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侨走到马路上,卢卡斯却停在院门口不再前进。
“过来!”
见命令无效,胤侨走过去一脚踢在卢卡斯的小腹上,后者痛苦的蜷缩在地,但还是没有前进的意思。
“你敢违抗我的命令?为什么?”胤侨钳住卢卡斯的下巴,是之与其对视。胤侨了解卢卡斯,他知道卢卡斯的反抗必然有其原因,他想知道是什么阻碍了他对卢卡斯的控制。
“出去会被人看见。”这无疑是一句废话。
“贱狗会怕人看吗?”
“别人看见可能会拍下来发到网上......”卢卡斯虽然在巴西没什么名气,但照片一旦被发到网上,必然会引起轩然大波,那时候‘古胤侨’也会发现一切。
“我说过你不配又任何权利,你的一切只能遵从我的意愿,反抗只会让惩罚加倍。”
威胁的话语并没有让卢卡斯服从,适得其反的让卢卡斯开始挣扎。
不过卢卡那里是胤侨的对手,哪怕死死抱住门边,也被胤侨一边暴打一边拖出院子。卢卡斯拼命的想抓住什么东西,光秃秃的墙上只有一个钉子,那是前房主钉‘出售房屋’的牌子时用的。
一根钉子承担不了救命稻草的作用,直接被卢卡斯拔了出来。
“放开我,不然我就死在这!”
胤侨抬起头,看见卢卡斯用钉子抵住自己的脖子,大动脉因剧烈的挣扎而明显的跳动,没有脂肪的一层皮肤保护不了大动脉,卢卡斯的生命可以轻松地被这根钉子夺走。
“哼。”胤侨看着卢卡斯的动作像看着幼稚的孩子发脾气,他放开了卢卡斯,然后点燃一支烟,仿佛要欣赏卢卡斯自杀的过程。
看到胤侨放了自己,卢卡斯想要回到屋里,却被胤侨一脚踩在地上,他再次将钉子抵在脖子上以示威胁。
“你最好竖着划,出血量更大。”
胤侨的话让卢卡斯的手有些颤抖,他是死也不愿意让‘古胤侨’知道自己人格分裂而自责的,但是自杀,他还是下不去手,他经历的那么多,不管过痛苦多绝望,都有没想过自己结束生命。
“放开我,你以为我忍受你在我身上的所作所为单单是因为怕你?我是不想伤害侨!”卢卡斯心里极度恐慌,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胡言乱语什么,只是想尽快摆脱胤侨,回到房间。
“忍受?”胤侨不赞同的皱起眉,问说:“你刚才欲仙欲死,不是挺快乐得吗?”
“那是因为.......”
“这只是个男用按摩棒,世界上用它的人那么多,有几个像你一样失了智,现在你的屁眼还在吮吸他吧,你就是个敏感yIn荡的贱货,你应该有点自知之明。”看着无法反驳的卢卡斯,胤侨继续道:“你说你不想伤害他,你却一直伤害他,那些让你感到疼痛又无比畅快的性爱游戏,只会让他感到痛苦。他把你的性癖怪罪在自己头上,他怪自己没有保护好你,害的你被克里斯多夫折磨更久,他怪自己无能,没办法治愈你。在他心里你永远是那个纯净爱笑的少年,你知道当你挂着铃铛夹,享受着被他打屁股抽插时他在想什么吗?”
“我的时间有限,不想浪费口舌跟你说教。我只是喜欢看着你痛苦,看着你像条母狗一样匍匐在我脚下。”胤侨吸了口烟,“你的威胁,对我是毫无意义的,我只是恨你,看着你死亡对我来说始终乐趣。但我的威胁你应该不会喜欢。”
胤侨压下身子,靠近卢卡斯的脸,胤侨几乎全部的体重都压在卢卡斯的胸膛上,让他无法呼吸。
“我让他在这个身体里存在,是因为要花时间折磨你,如果你自杀或让我不高兴杀了你,我就会杀了他,完全掌控这个身体,然后做一些能让我快乐的事,哪怕被抓进监狱或者疯人院。”
‘萧胤侨’杀死‘古胤侨’的威胁对卢卡斯来说是致命的打击,他无论如何都要让‘古胤侨’活着。
“听明白了吗?”看着脸色凄惨的卢卡斯,胤侨把烟伸到了他的嘴边,后者顺从的张开嘴,胤侨往里面弹了弹烟灰,站直了身体。
卢卡斯认命的跪直身体,手中的钉子也掉落到地上。
“叼着绳子。”胤侨说完转过身,慢悠悠的向麦田的方向走去。
卢卡斯无法拒绝的跟在胤侨的身后爬行着。
到了麦田边,胤侨并没有停下,而是走了进去。
身后的卢卡斯就没有那么轻松,沥青路已经让他的手掌和膝盖磨得流血,黑暗中地上的秸秆还时不时的扎到他的rou里,被胤侨惊动的蚊虫全部盯上了这副散发着血腥气的赤裸躯体。
当胤侨停下脚步,卢卡斯已经气喘吁吁,溅满泥巴的身体因疼痛和劳累而颤抖,头发因汗水贴在额头上,漂亮的脸蛋上也被作物刮出几条血痕。
胤侨拿起他口中的绳子,命令道:“过去站好。”
卢卡斯抬起头,看见一个稻草人,确切的说是稻草人的架子,上面只有几片破碎的衣服。
把卢卡斯牢牢绑在架子上,接着折断几根麦子,深深插入卢卡斯的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