的BMW.一看就知道她是个阔太。我心里暗喜,庆幸自己找对了主人了。
私家车很快就进入一个豪宅小区,都是单家独院的别墅。她把车开进了一间白墙红瓦房子的内置车房里,然后引领我走进了客厅。
面前是我连见也没见过的富丽堂皇的厅堂,我真有点刘姥姥进入大观园的感觉。她招呼我到沙发坐,我却呆若木鸡的还站着发呆,生怕我的脏衣服把人家的天鹅绒沙发弄脏了。可能是她看出了我的尴尬,便说:“就当成自己的家就是了。不要紧的,快坐下说话。”看她这么随和,我便怯怯地坐了下来。
她叫我称呼她为李太,接着便给我介绍起情况来。原来她家就只住着他们夫妇两人,大家都只有三十来岁,结婚才三年多。丈夫在三个月前遇上车祸,虽然捡回了一条命,但胸口以下成了大半个植物人,而且目前只有周岁婴儿般的智商。我的任务就是照顾他的洗穿吃喝拉,其他的家务是另有钟点工打理的。
接着,李太引领我熟识了一下环境。这是一间复式结构的房子,主要的睡房都在二层,下层本来有一间佣人房,但安排给瘫痪的男主人用了,所以我就喧宾夺主地被安排到主人房隔邻的客房里睡。这客房是个套间房,有宽阔的大床,有豪1326 ;的卫浴间,我能住在这里,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我每天的工作就是给男主人抹擦身体,换衣服,喂食三餐。此外就是每三几个钟帮他翻一次身,并喂一些汤水喝。最辛苦的是料理他的屁股,那些拉在纸尿片里的屎尿恶臭难当,我虽然戴上口罩和胶手套,但看到了就直想吐。不过慢慢习惯了也就不再当一回事了。
李太早出晚归,听说是一家超市连锁店的董事长,但不用正规上下班,只是间中开开会或巡视一下,具体的业务是不用她管理的。她很少在家,一个星期大概只有两天回家吃饭,所以钟点工杏姐只须煮饭给我和男主人吃就行了。
我每天除了刻板式的基本工作外,空暇的时间多的是,都是看看报纸小说和电视或者上网打发无聊的时间。我的工资待遇是没得说的了,每月给我的一千块钱根本用不着,因为甚至手巾牙刷都是主人提供的,所以我把第一个月的工钱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