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自己不行了,才换的啤酒。我们真的醉了,怎么回屋睡觉都不知道。 我被燕儿弄醒,她正玩弄着我的鸡巴,同时我也听到那屋的簌簌声音,那边的芳也一定撸着良的鸡巴。我伸手摸去,燕儿和往常一样,早脱光了衣服,等待我中指的进入,于是我把手指插进阴道中。我喝多了,没有主动亲燕儿,而是燕儿一直在亲我。我喜欢摸屁股,就把燕儿搂过来,摸着屁股。我感觉到,燕儿喝醉后,屁股也变大了,只是有点粗糙,但大屁股是我的所爱,我尽情的摸。 这时良说话了:「别管许多了,弄吧。」 话音未落,就听见两个女人同时惊叫一声「啊」!这声音是拉长的呻吟,但不是很长,随即就停住了。我感觉燕儿是从那屋传来的声音,而我身边的是芳的声音。随即出现一个很有意思的场景,我身边的女人跳起来,跑到门口打开灯。 我一看,竟然是赤身裸体的芳。然后芳开门跑了出去,就听轰的一声相撞,两个女人说:「他们走错屋了。」就见门一开,芳走了进来。就听两个女人几乎异口同声的说:「你走错屋了。」芳说完蹲下身子,用手挡住奶子。吼声又是同时的:「出去!」我睁开眼睛看,果然是良的房间,也顾不上自己的衣物,跳起来跑到门口开门出去,迎头正碰上良冲出来,我俩又撞在一起。互相打量一下,还好,都穿着三角裤衩,也没打招呼就回到自己的房间。我进屋后,看到燕儿正光着身子蹲在门口,看到我进来,一下扑到我怀里哭了。这时,那屋芳的哭泣也传了过来。现在还能做什么?只有把燕儿抱到床上,盖好被子,摸着头,无声的安慰。 第二天,没有早饭,因为两个女人都没起床,当然就没有人喊「两个懒鬼起床吃饭」的人了。但大家都和自觉,七点钟都起来了。芳看见我,马上把脸转过去,但脸是红的。燕儿和芳一样,也不看良一眼,脸也是红的。我和良也没话,对视一眼,都不知道该做什么。这个早晨,大家都没做什么,但都觉得时间特别漫长,一直等到七点半,两个女人到很自觉,习惯性的走出家门。而我和良也对看一眼,什么都没说上班去了。 在单位里,我一直神不守舍,心慌意乱。燕儿给我打来电话,她哭了,不要我再喝酒了,接着就是哭。然后问我是否摸了芳?既然都能听到对方的声音,我也不能隐瞒,告诉她,我把芳当成了她,摸了。之后我问良是否摸了她,她没有回答,但从哭的声音里断定,摸了。我安慰她,就是走错了房间,没事的,以后不喝酒了。直到最后,燕儿还是哭,我只好说:「没事没事,就是喝多了嘛,没什么大了不起的。」也许是我的安慰,燕儿平静了许多。 现在放在我面前的问题是,晚上怎么和这两口子见面?见面后应该说什么? 我思前想后,还是喝酒,因为喝酒能分散精力,把以前或刚刚发生的事忘掉。 于是,我在下班的时候特意去买了一只烧鸡,因为这是我和良最喜欢吃的。 可是,当我回家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良,他手里也拿着一只烧鸡。让我们没想到的是,两个女人下班,竟然没一起回来,但买的也是烧鸡,晚饭我们只能面对四只烧鸡喝酒,而没有一个人提出收起两个明天吃。 一开始喝酒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话,平时受宠的烧鸡竟然没动几口。只要有人举杯,另外三个人就跟着喝酒,并且都是大口的喝。也不知道为什么都喝多了。按理说,燕儿昨天喝多了,今天是不应该喝酒的,可她却主动要酒喝。最后还是良说话,他一喝酒话就多。 「昨天喝多了,不好意思了。」 其实大家很尴尬,都明白此事,但又都不愿意提及此事。但现在都喝多了,又把这事提出来,说话就没有把门的了。 「还提这事干什么?」芳说,「说实在的,燕儿,我们来你家住,真给添麻烦了,害得你夫妻生活都不能。」「快别说了,芳,你们不也和我们一样吗?」燕儿摇摇晃晃的说。 「一开始,我们谁也没想到这些啊。」良说。 「去他妈的,夫妻弄那事本来就是很正常的,为什么要躲躲藏藏的?」芳酒劲上来了,「我是受不了了,今晚就做。你们做不?」「你们做,我们就做,谁怕谁?」燕儿被说的兴起,也说起酒话来。 「做就做,你呢?」良一拍桌子,问我。 「我怕什么,做就做!」我一瞪眼睛说。 于是,良抱起芳走进屋子。我也不能熊蛋包,抱起燕儿走进自己的屋子。都是喝多的人,都忍受了很长时间,说到就能办到。我进屋后把燕儿的裤子连同裤衩一起脱下来,便把鸡巴向里插。这时,那边传来芳的呻吟声,这呻吟刺激着我们俩,燕儿迫不及待的伸手握住鸡巴,像阴道里拉。不一会,两个女人都开始呻吟,几乎同时高潮。 「燕儿,我都想死了。」芳在那屋还忘不了和燕儿说话,可能是为了明天避免尴尬吧。 「嗯,芳,我也是。」燕儿随声附和着。 从此,我们两对夫妻放下顾忌,各在各自的屋子里做爱。两对夫妻做爱很有好处,只要有一方面做爱,就能勾起另一方性欲,马上跟着做爱。一开始,见面还有些不好意思,但时间一长,习以为常,大家都不在乎了,有时候还要拿做爱的事开个玩笑什么的,特别是洗床单和内裤,燕儿和芳的玩笑更多。 二、 在做爱方面,我们两家人成了默契,喝酒的时候谁也不提。我和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