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好吗?」 「你这东西太大,我的穴那麽小,不会痛吗?我怕痛!」 「不会的,我慢慢放进去就是。起先可能有一点痛,以後就舒服了。」 「不,你放进去之後,把小穴弄破了,若以你不爱我了,我还能嫁给别人吗?别人还会要我这破穴吗?不要不要」 「月娇,我永远爱奶,我娶奶做妻子,绝不把奶遗弃。奶的穴是肉做的那里会破呢?」 「你说的话不可靠。」 「我若口是心非,要遭雷打火烧。」 月娇见他发了誓,同时自己的阴户,里里外外都骚痒的难受,娇声说: 「我们没有举行结婚啦。」 「只要我们相爱就好,管他结婚干麻。」 说着,他将月娇的衣服裤子三角裤,一齐脱了下来。 只见月娇浑身雪白,肌肉很紧,他握住乳头捏了一下,但觉绷硬,就似石头一样。 阴毛还很短很细,两片阴唇突了出来,闭得紧紧的,只有一线缝,那隙缝却粘着一些粘液。 华本善身子一翻,就伏在月娇的身上,那个又长又大又坚硬的阳具却抵在月娇的阴户和肛门的中间,变换几个位置,都得其门而入,急急的说道: 「月娇,快拿起我的阳具引导他塞进去。」 五、特大号阳具难破玉门关 月娇的大腿中间,被华本善那个热滚滚的龟头,挺的又痛又痒,难受极了,她真是越想越觉得害怕,那没有开劈过的桃源洞口,不断的冒出淫水来。 「善,你不要这麽性急,乱冲乱撞好不好,你这样躁急我又痛又痒又害怕。」 华本善伏下身子和她亲了一个吻,右掌按着她的乳头,轻轻地揉摩一阵,又在她的腋窝下轻轻地扒几下。 这样一调情,娇月的小穴骚痒得再也忍耐不住了,伸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就向自己的阴户内送。 但是她的阴户太小,华本善的那个阳物又大的出奇,她握住那个大阳具,在阴户口旋了几个转,总是无法把龟头塞进去。 华本善想用力一挺,又怕她受不了叫痛,而且她的身子,不断地畏惧地向後缩,一个害怕,一个躁急,坚持了一杯热茶的时间,龟头仍在洞口没法插进去。 「月娇,奶放胆子吧,不会很痛的。」 「这样大的肉棒,怎麽能塞得进去啊。」 「奶身子不要畏缩,向前抱着一点慢慢就会进去了。」 「不,若让你这大肉棒插进去,我一家会痛死去。」 华本善只急的满头大汗,一时之间,却想不出破玉门关的办法,忽然灵机一动,说: 「月娇,奶沾点口水涂在龟头上试试看。」 「龟头上已经比涂凡士林还要,还涂什麽口水啊。」 华本善见自己向下一压,她又向後一缩,仍是一无进展,突然想起一个办法来。 他翻身坐起来,把月娇抱起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两手交叉,捧住月娇的臀部,使她无法向後退。 这个办法虽好,可是他的阳物实在太过长过大,让这初尝锁魂的处女,感觉害怕。 华本善挺起玉茎,对准那个小小桃源洞口,腰身猛然一挺,两手抱在她的臀部一缩一迎,龟头已经插入阴户内去了。 但听月娇啊呀一声,说: 「痛死我了。」她右手敏感地抓住华本善阳具,向下一按,刚进去的龟头,又滑了出来。 那紧闭的玉门关,眼看已被华本善冲开,龟头可以直抵花蕊,却没有想到月娇这一来,又功亏一篑。 华本善惋惜地叹息一声,说: 「月娇,奶忍受一下痛吧,破了瓜以後,就舒服快乐了。」 「你的阳具太长太大,我受不了,痛死了,我不嫁给你。」月娇怨恨地说。 「阳具愈长愈大,女人愈觉舒适,奶破瓜之後,想找大阳具,怕找不着呢?」 「我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快乐,也不嫁给你这个大阳具。」说着,伸手一摸阴唇,只觉湿湿的。 她拿起手掌一看,只见手指上尽是鲜红的血,愤怒说: 「你看穴都被你肉破了血都出来了,还说要我忍受呢?你真没良心。」 「初次性交,处女膜破裂,流出少许的血,这是必然的现象月娇,奶不要怕。」 华本善一边说,一边用手掌在她的臀部抚摸。 女人的孔头和臀部都是敏感的地方,月娇经他这一抚摸,子宫内又感觉骚痒起来。 她低头一看华本善那个阳物,仍然挺得很高,她用手指弹了一弹,骂说: 「这个东西真坏透了,为什麽生得这麽大呢?小一点不很好吗?」 华本善听她的口气,已转缓和,还有可为,嘴唇凑了上去,又接了一个甜吻,说: 「月娇,再轻轻的试试好吗?」 月娇已消失的欲念,被他这一摸一吻,又升华上来,高焰的欲念,又战胜了害怕的心理,她点点头说: 「好,你的阳具我用两手抓住,你徐徐的向里面送。你如困过於躁急,或许我痛得太厉害,我就把它拉了出来。 华本善那个阳具,长的真有点吓人,月娇两手握住,还露了一大截。 这次华本善不敢太用劲了,龟头对准阴户,让它徐徐地滑进去。 月娇双眼紧闭,银牙紧紧咬住,强忍住涨痛,这次她虽没有叫出声,但头上却冒出来豆大的汗珠,握着阳具的两手,力量也突然增大。 华本善被她握的也吃尽了苦头,龟头被阴户夹得痛,阴茎被她箍得痛。 但他见月娇那等痛苦神情,心中好生不忍,怜惜地问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