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八年我父亲从劳改农场出来,但是还戴着右派的帽子,于是我们全家跟着下放到农村。那时候农村最下面的组织叫小队,小队上面有大队,大队上面有公社,公社上面就跟现在叫法一样了县、市、省……我们大队有六个小队,我们家下放地是六队,是全大队最贫穷的小队,公分低得有很多家忙活了一年,年终结帐时还欠队里不少钱。
我们村老光棍很多,印象最深的是个叫尹庆高的老光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在我懂事时他好像已经四十多了。整天游手好闲,队里的人管他这种人叫二流子。应该跟当年的赵本山差不多,农活啥也不会,但是吹拉弹唱倒会不少。
最有意思的是粉碎「四人帮」那年春节前,清算一年来每家每户收益的时候,他和几个人一起表演了一个近似于现在东北拉场戏的节目,他扮演江青。在放了两个土豆在胸前,这当时在我们那里是非常有创意的。记得他这个节目一出,整个生产队的队部里笑声不断。
他有个叔伯嫂子,看上去是个非常正经的女人,那时候我才刚上学不久,那个女人因为和我们家住前后院,跟我们家关系非常好,因为她连声了两个姑娘,所以对我这个淘气的小子非常喜欢。
我记得事情是发生在我上学两年后的暑假,因为我们家的李子是那种桃型,非常酸的,我们叫桃李子。而她家的李子是那种鸡心形的,我们叫鸡心李子,非常甜。这个尹家嫂子知道我喜欢吃甜李子,就跟我说啥时候想吃自己过来摘。
那天下午,我从自己前院的篱笆墙翻过去,到她家后院的自留地里摘李子。
李子树并不高,我三下两下就上去了,依靠在树杈上便摘便往嘴里塞。那个位置正好能看到尹家嫂子家的朝阳的那铺火炕。
我看到令我一辈子都忘不了的情景:尹家嫂子脑袋靠在朝阳的窗台上,身子在火炕上,双腿分得很大,她什么也没穿,白花花的大腿和白花花的nai子我都看得清清楚楚。
在她双腿间有个脑袋在一颤一颤地,当时还年幼的我因为出生在农村,农村人说话很少避讳什么,所以也知道这尹家嫂子一定是在和男人干那事。好奇的我不敢出声,趴在树枝上观看。
因为距离的问题,并没看清那个脑袋伏在尹家嫂子双腿间干什么,也并没有看见那个脑袋是谁的。因为尹家嫂子一项很正经,我当时以为是尹家嫂子和尹家大哥在做事。
过了一会儿,那个脑袋抬起来,似乎尹家嫂子说了句什么,那个被对着我的男人麻利地脱去裤子跳上炕去,站到尹家嫂子的面前。尹家嫂子坐了起来,伸手握住那个男人的下体,从我那里可以看到那个男的下体硬翘翘的。尹家嫂子用手撸动了几下,抬头对男人又说了句什么,那男人直点头,然后尹家嫂子将那男人的鸡巴就含在嘴巴里。
那男人似乎很舒服,摇头晃脑地,在这时候,我才看清那男人就是我们小队的二流子尹庆高,这让我吃惊不小,骤然想起今天小队里派出不少壮劳力去修大坝,这个尹家大哥体格非常棒,一般这种事情是跑不了他的。那么就是说尹家嫂子趁她男人不在家,跟自己的叔伯小叔「跑破鞋」。
这个发现让我兴奋得不的了,这种事情是我们农村家长里短话题最多的。
尹家嫂子给尹庆高吸吮了一会儿鸡巴,他似乎就受不了了,张着大嘴身体抖动,尹家嫂子停止吸吮,吐出鸡巴似乎骂了句什么,然后伏在炕沿上往地上吐着。
吐完后指着尹庆高的鼻子叫骂着,我实在是一句也听不到。
她骂了一阵子,就用脚去踢尹庆高,并抓起他的裤子往地上扔,似乎在撵他走。
尹庆高跪倒尹家嫂子面前不住地哀求,并时而还双手指天,看样子是在发誓或者答应尹家嫂子什么事情。
渐渐地尹家嫂子不骂了,用脚拨弄几下尹庆高的鸡巴,脸上露出讽刺的笑容,不知道又说些什么,尹庆高直点头。
于是尹家嫂子一脚将尹庆高踹倒在炕上,她扑了过去,伸手攥住他的鸡巴一阵撸动……好半天,尹庆高的鸡巴又硬了起来,尹家嫂子跨上去,骑在他身上开始上下运动。尹庆高似乎很兴奋,伸手在尹家嫂子的nai子上捏着,有时候捏重了就换来尹家嫂子一顿掐,掐得尹庆高嗷嗷叫着。
那时候的我也没有的时间观念,也记不得尹家嫂子耸动了多久,她从尹庆高身上下来,躺到炕上,尹庆高跪在她双腿间,扶着鸡巴插进她双腿间,身子一前一后地运动着……在他运动中,尹家嫂子抬起双脚,一只搭在他的肩头上,另一只踩到他脸上,还一个劲往他嘴巴上凑。尹庆高扭动着脸躲闪了几次,尹家嫂子似乎很不高兴,就收回他肩头上那只脚去踢他,似乎要把他踢开。
尹庆高不知道又说了些什么,尹家嫂子才不踢他了,尹庆高将尹家嫂子放在他嘴巴的那只脚捧起来,用舌头在上面像猪吃食一般地舔舐起来……不知道又过了多长时间,尹庆高哆嗦着伏到尹家嫂子身上,屁股一上一下地颤抖了几下,就不再动了。
尹家嫂子紧紧保住他的后背,也是浑身颤抖。
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