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将短信看完了。她微微拧眉,解锁许槐屏保密码。
——怎么回事?账户上没钱?
她刚看完,很快,手机上又进来一条短信了。
——你这是不想要许舟云的命了?许槐,你胆子变大了啊?以为我不敢?
发短信的人许槐没有任何备注,林殳意一点也没觉得偷看别人手机是很不好的行为这种觉悟,淡然地上翻,找到昨晚许槐跟那人的聊天记录,林殳意扯了扯嘴角,脸上的表情变得寡淡又轻蔑。
她虽然挺厌恶许舟云的,这一点,就算是许槐来到她身边,却还是一层不变。陆荆州能想明白的,她就是不能理解。但是,相比于许舟云,她却更是厌恶插足别人婚姻的第三者,而像是温舒然这样恬不知耻的,手脚健全但又喜欢以“乞讨”为生的人她更是感到不能理解和反感。
还是这样没有一点羞耻之心前来打搅别人生活的人,更让林殳意觉得我无法理解,而且愤怒。
看着怀里睡着的人,林殳意轻手轻脚下床,拿着许槐的手机出门,走到隔壁书房。
按照短信上的号码,林殳意直接拨了过去。
那头等待音就响了一声,已经被那头的人很快接起来了。
“许槐,想通了?赶紧打钱吧,还打什么电话啊!”属于温舒然带着胜券在握的嚣张的声音通过电话传进林殳意的耳朵里,顿时,让这头拿着电话的女子微微皱眉。
什么时候这个出生就是个错误的女人敢这么理直气壮地对着许槐说话,一点负担也没有地冲许槐要钱?
林殳意眼里透着寒光,声音也低了八度,“我是林殳意。”
就只有五个字,瞬间让电话那头还在喋喋不休的女人噤了声。
林殳意有时候也能表现得很有耐心,比方说,她在欣赏对方的紧张忐忑和害怕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时候,就特别有耐心。
半晌,电话另一头才传来一道气势瞬间变弱的女音,带着试探和犹豫,“林,林总?”
温舒然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许槐的手机怎么会在林殳意手里?还有,更重要的是,她以为就算林殳意对许槐是有那么点意思,但不论怎么说,林殳意应该不是会为了许舟云出头的人啊!
林殳意抿唇,她很不喜欢这唯唯诺诺的人,明明开始在以为她是许槐是还那么趾高气扬,欺软怕硬也表现得太明显了吧?
“嗯。”她淡淡回应一句,“找许槐有事?又要钱?还威胁她?”
她连发三个问句,一个接着一个砸向对面的人,语气没半分舒缓,然后等待回答。
温舒然已经懵圈了,她不知道林殳意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但唯一确定的是林殳意不喜欢许舟云,为此,她想要赌一把。
“那个,林总,我也不是威胁许槐,那什么,您看您不也是挺怨恨许舟云的吗?所以,我也就……嗯,算是我们也是一路人吧?我,我也特别讨厌他!”说到最后一句,温舒然似乎带上自己真实的情绪,她是很怨恨许舟云。
凭什么同样都是他的女儿,许槐就能站在人前,受到最好的教育和别人的赞美,而她就只能像是一只老鼠一样被一个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女人照顾?
凭什么许舟云就将许槐当做宝贝,而她就像是一根野草?
温舒然,从来都很不服气。
林殳意也听出来了,她对温舒然还是有些佩服的,毕竟这么不要脸估计也没几个真的能比得上了。在来青福市之前,她是有过调查,知道许家那些荒唐而无解的事。只是没想到,本来就不是因为爱出生在这个世上的人,这几十年都衣食无忧地过来了,居然还能演怨恨上养她的人。
林殳意有些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算是升米恩斗米仇吗?许舟云现在住院,没有能力再供养她,温舒然的卑劣就这么没有一点隐藏的意思就暴露出来,这件事听起来,真的很滑稽。
“哦,你说许舟云啊。”林殳意决定满足温舒然的好奇心,“我是很讨厌他,但是怎么说呢,相比于你这样不要脸的人,我觉得许舟云至少还没让我觉得倒胃口,可你就不一样了,明明是Yin沟里的老鼠,但却还能沾沾自喜,非要来阳光下招摇过市,真的会很让人讨厌呢!”
她说话的时候挺漫不经心的,像是在说着今天天气其实还不错这样的话一样,甚至尾音还微微挑了起来。
温舒然在另一头,握着电话的手已经开始冒汗,她觉得似乎是于什么地方变得不太对劲,可一时间,她自己又没有抓住。
“林,林总……”她颤颤开口,“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只是最近有些急需用钱……”
不论是解释还是补丁,只要是原话是谎言,只会让人越看越觉得满是纰漏。
“别说了,许槐没说什么,我也不准备做什么。但是你记好了,如果以后你还要联系她,我不介意把你带去另一个地方。世界上总有些地方不缺钱,但挺缺人的。”林殳意耐心耗光,不喜欢听人的辩解,直接打断了温舒然的话,“对了,还有,要怎么对许舟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