挑起许槐的下颔,这一次,她终于放过了某个小可爱小耳朵,转而咬住她的鼻尖,轻喃一声,“傻姑娘。”
可能是她都没注意的这身异常温柔的轻唤,让许槐都得更厉害了。这声音,像是将落进感情的漩涡的许槐拉了出来,让后者的脑海里有短暂的清明。可也就是这声呼喊,实在是温柔到让人眷恋,许槐醒来了,可却舍不得了。
舍不得,这虚幻短暂的温暖。
她重新投入到林殳意带给她的感官冲击中,唇瓣被含住,被侵占,被蹂-躏,最后,她躺在了她身下,被一次又一次进攻。
许槐觉得自己没喝酒,却像是被林殳意传染了那样,脑子浑浑的,像是一只温顺的猫儿,想要她做什么她就真的做什么。林殳意将她身体亲吻了遍,她就嘤嘤哼哼地叫唤着,也不说停,就只是像是nai猫,发出让人心痒痒的低yin。
这声音像是一种讯号,让林殳意的进攻变得又快又猛,她像是不仅要占据她的身体,还要掠夺她的灵魂了那样。
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深,许槐的那双脚,已经弓成一个不可思议的弯度,小腿也绷得紧紧的,与此同时,伴随着的是似yin似泣的叫唤声。
林殳意真的爱极了这样的许槐,她手指还在女孩子身体里时,抬头,吻住许槐的眉心。“暖和了……”像是在感叹,又带着吃饱餍足后的满足。
这声音却不能像是开头那样将许槐的理智都拉回来了,现在许槐完全依赖了眼前的人,被折腾后,闭着眼睛,小鼻子一呼一吸的,两半的鼻翼在可爱地动着,有些调皮。她好像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了,可怜巴巴的像是一朵被霜打了的小野花,焉了吧唧的。
林殳意将她从床上抱起来,觉得在自己怀里的像是一团白白的软软的云朵,走向了浴室。
事后的许槐很乖,手臂没有半分力气,她像是一只小小的宠物一样,被林殳意圈抱着,脑袋枕着林殳意的胸口,模样乖巧得不行。
在浴缸里放好水,林殳意将她刚放进水里,可半梦半醒间的许槐却在沾水的那一瞬间,像是受惊的小松鼠一样,猛地一下伸出手臂,将面前唯一的人的腰间给死死缠住了。
那双滑滑的手臂像是泥鳅一样,“嘤……”林殳意还听见这小姑娘发出这么一声不高不低却能让她听得真切的轻呼。
那么一刻,林殳意眼中重新聚集了暗涌,不过她觉得现在还是应该给许槐自己选择的权利。她看着依靠在自己肚皮上的小脑袋,低声问道:“许槐,给你一次放手的机会,不然,等会儿你喊停也没用。”
可现在许槐哪还有神志?她已经被做得晕乎乎了,现在能凭着本能将林殳意抱着都算不容易,如果说此刻她还能思考的话,她就不是许槐了。
所以,林殳意这话像是没问一样。许槐依旧搂抱着她,小嘴巴里还呢喃了两句,“有点冷呢!”
林殳意嘴角上扬,她知道答案了。
“抱着就不冷了。”说着,她长腿一迈,同时跨进浴缸,放好了彩色的浴球的变了颜色的水一下从浴缸周围溢出来,浴缸里突然多了个人,似乎变得狭窄了。
许槐像是有些不满被人占据了位置,那双缠绕在林殳意腰间的手拿下来了,反倒是开始推拒。
看着出现在自己肩头的这双小手,林殳意哭笑不得,前一秒还投怀送抱的,这一刻倒是恨不得让她远离了?这小姑娘,太善变了。
“许槐,你自找的。”林殳意轻声说着,她将那双撑在自己肩头的手拿下去,将面前的人压在边上,再一次,占有了她。
许槐这一回是真被做得晕倒了,最后怎么被林殳意抱着回到床上也不知道。反正许槐只知道在第二天起来时,她嗓子已经哑得一句话也讲不出来了。
嗯,昨晚叫的太大声,喊哑了。
许槐能感觉到自己在被子下穿着睡衣,手感极好的丝绸,凉凉的,很舒服,是林殳意的。
偏头,枕边已经没人了。
许槐心里有些失落,她想能在发生了这么亲密的关系后,那个人能在一大早第一个对她说早安,而不是像是现在这样,她手指间捏着她昨晚残余在枕芯上的一根没有温度的发丝,寂寞开口。
从床上下来,许槐只觉得这次的酸涩比以往更甚,她扶着床沿,刚想走到洗浴室,可就在这时候,突然,门口传来一阵响动。
这个时间点已经不早了,许槐回头,卧房门已被打开,昨晚将她“压迫”得直求饶的某人正一脸笑意地站在门口,见到已经从床上起来的她,嘴角的笑意似乎更深了。
“醒了啊?”林殳意已经大步流星地走了进来。
许槐彻底懵了,她看着床头的闹钟,呆头呆脑地问:“你,没去上班?”
林殳意走过来,将在床边的她一把抱起,朝浴室走去,“哦,周末,我也要上班?”
许槐:“……”她觉得自己问了一个蠢蠢的还没什么营养的话,脸上的红晕还没退下去,猛地一下意识到现在她是被林殳意给抱起来了,血色再次上涌,