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和她住对面相邻,我的精子就让她给承包了,隔三差五的喊着她的名字,想着她的脸蛋身影,特别是她那厚实的胯间圆滚紧绷的屁股,射出一股股浓浓的精子,这些精子要是能射进她的子宫内,生下的孩子足足可以武装一个集团军呢!
一天我去她店,见她在玩电脑,我想这是可以亲近云姐的机会了,我把手按在她抓鼠标的嫩手上。
一天,我去她店,她正在除冰箱上的霜,我缓缓走到她的背后,她可能也是知道的,我轻轻用前胸贴她后背,坚硬的下体自然顶在她的屁股上,我用脸夹摩挲她脑际的头发,用唇吻她的发,并向她的耳吹气,她粗粗的"嗯"了一声,我知道她是提醒我不要这样,接着她说外面有人,我回头一看,有个女人带着孩子在窗外玩,刚才的一幕也可能被她看到了。
我顿时想出个主意,说姐,咱们在谷歌地图上找找你家在哪?她顿时兴趣亢然,于是我点鼠标她打字,我俩的头挨在一块,脸几乎帖着脸,与她耳鬓斯磨,云姐是从来不用化妆品,也从不化妆的,她的美完全是自然美。
看准了她要掀动裙子,我歪过并低下脑袋,口里说,"姐,我看看你裙子里好吗?",正好她的裙子掀起来了,我看到了她两条光洁白嫩的大腿直至大腿根,看到了她白色的内裤,可惜是平脚裤,只是看到她胯间白白的
给她拜年,只见她穿着红色的长羽绒服,两个脸蛋红朴朴的,象熟透的红苹果,见了我她要动身去张罗什么,我说你坐,便双手抓住她的两只手,把她按坐在我的身傍。
云姐平时爱穿平底鞋,我却喜欢她穿高跟鞋,特别是穿裙子时,她穿高跟鞋,走路时大屁股就会两边晃,腰肢就会扭,披发就会飘。所以我每当看到她穿平跟拖鞋,就会找来她的高跟凉鞋为她换上,有时逼着她自已换,有时是我把她按坐在椅子上为她换。
有一次,她的孩子妞妞闹着要来我家玩,玩了一会她对女儿说,走吧,不能打扰叔叔看书。
我紧紧抓住她的两手,一会往我心口放,一会往我胯间放,同时壮着胆子,把在我心中说了千百遍的话一口气说出来:"我一直很喜欢你,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的女人,我要和你交最好最知心的的朋友,以后我有什么知心的话都对你讲,希望你也能这样,我要天天想着你,天天看着你,你远离家乡,身边没有更多的亲人,以后你就把我当最亲最亲的人吧".
夏天到了,她也脱下她那爱穿的牛仔裤,穿上了裙子,我可以欣赏到她那白晰光洁、粗壮圆滚的大腿了。那段时间她常穿的裙子有三件,一个是白色的连衣裙,二是白底兰花的连衣裙,三是天兰色短袖配白色短裙。
她点点头,但想挣脱我抓着的手,让我快不要这样,说会有人来买东西,让别人看见我们这样不好。我走的时候,她站起来送我,我从她的身后轻轻地抱了她一下。
我说想让你陪坐一会,她说我给你倒水,我见她一只带把的玻璃杯内泡着桂圆,就端着喝了起来,说这不有现成的,就喝你的,喝了几口后续上水让她喝,这意思当然很清楚。
我趁机将手往她大腿根伸,想用指挑开她的内裤,直捣她的桃园蜜洞,中指刚找到她的内裤边,云姐突然象电击般的惊醒,站了起来,并警告再动就不理我。
我最乐意做的是为她换鞋,因为这样我可以多摸摸她那光滑细嫩的小腿,一次我摸着摸着,摸到了她的膝盖上去了,我的手在她的大腿内侧抚摸,那种感觉真是太爽了,我听见自已的心在突突狂跳,不知是她在享受我的抚弄,还是有事分心了,摸了一会她没反应。
我问她的名字怎么写,问她的出生日和出生地。她很从容很淡定,只告诉了她的名是哪三个字和出生地,不愿说她的生日。我说你的名字起得真好,你肯定是早上太阳升起霞光万丈时出生的。那以后我就叫她云姐。
一天,我在看书,她在自家阳台上洗涤和凉晒衣服,那儿离我直线距离不超过五米,她穿着白色羊毛衫,乌黑的头发挽着马尾辫,格外的靓丽妩媚,我掏出坚挺的鸡巴使劲撸着,看着对面她的一举一动,喊着她的名字,桌子底下射了一大滩精子。
在她的连拉带哄下,把女儿拖出门,可她女儿就赖在门前不走,云姐从外面为我把门关上,她自已就靠在我家门上,我从猫眼看着她,抽出鸡鸡撸着,轻轻叫着她的名,把一大滩精子喷在门上。这次射精与她仅一门之隔,要不是门挡住准射她一屁股的精子。
为她穿鞋,我还可以将视线往上瞟,看她大腿和她裙内的风光,但我这点心思她是知道的,她总是把腿夹得紧紧的。一次和她坐着面对面聊天,时间长了,她不时换坐姿,同时会把贴在身上的裙子掀起来。
我贪婪地吸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泌人心肺的气息,电脑上很快找到了她的家,她告诉我,她家前面是一条有名的河,后面是连绵的山,指我看她上小学和中学的地方,指我看她家亲戚在哪个地方,指我看她小时喜欢在哪玩,这勾起了她对儿时的记忆和对家乡的眷恋。我也趁机与她挨得更紧更近,尽可能在她的身上多磨曾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