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自生自灭好了。”
“呵,若不是我与他人有约在先,必要保你周全,便是现在多看你一眼,我也觉得腹内翻滚,恶心得想吐。”
厉忻咬了咬下唇,心里痛得窒息,却还是硬逼着自己装出一副毫不在乎的神色,淡漠地说:“说够了没有,说够了就快滚!”
穆清羽嗖一声抬起了剑,恨之入骨地说:“那便一剑捅死你,替师门除害!”
厉忻只觉心口似被狠狠绞了一下,百般委屈,怨恨涌上心头,只恨不得立刻死在穆清羽面前,他倏然便抓住了抵在胸口的剑锋,使劲向自己一拉,胸/脯随之一送,那剑锋便噗一声戳了进去,伤口处顿时晕出了一团红云。
穆清羽显然是被吓住了,急忙撒手,可是剑已经戳进了一些,厉忻重重喘着气,一把将剑拔出掷了出去,漠然道:“穆清羽,从今日起,我与你恩断义绝,两不相欠,你继续做你的正人君子,我继续做我的胯下娈奴,从今往后,我厉忻便是死无葬身之地,也与你没有半点关系!”
穆清羽气得踉跄了几步,发出一阵苦笑,指着厉忻说:“好,好,恩断义绝,两不相欠,厉忻,记住你说的话。”
厉忻别开了头,厉色道:“慢走不送。”
后来传出嘎吱一声响,应该是穆清羽推门出去了,厉忻这时才痛苦的俯下/身子,一手紧紧捂着胸口止血,一手狠狠抹掉了脸上的泪,就这样缓了好一阵功夫,才听到门外传来熟悉的脚
步声。
第四十二章
是商鸩回来了。
商鸩经过门口时,不知冲谁问了一句:“里面有没有异常的动静?”
那人说:“禀教主,里面一直很安静,没有异样。”
“是吗,那这门前的脚印是怎么回事?”
正当他们说话间,厉忻从内推开了门,他衣服上染着血,眼眶都是红色的,这副面容让商鸩脸色顿时一黑,随即便搂着厉忻进了屋子。
商鸩语气有些急切:“是谁伤了你?”
“我也不知,那人蒙着面,身手矫捷,发现我醒来便影子一样飘出去了。”
“既然有人行刺,你怎么不说?”
“我不知门外有人,况且此时此刻,我…只信得过你。”
厉忻这句话一出,商鸩的神色顿时柔和了许多,两人彼此对视了半晌,突然间,商鸩将厉忻搂在怀里说:“你如果再出事,我只能发疯了。”
厉忻怔了一下,伸出手慢慢抚摸着对方的背,淡淡地说:“我以为你是盼着我死的。”
“我高估自己了。”
厉忻不再说话,他心里有些隐约的痛,这份痛甚至让他有些莫名的欢喜。
“胆敢伤你的人,我让他碎尸万段!”商鸩Yin测测的声音随后传来,也就是这个声音,顿时让厉忻打消了方才那不切实际的念头。
他与商鸩相处的这几日,商鸩格外温柔体贴,虽然有时两人针锋相对,但也都是无伤大雅的唇枪舌战,这些日子的相处,甚至让厉忻有些忘却第一次被此人俘获时受到的虐待,以及随后亲眼目睹的其他恶行,商鸩这个人,毕竟已经不是多年前见到的那个城府颇深,笑容爽朗的公子,那个公子不会修炼魔功,不会用毒挟制他人,如今的商鸩已经是个疯子。
厉忻缓缓推开对方,神色复杂地看了商鸩一眼说:“你戾气太重,恐怕折寿。”
商鸩眼睛眯了一下,泛青的嘴唇勾起了一抹笑说:“那便依你的,此事不再追究,不过此人,我必会活捉,将他逐出教内。”
“我想他也会懂得进退,自己早已逃了出去。”
商鸩笑而不语,视线从厉忻的肩膀越过去,看向不远处地面上那柄剑,只见剑身染血,屋内却没有什么打斗痕迹,厉忻虽只着一袭亵衣,但全身没有划痕,亦不显凌乱。
他的视线随即在屋内逡巡,待掠过一道屏风,便出手使出一股洪然真气,将那屏风轰隆一声震碎,只见木屑飞扬,飘然落地,屏风后面空空无也。
商鸩冷笑了一声,返身将厉忻打横抱起,几步走到床榻边,点了对方伤口处几大要xue,便将厉忻放在床榻上。
“你要做什么?”厉忻不能动弹,但他隐约觉得有些恐惧,所以出言询问。
只见商鸩咬开了自己的手腕,然后将自己的血滴在了厉忻的伤口处,那血的颜色泛着绿,很是怪异。
“我的血是世上最好的疗伤圣药,用了它,你伤会好得更快。”
“为什么?”
回应他的是一声轻笑,商鸩无视了自己仍在流血的伤口,而是俯下/身子轻轻吸/吮着对方的唇,手指轻轻撩拨抚摸厉忻柔韧的腰身,嗓音低沉地说:“总有一天,你会知道原因。”
厉忻呼吸开始加重,滴落在伤口处的血缓解了一些痛苦,伤口处又有些麻痒难当,着实难忍。
就在这个时候,商鸩突然扒开他的亵衣,将唇附在那个伤口处,用舌尖轻轻舔舐,凉薄的舌尖缓解了伤口的麻痒,同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