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吧开始吧!”
月暮催促着,原本按在她肩上的手往下移动,隔着素色的囚服抓捏并没有被保护的雪团。
“别嗯……”ru尖被捻弄拉扯,触电般的感觉窜过脊背,许柠呜咽着揪紧了手里的布料。
一根还不如小少年手指粗的粉笔钻入了细小的缝隙,并没有磨圆的边缘刮蹭过柔软细密的rou壁,刺激得她又是一阵颤抖。
“姐姐放松点,夹断了可就……不好了噢?”月昭轻笑提醒,却故意咬了她大腿内侧的嫩rou一口,指尖推着逐渐被shi润的粉笔前进。
“啊嗯……不行……”大开的双腿绷得紧紧,而敏感的媚rou则不听话地收紧,违背了少女的意志。
因为羞耻而闭紧了双眼的后果,就是对xue道里的异物感受得一清二楚,细长圆柱不像rou棒那样有弹性,生硬又肆意地戳着嫩rou,制造出奇异而紧张的刺激感。
“姐姐这里好硬呢,是很喜欢粉笔嘛?”月暮干脆将素色的囚衣掀起来,两只手毫不客气将雪团揉捏成各种形状,“月暮下面也很硬噢,要不要摸摸看?”
用纯真的语气提出邪恶的疑问,他与哥哥相视一笑,目光转移到开始吞吃第二根粉笔的saoxue上,碧绿的眸子泛起笑意。
“不呜……我不要摸——”明明想挣扎,又害怕把xue里的粉笔夹断,许柠欲哭无泪的,只能任由月暮拉过她的手,穿过床头铁制的栏杆摸向他不知何时已经脱光了的下身。
尺寸相当不符合他们看似未成熟的躯体,又热又硬地戳着她的手心,甚至把顶端的清ye涂抹上去。
“呜嗯……不行,啊哈……”四肢都被压制着,许柠全身都因为下腹的sao动而变得软绵绵的。
随着抽泣而颤抖的身躯十分惹人怜爱,兄弟俩饶有兴致地四处探索,四只手几乎要摸遍她越来越热的娇躯。
“姐姐,三根了噢?”月昭奖励似的亲了口沾满蜜ye的蚌rou,舌尖轻挑就听她“呀”的娇呼。
“嗯……?不过还能继续塞吧?”月暮看也不看便下了结论,专注于握着她的手撸动自己的rou棒,“哈……姐姐的手好软好舒服……”
“不要再……”
“当然可以塞了——”黄色粉笔在手中打了个旋儿,月昭笑着打断了她的乞求。
“呜呜……不行,不要再啊嗯——”许柠颤抖着,可无论如何都挣脱不开两个小少年。
好几根交叉捅入的粉笔,硌得紧窄的xue道难受至极。
无论是长细的圆柱,还是十分奇怪的圆弧形棱角,都毫无章法地戳弄着媚rou,剐蹭得细密的rou褶不住收缩。
“唔……”一股股奇怪的电流随着rou壁的蠕动而输送到全身,她除了咬牙忍耐以外别无他法。
“哎呀,好像真的只能塞四根呢。”实际上并不惊讶地说着,月昭放下了手里的蓝色粉笔,如宝石散发出荧光的幽绿眼眸里充斥着失望。
“真的嘛?”月暮撇嘴,小脸上是因为被抚摸性器而蔓延的红晕,“哈……居然被姐姐赢了。”
心里大大松了一口气,啜泣声渐渐变小,许柠不自觉抓紧了手里的rou棒,细嫩的掌心把青筋的搏动描摹得一清二楚。
“快拿出来,嗯哼……”
“不过——姐姐这里还有一个洞呀?”月昭笑嘻嘻的,手指戳弄着被yInye淋shi的另一个xue口,指尖顿时沾上一层滑腻的亮光。
“不要!不可以!”终于明白了杰拉德给她清洗后xue的缘由,少女吓得猛然收紧下身,两眼蒙蒙全是泪花。
只有她能听到的“咔嚓”声在体内震荡,惊怕的表情僵在脸上,许柠似乎被丢进了冰窖里,浑身的血ye都冻得要结冰。
“嗯?怎么了姐姐?”月昭明知故问,指尖在菊xue口打了个转儿便直直往上,戳进了收缩个不停的花xue里,“是不是夹得太紧,粉笔断掉了……?”
“啊哼……没,没有……”被他因为压低而显出欲意的少年嗓音所惊醒,她连忙摇头,可惜太晚了。
纤细修长的手指夹着断裂的粉笔拉出来,yIn靡的银丝还在裂口与张合着的rou缝之间牵连,反射出色欲的光晕。
“姐姐输了呢。”月暮俯下身,如恶魔即将侵犯祭品一般在她耳边低语,又接过哥哥递来的粉笔在她惊喘着的粉唇上勾勒,“而且还撒谎了,看来要好好惩罚呢?”
“不呜……”甜涩的味道流入口腔、在舌尖蔓延,许柠绝望地啜泣着,“明明是……”
“明明就是五根啊。”小少年在她眼前晃了晃shi漉漉的粉笔,又一下子丢到地上,“所以——”
“输了就要听话噢,姐姐。”将长短不一的粉笔一一掏出,月昭沾满粘ye的手指趁她不注意便戳进窄小的菊洞,肆意抠弄着敏感脆弱的rou壁。
“唔啊……那里,不可以啊啊——”泪水一滴滴滑落,却不能发泄她心里的委屈和难受半分。
这场游戏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赢的可能。赢的只有制定规则的人,而不是她这个被玩弄的角色。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