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是个好地方。
首先大家都讲国语,语言不是问题。东西好吃,随便在路边走进一家小饭馆, 做出来的菜肴都会很可口,不会有失望。
台湾人基本上都很和善,我很喜欢听那里的女孩子讲话,软软的,酥酥的, 沁人心脾。在日本的中国人办台湾的签证很容易,填一张表交一点工本费很快就 能拿到一年多次出入的旅行签证。
台湾给大陆人发的签证很有意思,不像一般外国的签证是在护照上贴一张纸, 台湾给你另外发一本类似于通行证的东西,出入台湾的话签证官不会在你的护照 上,而是在那本通行证上盖戳,我理解这种做法的根源是他们不承认大陆这个国 家吧,属于无奈的抗议。
由于工作关系去过几次台湾,台北和新竹。
到了晚上,当然不会把自己一个人关在酒店房间里的。一开始是公司在台北 的分公司的人带着去的,目的地当然是日本人必去的林森北路。林森北路应该算 是台北的歌舞伎町吧,汇集着很多卡拉OK和酒吧,因为主要是面向日本人的, 大部分小姐都会讲一点日语。
我和同事去的那一家都没有可以出台的小姐,内容单调之及,就是小姐陪你 喝酒唱歌,大家都很绅士,连揩油的都没有,充其量借着酒劲搂一搂抱一抱,而 且消费也不菲,一瓶洋酒就是6000新台币,都是走公司的费用,我是绝对不 会花自己的钱去消费的。
我当然是不能满足与此,觉得跟着他们搞不出什么名堂,得自己动手,才能 丰衣足食。回到酒店在网上搜信息,发现有一家声誉很好的酒吧,第二天决定自 己出猎。
第二天工作结束后和同事说我身体不太舒服你们自己去happy吧,我一 个人回到酒店,等到天色已晚后一个人打车找到了这家声誉很好的酒吧。
我那天是冒充日本人去的,进了店以后一句中文不讲,只讲日语。妈妈桑和 小姐以为我听不懂,用中文窃窃私语说这个人今天是要带出台的,你去不去啊什 么的,现在回想起来还觉得很有意思。
妈妈桑给我安排的小姐长得实在不怎么样,脸色不好,年纪也不年轻,我和 小姐一边漫不经心的聊着,一边不时得扫视其他桌子做的小姐,不知道是不是我 那天去的不是时候,没有看到一个自己满意的,真不知道网上那些夸这家吧的家 伙都是什么居心。
坐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实在觉得无聊,和小姐说有事,交了1000左右新 台币就走了。
有了这次失败的教训,我决定放弃林森北路。回到酒店Jing虫上脑,又在网上 的一些论坛搜索,找到一些作outcall的QQ号码,联系了一些,价格都 是4000新台币一个钟,因为那天实在想做,随便挑了一家就把酒店和房间告 诉对方让对方安排。当时住的是建国北路上的首都大饭店,对方打来一个确认的 电话后不到一会儿就有前台来电话说有小姐找,我示意让她上来。
小姐进来以后,一说话才知道是在台北打工的大陆东北同胞,看面容应该不 到三十,身材不错,丰ru细腰肥tun那种,对方冲了个澡,裹着条浴巾出来后,我 把她放倒到床上扯开浴巾,皮肤很白,两颗天然的豪ru(罩杯就不说了,说了又 有人提出异议),觉得4000新台币还算物有所值。
那对玉峰被我把玩了许久,比起那些人工雕琢过得的确手感要好很多。放了 一炮以后,觉得没有玩够,提出还想来一次,小姐说可以的,结束以后小姐和我 要8000块钱的时候我才回过神来原来这里是按次数收费的。
和小姐互留了QQ(我记得当时还没有微信),偶尔还聊一聊,有一天我在 日本和她说近期要去台北的时候,小姐突然说想让给她带一件什么礼物,我是最 不喜欢小姐直接开口要礼物的,我喜欢你我可以送给你,但是你直接开口和我要, 我会很不爽,委婉得回绝了她,她一听勃然大怒,连粗口都说出来了,我觉得有 点失望又觉得有点滑稽,把她直接拉黑就再也没有联系了。
后期去新竹住在那里的喜来登时也叫过一次outcall,那边管这个叫 饮茶,你听,多有文化,是一个台湾女孩,记不清什么细节了,只记得她黑黑的, 小小的,收了我6000,有点小贵。新竹的老城区有几家专业炮房,以大陆过 去的小姐居多,我记得去的那家对面是一家麦当劳,大概3000一次。
说到台湾的嫖不能不说台湾的三温暖,也就是我们所说的桑拿。上网goo gle一下就能找到很多三温暖。我当时去的是离林森北路不远的一家。
洗浴加全套收费4200,可以刷卡。
进店后,换鞋,拿衣柜的钥匙,脱衣服,淋浴,喜欢桑拿的可以进桑拿间出 出汗,不喜欢的直接穿上浴衣去休息室。
第一次去的时候,我进休息室后故意作张望状,站在吧台后的妈妈桑看我来 者不善,凑过来小声问要按摩啊,我点头回应,妈妈桑说跟我来吧,就领着我穿 过休息室,接着是一条走廊,走廊边上是一个更大的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