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半夜时分,孟清然才悠悠转醒。灯火熄,只有一点银白月光抛洒屋内。
他躺在床上,动了动退想要起身,因着那五月大小注满浓Jing的腹球,和感受到xue腔杵着点硬物,动作属实不太方便。
他以为床榻无人,殊不知萧肃陪在他身边一齐睡着,只是因为睡着了无意识地鬼化硬生生把自己弄没了,不过他也不急着变回原形,而是直接就着鬼冰凉的手,一下子拉住孟清然白嫩的脚腕,生生拖了回来:“你想去哪呢?”
孟清然吓的失声,大气都不敢喘,心脏仿佛被扼住了,任冰凉的鬼手在他身上游走。
萧肃透过他的衣物去摸他微微发颤的nai尖尖:“怎么,那天赐给你的东西,用的还爽吗?”
孟清然自然不会回答他,一双眼睛紧紧闭着,像是石化了的雕像。
萧肃捏了满手白皙细腻的rurou,玩了一会,感受到了孟清然的呼吸变化才慢慢向下摸去,孟清然的Yinjing因为没有情动而软趴趴的,他轻小一声,冰凉的手指慢慢摸上xue口:“让我看看让你给我留的膜还在不在。”还没有摸到,孟清然猛然开始死命挣扎起来,拼命地下床往外跑。
萧肃坐在床上,手一伸又把他抓了回来,调笑道:“别跑,大着肚子不方便。”
孟清然终于控制不住绝望地尖叫起来,嘴却被鬼牢牢捂住了,浑圆腹球因为他刚刚剧烈地运动,里面的JingyeyIn水颤抖起来,拍在敏感柔韧的宫腔内壁,整个腹球都颤抖着跳动,他被捂住嘴,眼角含泪,冷汗出了一层又一层,腹球胀痛,雌xue里却渗出水ye。
鬼好像把他抱在了怀里,温热肌肤触之大片冰凉,他不可自抑地哭咽出来,眼泪小滴小滴地砸进被窝:“放过我…放过我,你不能摸我,我已经有丈夫了…”
鬼好像嗤笑了一声,掰开他的双腿就要去摸rouxue,可触手只有冰凉玉片,雌xue被牢牢塞住了,鬼惊异道:“这是什么?”鬼手畅通无阻地钻了进去,果不其然,没有摸到那层温柔痴缠的rou膜,离奇大怒:“sao婊子,还没到一天时间你就给人艹透了!”再接着他就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戳弄自己的宫口软环,像是捏住壶嘴,不停地捏来搓去,直把那rou软环拉扯的变了形,鬼道:“sao透了,睡觉还含着捅到宫口的东西,肚子里面含着这么多Jingye,被人艹完又要被鬼cao,等一会把东西拿出来,先受受罚在艹死你!”
敏感的rou软环被肆意拉扯的感觉,陌生到孟清然几乎想要立刻哭出来,太难受了那滋味,何况是被一只鬼拉扯着,被鬼手摸透了sao逼还要被羞辱,孟清然啪嗒啪嗒哭了出来,可他对这头yIn鬼毫无办法,只能任他手指在体内进出捏住那极度敏感的地方,被拉扯的地方逐渐传来一阵阵快感,鬼见机开始抚慰他的Yin蒂和roujing,高chao在惊惧中来的格外快,他喷水地时候,宫口也微微抽搐一下,鬼趁此时机把那药柱咔哒往下一拉,可怜的宫口差点把拉的倒翻出来,一圈红嘟嘟的软rou全然肿了,药柱的柱身却从柱头上面抽离出来,留下还在发挥作用的药柱停留在宫腔里面,轰然绽开的宫口被大量的Jingye冲出,柱头被狂泄不止的Jingye拍打旋在宫口上面,孟清然尖叫一声被刺激的一边喷Jing一边喷水,被玩弄肿烂的rou软环暂时失控,多日挤压宫腔的Jingye伴随着喷射的chao吹yIn水,失禁般地冲刷xue腔下体,抽搐不停,连粉白一点的Yin蒂上面都粘上了粘稠的白Jing。
孟清然整个人就像是躺在Jingye的水泊中一样,Jingye已经泄了七七八八,下体却还是在不断抽搐高chao,圆润的肚腹很快恢复平坦,只有一双nai子还如蜜桃一般,柔软肥大。
鬼道:“sao死了!该罚!”说着,他啪啪几巴掌就扇到了孟清然糊满白Jing的Yin蒂上,把那小东西拍打的颤巍巍的直抽,可xue口也只干抽了几下,什么都没喷出来。
孟清然感觉rou蒂和宫环肿痛酸麻,却发着丝丝快感,他终于控制不住,抱膝呜呜哭了起来。
萧肃见状也有些心软,本该使出的手段有些犹豫了,还是直接进入正题算了他手指在温热的xue里抠挖,把yIn水全抹到了后xue,不断深入扩张着,钻进去。
孟清然顿时怕了,可这时他身子被鬼完全禁锢住了,挣不开逃不了,他崩溃地求饶:“求求你,求求你不要Cao我,我是主人的……呜呜呜”
萧肃也有些心伤了,悲愤地把冰凉的性器插了进去,肥厚的rouxue不断收紧,触及到孟清然身体里面的敏感点,大力地开始cao干起来,本来咬着牙哭喊的人逐渐发出舒爽的叫声,可是萧肃一点也不开心。
无论他怎么做,仿佛都是自己绿了自己,无论孟清然怎么选,总有一个自己不被承认。
如此想着,他底下的性器进出愈发蛮不讲理,把那紧闭的rouxue口撑得慢慢当当,一遍又一遍地碾过那个颤抖的腺体,狠狠鞭笞着发泄着不满。
孟清然先开始还是哭喊地叫,可后来鬼怪一声不吭,却死命地抵着他敏感的地方狂干蛮抵,他坚持不住,喉咙里面发出稀碎呻yin,被艹的地方又痛又爽,心却仿佛被裂成了两瓣,鬼怪艹的他和主人一样又爽又满足,可在另一边他却深深背叛了主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