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前院儿里。
牡丹绽着花枝在泥地里盛开,鲜艳的花瓣层层铺开,露出了里面的花蕊。有几只蝴蝶扑闪着翅膀落在花蕊上,惊落了一地淡黄色的花粉。
景母正在院儿里喝茶,不知道几个丫鬟说了些什么,逗得她笑的合不拢嘴。
“娘。”景存抱着小狐狸走过来,一众丫鬟俯身行了一礼,“见过公子。”
景母看着他怀里的狐狸,颇有些好奇,“从何处买来的?”
“春猎上从猎场带回来的。”
景母伸手试探的摸了摸狐狸,看了景存一眼道,“人家都是去打猎的,你是去放生的。”
春猎结束第二日京州便传遍了,景存在猎场上空手归来,什么都没有猎到,成了京州子弟饭后谈资的笑话。
景母有些担心他这般的软和性子,不过想了想景将军做的决定,又放下心来。
到了军营里,再软的性子也会被战场上的血腥和惨烈给磨平。
景存扯过了话题,“娘,上次你送到我院儿里的金丝果糖还有吗?”
他答应了贺锦弦天天送糖过去,那小东西记仇得很,他要是忘了,肯定会生闷气。
“你上次不是说不爱吃吗?真是一天一个样。”
景母,“库房里还有,让小翠带你去拿。”
景存去拿了糖,揣了一大盒在袖子里。他在府里用完膳后提着小狐狸和金丝果糖进了宫。
……
贺锦弦时不时朝殿外看一眼,守在殿外的云言默不作声地数着殿下扭头的次数。
一次、两次、三次……二十七次。
在数到二十八次的时候,殿外多了一道熟悉的人影。云言默默松了口气。
景存把糖放到了梨木桌上,朝贺锦弦扬了扬手里的小狐狸。
“殿下。”
贺锦弦看着桌上的狐狸,又抬头看着景存,漆黑的眼眸里带着淡淡的疑惑。
“这小狐狸乖巧的很,想着殿下应当会喜欢,我便从府里带过来了。”
景存想着正常的少年都会喜欢可爱的小动物,正好让这狐狸来给贺锦弦作个伴。
然而……他忘了…贺锦弦不太正常。
贺锦弦垂眼看着面前的狐狸,指尖碰了碰狐狸的rou垫,开口道,“你很喜欢它?”
景存下意识回他,“挺喜欢的,很可爱。”
他回完贺锦弦没再说什么,系统“叮”地一声机械音在他脑海里卡了一下,似乎是笑了一声。
景存感觉系统有些神经病,他没理,把脑海里的xue位按摩图翻出来,对贺锦弦道,“殿下,你肩上伤还未好,正好趁着你养伤的这段时间我来帮你疏通筋脉,来试试效果,如何?”
贺锦弦上次已经答应过了,这次也不会拒绝,他点了点头,让云言把狐狸提了下去。
他按照景存说的平躺在床上,褪去了外袍,只穿了一件雪白的里衫。
“可能会有点儿疼,殿下忍一下。”
景存依着xue位图上的点,按照顺序先握住了贺锦弦的脚踝。
粗砺的拇指烙在白皙细腻的皮肤上,贺锦弦挣了一下,景存握的更紧了些。
“殿下,别动。”
景存找到他脚踝处的xue位,一路从小腿顺着向上按摩。有些地方是关键xue位,他用力些,在贺锦弦身上留下了几道印子。
红痕映在冷白的皮肤上,显出几分靡l艳。景存手放在贺锦弦的大腿上,顿了一下道,“殿下若是觉得疼叫出来便是,不必忍着。”
这话说出来感觉有些怪怪的,贺锦弦抿了下唇,耳垂处红了一片。
景存仔细看着脑海里的xue位图,大拇指和食指捏住了贺锦弦大腿上的xue位。他按的地方靠近腿根,手下的皮肤软滑细腻,像是上好的温玉丝绸。
他没忍住揉了两下,贺锦弦低lyin了一声,腿l间一合,夹住了他的手。
景存看过去,贺锦弦脸上蔓出绯红,指尖攥住了床榻旁的被褥,声音变了个调,“别……别乱摸。”
他这才想起来标记完贺锦弦对他的触碰会特别敏感。
景存莫名生出了些恶劣心思,他低笑一声,“殿下别夹着我,先松开?”
嘴上这么说,手却不安分的动了动,不知道摸了哪个地方,贺锦弦突然躬紧了身子。
……
“殿下,我来帮你弄出来吧。”
……
景存连着帮贺锦弦疏通了一个多月的筋脉,等到他肩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的时候,把他带到了军营里。
褚副将见了两人行了一礼,“七殿下,景公子。”
褚副将带着两人去了靶场里,这次景存没有挪靶子。
一百米外的靶子稳稳的立在地上,风声扬起蒙蒙的灰尘,景存帮贺锦弦选了一副弓箭。
他递过去时捏了一下贺锦弦的指尖,宽慰道,“殿下,相信自己,你一定可以的。”
贺锦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