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林殳意说话间,眼里闪过一丝寒意。赌王不是在她面前很拽吗?那她现在就要看看究竟现在他是要怎么处理!她就不信那个男人不会求到她手里来!既然一直对她们林家有怨怼,这一次,又刚好跟符轻扯上关系,那她也不想客气,既然如此,她伸手把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拉一把,拉下水也挺好。
只要跟符轻沾边儿的人,这一次,谁也不要想着从她手里跑掉!
晋安领命,让看守的人带着那几人离开。符轻在这时已经醒来,看见林殳意让人把自己手下带走,不由惊慌。
“林殳意,你想做什么!你要把人带去哪儿!”符轻现在双手双脚被束缚住,被人扔在地上,此刻只能抬头仰着脖子看着站在门口的女子,眼里的愤怒后掩藏着一分心慌。
林殳意没回答她的话,招呼晋安去找一根凳子过来。自从她全盘接管林家后,林殳意觉得自己已经很久没有亲自审问过犯人了。今天,符轻倒是给了她这么个机会。既然有这么一次难得的机会,她不介意多花费一点时间来好好的招待招待她。
“你们都出去吧。”林殳意坐在晋安已经擦拭干净的长椅上,她手里拿着一把灵巧的手-枪,开口说着。
晋安以及原本守在这里看守的人没一个人出声,只是默默地退了出去。
他们这群人离开,最不安的居然是开始被看守的符轻。
“你们去哪!”符轻几乎是喊破了声音,一脸苍白地看着晋安等人的背影。
到底是林殳意手底的人,就算是听见符轻这样不管不顾的大喊,朝着门口走去的一行人没一个回头,当然没有人回应符轻的问题。
“咔哒”一声,是外面的铁门被关上的声音。这声音,落在符轻耳朵里,像是亡命曲,让她不由自主朝着身后挪动了两步。
林殳意这期间,一句话也没说,就只是看着符轻,看着她这样有些令人感到可笑的行为。
“林殳意,你,你想要做什么?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做的违法的事情!”符轻一脸警惕地看着眼前坐在长椅上还纹丝不动的女人,此刻,她的定力没林殳意好了,一点也坐不住了。
林殳意听见符轻这话,嘴角不由掀起了一个极具嘲讽色彩的笑容。
她伸手将自己的凳子朝着符轻的方向挪动了两分,其实木头凳子接触在水泥地上,并不会发出像是钢铁这样的金属那么刺耳的声音,可是,就算是这样,符轻也被吓得不轻。
“你,你想做什么?”
在林殳意一言不发的情况下,符轻已经连着喊了好几声,可均没得到林殳意的任何回答。随着秒针的快速的行走,符轻越来越惊慌,而林殳意却是连坐姿也不曾改变一下。
“犯法?”终于,林殳意开口,她像是在回味着符轻先前想要威胁自己的那句话,她冷笑一声,被她握在手中的手-枪没有离手,“符轻,你觉得是你做的那些犯罪的事情多一点,还是我?”
看着符轻愤恨不满的脸色,林殳意微微挑眉,她翘着二郎腿,微微前倾着身子,继续道:“还是你觉得我跟你出了事,还有人会来保你?那我来猜猜,这个还敢来保你的人是谁。嗯,现在你也算是赌王的女人了,所以,你是在指望着那个油腻腻的中年老头子来救你?在对方知道了你是符轻之后,一个三四十岁装作十五六岁的老女人,你觉得他救你出去是真的想救你,还是想把你亲手弄死?毕竟,你这也算是成功地戏耍了人家好几次。人在这世道上混,总是要还的,所以你想把自己送上门去?”
符轻没说话,她的手指甲已经沾满了地上的灰尘,可现在她像是不知道一样,还在用手指无意识地抠着身下的水泥地,“你想怎么样?”这一刻,符轻终于知道林殳意是个多令人头疼的对手。即便是伤害了她最看重的人,可是在事后她有时间来收拾自己的时候,却还能用头脑算出对她最不利的局面。
像是现在这样,符轻完全不敢想象自己落在那个被自己欺骗了的男人手里会是什么样的一番光景。
“我吗?”林殳意从凳子上站起来,她将手枪别回自己腰间,朝着地上不断后退的符轻走去,“你这个人不太遵守约定,本来我是真没想要拿你怎么样的,毕竟现在我们都不是一个阶级的人了。再跟你斗来斗去,拉低我的水平。你想要依附哪个男人生活我没意见,也不想干涉。可是你太不知好歹,还想把注意打到我头上来。你要主动招惹我,我如果不做点什么,是不是也显得我太无能了?
“这倒也不是最重要的,你带走许槐,我也同意跟你的交易。可是,符轻,你这个人不厚道啊,我们约定好的,我要见到一个毫发无损的许槐,可是,你说,你给我带来的是什么样子的?”说着,林殳意蹲下-身,凑到符轻跟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她手上已经多了一把匕首。
那属于金属独有的冰凉,现在正贴着符轻的脸蛋让她好好感受着。
符轻不由打了个哆嗦,她现在有点也不怀疑林殳意敢在现在一刀就了结了她。“我,我那个时候,是,是个意外,都是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