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面坍塌造成的大堵车让胤侨在公路上耽搁一夜,当他拿着蜡烛回到家时,卢卡斯已经保持着趴跪的姿势昏了过去,消毒ye也流了一地。
胤侨狠狠踢了卢卡斯一脚,瘦弱的卢卡斯重重撞到浴缸上,苏醒过来。他看着胤侨手里的粗大的蜡烛和打蛋器,知道新的折磨又开始了。
胤侨将卢卡斯倒吊在浴帘杆上,说道:“用手撑着点身体,它可承受不起你的重量。”
卢卡斯已经十分虚弱,大脑充血让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呼吸也不顺畅,但他还是用手臂仅存的力气支撑身体,以免浴帘杆断掉。
当胤侨拿着‘打蛋器’靠近卢卡斯,卢卡斯才看清那不是‘打蛋器’,而是形状独特的扩张器。
八条金属丝撑开了卢卡斯备受摧残的肠道,菊部和肠壁上的伤口再次渗出血丝,因消毒水的侵蚀而干涩失去弹性的肠壁撕裂般的疼痛。
胤侨将扩张器插得很深,让金属全部进入卢卡斯的后xue,然后拆掉把手,连接手柄的八根金属丝没有了束缚,大力向八方弹开,扎进卢卡斯接近xue口的壁rou里。由于金属丝的张力很强,卢卡斯的xue口被撑开一个两指宽的圆洞。
接着胤侨将铁丝间隔均匀的在蜡烛上缠了几圈,然后横着把蜡烛吊在卢卡斯xue口的上方。
“这是高温蜡烛,能燃烧三个小时,你万人捅的地方需要高温杀菌,用你的贱xue好好接着。”胤侨说着,点燃了蜡烛。
第一滴蜡泪落下,卢卡斯视线模糊,并没有掌握好距离,红色的泪滴落在他红肿的菊花外侧。
这滴蜡泪,比他以往承受过的都要烫,不像是蜡烛,像是烧红了的铁镶嵌在皮肤上。卢卡斯的xue口忍不住收缩了一下,由于肌rou收缩内部的金属丝扎到了更深处,菊部内外的疼痛让卢卡斯发出轻声的呻yin。
然而这微弱的声音并没有逃过胤侨的耳朵,说道:“上面这张嘴也管不住吗,等下面的贱xue清理干净,我再惩罚你。”
胤侨看了眼落在菊口的蜡泪,说:“加罚一根。”
第二滴蜡泪准确的落入卢卡斯的后xue,本想松一口气的卢卡斯立刻体会到蜡泪带来的伤害力,滚烫的蜡泪接触到被侵蚀的肠壁,化学品的灼烧感与物理高温将灼痛感发挥到极致。蜡泪并没有就此停住,而是带着热量,滚落到更深处。卢卡斯的肠壁像是被人一刀剖开,他将无色的嘴唇咬出血才没叫出声,两行眼泪却忍不住不断流出。
胤侨点燃一支烟,坐在马桶上欣赏着他制造的‘表演’。
被禁锢的双脚略显青色,细长的双腿大大分开,xue口流下的血顺着纤细的腰肢,停留瘦弱的背部,最后凝固在苍白的皮肤上。胸膛因抽泣而起伏,双臂也因身体的重量发抖。唇上点点猩红,睫毛上晶莹的泪珠,那摄人心魂美貌脸蛋上的痛苦与隐忍,形成了一副凄美的绝世画面。
随着那副躯体一下下的颤抖,胤侨因手指的热度才发觉烟已经燃到尽头。
他走近饱受折磨的人,扯起他被泪水和汗水浸shi的头发,将卢卡斯的上半身都拉了起来。
“把嘴张开。”
卢卡斯因后xue的痛苦咬着唇,疼痛让他一时间张不开嘴。
胤侨强硬的掰开卢卡斯的嘴,然后将燃烧着的烟头按在了他粉嫩的舌头上。
“唔~”卢卡斯没等喊出声又咬住了嘴唇,因为后xue的痛苦比舌头上的大得多。
卢卡斯的表现没有让胤侨满意,他强迫卢卡斯吞下了烟头,又将蜡烛位置降低,温度更高的蜡泪落入后xue,卢卡斯握紧拳头无法抑制的收缩后xue,这除了让金属丝带给他更多的疼痛之外,毫无作用。
再美的画面长时间欣赏也会让人审美疲劳,加上缓慢滴落的蜡泪像催眠的摆钟,让胤侨眼皮打架。前天清晨的小憩根本算不上真正意义的睡眠,他的身体需要休息,但他不想现在就睡过去,毕竟卢卡斯还有很多地方没有清理。
“啊!”卢卡斯的惨叫让胤侨Jing神起来。
蜡烛几乎燃尽,剩下的小段无法被铁丝固定,掉落在卢卡斯的后xue中,由于别扩张的xue中还有空气,蜡烛上的火焰一时间并没有熄灭。
卢卡斯像垂死挣扎的鱼一样扭曲着,拉帘杆不堪重负的折断,将卢卡斯摔倒地上。
胤侨像按住卢卡斯,可后者不顾一切的嚎叫着想要逃离胤侨的控制。
但卢卡斯太过虚弱,一切反抗都显得那么无力。
胤侨看到卢卡斯后xue内的蜡烛已经熄灭,可卢卡斯还是哭嚎不止。
“安静!”胤侨说着将残烛推进卢卡斯后xue深处,与深处没有冷却的蜡ye融为一体。
深处积累的蜡ye无法冷却,热量折磨着周围的肠壁,几个小时因疼痛而有些麻木的肠壁被胤侨挤压的恢复知觉,将痛觉再次唤醒。
“停下!求你!”疼痛让卢卡斯恢复了理智。
胤侨没有停手,而是更大力的搅动。
卢卡斯意识到胤侨刚才说了什么,闭上嘴用充满泪水的眼睛哀求胤侨。
胤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