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舒服嗯……好喜欢呜呜……”
痴迷地舔舐着面前散发出灼热侵略意图的rou棒,她完全迷失在酒Jing作用下翻了倍的泛滥着的快感:“小sao货嗯啧……最喜欢rou棒了呀啊——”
“真浪呢。”玻西揉着她乱扭的小屁股,耸动腰肢,轻而易举就用粗壮坚硬的性器干开已经变得松软的甬道。
次次尽根的cao弄,让两个饱满的囊袋也狠狠地拍到了被迫里外翻弄的花唇,时不时还碰到了斯洛特的卵囊,竟然产生诡异的快感。
“啪啪”的拍打声交叠着,不用看就能想象出她娇嫩的腿心被拍成了何等的红肿模样,蜜汁变成了白沫将两张yIn乱的小嘴给遮掩住,只有在性器撤出时才能隐约见到同样被带出一点的嫩rou。
“浪成这样,你们到底让她吃了多少次?”斯洛特倒不嫌脏,毕竟要是他们还不敢拿劣质品来敷衍。
“嗯?这我可不知道。”埃舍尔相当不负责地耸耸肩,“还是当事人清楚一点吧?”
将性器从她口中抽出、gui头还摩挲着红嫩的唇,杰拉德默许了弟弟的命令。
可那么多次经历,许柠哪里记得清,更别提她现在已经快要醉晕过去了,只能依靠一波波快感冲刷着所剩不多的神智保持些微清醒:“嗯呵……小xue嗯吃rou棒,吃了……好多呜呜……”
“有啊啊哈——医生的,学弟的嗯哼……”
越来越快的捣干不仅在惩罚着yIn乱的甬道,还在拨动记忆的弦,回忆起在鬼屋里当“游玩设施”的那天,她一个哆嗦,颤着声抽泣:“那天,呃啊……在鬼屋里,好多呜……小sao货吃了好多啊唔——”
“看来她也不清楚呢。”
玻西倒是来了兴趣,掐紧了tun瓣将少女往胯下按:“鬼屋?”
“呀哈——”宫口被直接顶磨出一道缝隙,酸慰的快感漫到喉头,叫她仰头喘息,却又忍不住探出舌头舔舐抵在下巴的rou棒,“那天唔……小sao货,嗯哼——屁股和腿露在墙外唔……”
斯洛特不满地将娇躯往回抢,roujing同样撞到最深处,戳弄着敏感的花心向另一根roujing示威。
“啊啊呜……”两xue被填得满满的,比起当壁尻时总是只能用一个xue吞吃rou棒爽多了,许柠品尝着马眼溢出的腥咸ye体,果然得到了杰拉德夸奖似的抚摸。
“被好多……男同学cao了哈啊……”双手不由得上下撸动着、想要取悦两位校长,许柠又回忆起那些不同形状、粗细的rou棒,脑子愈发的昏沉。
“唔呼……肚子也射,射满了嗯哼——”
断续的语句并不影响男人们进行遐想,想过之后便更要把怀里sao浪的少女狠狠教训,让她不敢再如此不知羞地发情。
各自的roujing急速挺动着,总算在两人对视过后逐渐达成了一致的步调,共同cao入把她平坦的下腹给撑得鼓起,又不顾媚rou的挽留狠狠撤出,只余下gui头撑开无法合拢的xue口。
shi热的xue壁已经被cao乖了,在roujing挺入时温顺地衔住吮吻,蠕动着每一寸嫩rou去讨好、描摹jing身上浮凸的经络;花心也sao浪地回吻硕大的伞端,努力吐出蜜汁去报答它们的光临。
“啊啊嗯——好涨呜嗯……”
下身的快感像是飓风一般袭来,完全不给她在欲海上浮沉的神智一点逃离的机会,刮起的巨浪扑向敏感至极的女体,砸得两条娇嫩的xue道开始抽搐、挣扎求饶。
手里的rou棒也热热地跳动着,即便许柠没了力气,他们也会握着她的手继续撸动,搏动的经络蹭着掌心似乎都能磨出快意,手背又被他们的体温所侵袭,指尖沾着马眼溢出的前Jing胡乱涂抹,似乎——整只手都不是自己的了。
曲在桌上的腿儿一颤一颤的,膝盖都磨红了,但许柠无暇顾及,意识一会儿陷入被Caoxue的快感中,一会儿又放到胸前去汲取喷nai的刺激感,忙乱得她恍惚不已,含住rou棒也只能敷衍地轻舔。
“哎呀,那是轮流被男同学cao舒服,还是现在舒服?”
埃舍尔随手拨开因为汗ye而黏到后颈的海藻般的长发,又不羁地解开衬衫顶上的纽扣,气息变得愈发紊乱。
即便不用校长暗示,许柠也说出他想要的答案:“嗯哈……现在唔……现在舒服啊啊——”
“两个saoxue嗯啊——都要被嗯呼,rou棒给cao坏了啊呀——”
两根roujing深深地顶到最底处,干得脆弱的花心张开、喷出汁ye来还是得不到宽恕,只能哀哀地裹住半个gui头吮吸,但还得让另一个争抢地盘的龙首顶磨。
“看来是真的了。”性器被吮得酥爽万分,后腰也蹿过电流,连额头都冒出薄汗来,玻西不再压抑下腹燥热的冲动,cao干的速度愈来愈快。
斯洛特嗤笑一声,自然不肯落后,腰肢摆动时白色的衬衫都起了褶皱,夹在鼻梁上的眼睛也微微滑落,露出的凤眸里情欲汹涌。
“哈啊——小sao货呜呜……不骗人的嗯……”
医生告诉她要坦诚,她自然一点都不会隐瞒。
“是吗?那我们也——射进去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